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缭绕起青烟和焦臭,并且在她赤露的胯下堕坠出一个铜棍拧成的半圆弧。
健壮的海盗船长女人在自己的身体上携带着她的着名战斧,回到她战斗而且
最终失败了的南海旁边。她被穿透双脚跟腱一直拖行着的,是一对被砸碎后重新
熔铸的铜斧刃口,两支鹰纹的铜杆是战斧的柄。工匠们在将她悬挂到阳台底下时
泼洒了许多冷水使她清醒。直到楼车行驶过一整条大街的时候,二楼回廊上仍然
留守着仆役,继续向她头顶灌注下清凉的水柱。我被推挤到她身边的时候看到从
她的赤胸白腿上掠过一些微弱的战栗。
瞳的黑瘦的裸体应该也在那个时刻接受了蚌城人民的观礼。不过她那时是被
穿插在与白女人相对的反面。无论如何,等到易的胜利殿堂终于在蚌城纵横大街
相交的十字路口上停止前进,接受人民欢呼的时候,我请求小藤解下阿菡,这一
回巴人女孩立刻就去做了。她只是依旧默不作声。殿堂前后数以几百计的赤身妇
女车奴,在欢呼声中整排整排地朝向地面跪倒下去。我和猎人们在路边的人群里
用布毯包裹住了大周女孩阿菡的赤裸身体。
易的梦想宫殿在以后的七天中一直停放在蚌城中心。她的士兵和工匠们一直
忙碌地在城中交叉的两条大路边上,每间隔一百五十尺的距离,挖掘一个深坑,
摆放好十字形的木架。蚌城的纵和横向各有六里的长度,当天入夜,众目睽睽,
使用铁链牵引脖颈的两队女子从宫殿下起身出发,她们错落分别走向西和北的大
街尽头。在走出一百五十尺的地方就会遭遇到具木架。
由于恐惧或者疲惫,确实有很多女人已经不能那样平静的走路。因此还有好
几辆牛车跟随着她们。有些经过许多鞭打仍然爬不起身来的女人就被拖上了牛车。
而辆牛车上装满了从城外草原上收割回来的玫瑰和荨麻枝条。为了建造塔林,
易的城市中跟随有许多工匠,几天以来他们一直在赶制钉死女人的木架。我的象
牙被锯断后留出最顶端的三寸尖刺,它们都被竖直地固定在木柱中部榫装的一块
凸台上。从铁链末端解开的个女人仰躺到平置的桩柱上,她被按压住手脚,
人们戴上厚布手套向她的阴户中填塞进去盘绕成团的玫瑰和荨麻,而后拖拽她的
两腿去适合那支象牙。在确定牙尖已经插入身体之后,才是钉紧住她的手和脚。
她始终是戴着脚镣的,但是她的铁制项圈和手铐都没有用处了。所以项圈和手铐
已经先行取下,到这时再用铁钎扎通她的右边乳房下缘,将铁环穿透乳肉重新上
锁复圆,而铁环中还另外穿进去她的手铐箍圈。
手铐都有两个箍圈,另一个箍圈中铐进一支犀牛角。那是已经经过了打磨切
削,犀角粗端开有浅槽以适应铐具,犀角的尖端处镶有金属小钩。巨大的货运厢
车隆隆行驶到她们身边停住。厢车顶上支立有吊杆绳索。工匠们操作这些起重器
械,可以容易地起竖那些一丈五尺高的十字立木以及钉紧在上面的献祭女人,车
下开始为桩脚埋土。到那时那个女人的裸体正好浮现在厢车的平顶边上。她的两
臂平展受钉,她的右乳因为肉中穿挂的铁环铐件而下坠,悬挂在她乳下的犀角是
一支经过打磨切削的烛台,台面定住铁针,车顶上的工人在这时给犀台插上一支
鲸脂的烛灯,点燃,而将犀角尖头的金钩插进她的肚皮里固定位置。那盏烛火会
在整夜里烧灼她的乳房,并且为大路照亮。
因为荨麻的刺激和玫瑰的刺,女人们整晚都会真的一直扭动起来肉体,她们
实际上是依靠着阴部骑坐在木柱凸出的承载上,她们能够保持住体力,很难死去
了。象牙的尖刺并没有长到能够刺死她们,也许只是从始到终地为她们提供了耻
辱的满溢感和抽插感,还有在敏锐深处的很多疼痛割划。与那些湖边的献祭者不
同,她们真的会在城中大路边上扭动挣扎过很久。
在以后的七天中,从易的楼殿下陆续地送出去赤裸的献祭,为大路上的某一
支立柱更换死掉的女人。易的士兵和工人们依靠货运楼车来回行驶,可以直接在
半空中操作那些献祭前的程序。不过我和猎人们还有阿菡并没有等到最后。实际
上易在第二天下午就找到一条波斯人的货船,她付给他们很多残缺破损,但是仍
然具有很大商业价值的象牙柱体,要求他们改变一切原定计划,立刻启程直航中
国。
阿菡在临行前悄悄地于观赏的人群之后,朝向易之宫殿的车轮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