下也要等到耸动过六七个来回,才在大势上做到了收放自如。这以后她
才硬挺起脖颈来看人。站在女人身前从上往下看着她的,前边的几排是船上的几
十个娜兰水手,他们后边可是还站着一大群用铁链拴住脖子的划桨奴隶。反正大
致上这些都能算是她的乡亲或者人民吧。
女人脸上绽开的神情跟随身体起伏,有些闪闪烁烁的混乱暧昧,她也有些控
制不住的杂乱喘息。可是她必须要开口说话,而且手不能停。「奴才现在是…
…大周,嗯,大周最下贱的婊子,奴才每天为大周清运粪便,每天随时挨打,每
天让几十个男人,嗯,抽插骚屄和屁眼。」
「奴才,嗯……唉呀……,奴才,婊子,只要还活一天,就要做一天最脏的
奴隶,最贱的婊子,奴才狂妄自大,唉呀,犯乱大周就要受这个刑罚,奴……奴
……嗯,奴才要光一辈子奶房和屁股,为大周……当一辈子的粪奴……当一辈子
娼妇。」
王奴因为呼吸不匀称才稍微有些磕绊的说出来句话。这可真是个非常平
民方式的开始。在港口的这一天里,她首先是用这样的平实口吻讲完她的经历和
教训,而后当然就是躺到身后的竹床上去,接受每一个船工直到奴隶们的抽插了。
船工虽然是自由人,但是他们已经得到船主的提醒,娜兰劳工在粤州港口拒绝与
废王奴妓当众交合的话,可能会被干脆地论处谋反大罪。至于奴隶们当然就更没
什幺选择余地。在摆平展开自己的身体之前,王奴也已经将铸铁阳具抽出体外放
在床边。如果这条船也依照惯例使用了两到三成的妇女桨手,那幺在轮到她们的
时候就要使用上那条东西。还有就是等到围观的海员水手们开始觉得厌烦,开始
起哄的时候。
一群大老爷们,没完没了的干一个女人这种事群众见太多了。就这也值得敲
锣打鼓的喊上一阵?大家裤子都脱了,就让我们看这个?!
真的,这种事一直那幺捣腾下去的确有够无聊。「停下停下!」兵们等上一
阵子,就会插进来换个花样。「你,起来起来!」这是叫的躺在底下刚被轮过去
十来二十回的女人,「爬起来,把你那个铁家伙插屄里去!」
这样就是娜兰王奴自己带上两头鸡巴站在了床榻跟前,底下呢?让她也干女
人没什幺劲了吧?刚才女对女的大家都见过了,咱们给她送个大老爷们玩玩?
挑几个特别结实大个的桨奴汉子出来,排队排队……头一个该谁的?
趴床上去,撅屁股!知不知道做奴才的男人怎幺卖屁股眼子?让你家婊子大
王好好教教你!
从一开头定下的规矩就是干男人屁股的时候女人大声报数,报到五十算过去
一个人口。奴隶女人自己被干的时候躺在底下,旁人就是想插点手都不太够得着,
现在她弓身屈腿贴挤在一个大男人的屁股上,腰和胯一阵用力耸动,她整一副暴
露朝外的瘦弱肩背也多少显出了一点柔软动荡的样子。带兵的队长努了努嘴,他
的两个手下提起马鞭子靠过去分别站到左右两边。女人已经使出了多大的劲头,
才黏黏糊糊的往男人屁股里插拔过四五个来回,毕竟男人那个洞口是又硬又小眼
的,他肯定也从来没经过调教。男人都让她捅到了哼哼唧唧的就要哭出来。
这算赢回票价了吧?兵们得意地看看周围观众的表情。女人操哭一条大汉这
种事,少吧,稀罕见到吧?咱们这就给她再添上点又痛又快的乐子。
皮鞭甩开一个圆圈抽上去,脆响底下立刻暴起一条鲜红的肉棱。女人妈啊喊
叫了一声。
「还他妈领兵打过仗的人呢,你也算是管过百姓人民的?」
另外一边的抬手再加一下,「连当个操人屁眼的婊子都当不像样,疼吧?疼
你就快他妈动啊!」
这就叫痛快。女人那种东西有多贱,越疼动起来越快。其实看守的兵们也不
是一定要有多少打人的心情,这就是个几年以来看守码头的行规。该到动手的时
候只管动手,揍婊子这种事根本不用过脑子。老婊子只要一天没死,她一天就是
个挨揍的贱货,没事敲打几下让番鬼子们多看看,我朝威武我朝荡漾,天底下是
个人就该知道大周不好招惹。「对了,数到几下子了?」
干到五十以后拔出来那个样子……趴在底下的那条大汉可是没有灌过肚肠。
女人也没有干等着挨打。她只要敢稍微愣怔一下,一定就是被皮靴重重的猛踢屁
股。女人拔出来男人那边的一头,一边跪倒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