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仿佛挣脱牢笼的彩凤振翅高飞,竟无回旋余地。
「第一回就要这么放肆的么?」吴征眼珠子左右一转,拖长了声音道:「只
能【观音坐莲】了哎……」
「不许乱说。」倪妙筠一把捂住了吴征的嘴,她耳听目见,懂得的东西真不
少,自是知道观音坐莲的意思。被吴征刻意一羞,臊着脸道:「举头三尺有神明,
不要对神明不敬,划不来的。」
「嗯,我错了,那叫【玉女坐莲】如何?」吴征一脸认真地应下了,才思飞
扬,当即改了个合理靠谱的名讳。
「呸,谁与你说这个。」倪妙筠大急,羞恼道:「人家好不容易才把心底话
说出来,已经羞死个人,你还要乱说。我……我……」
洁白的脖颈傅粉,惊恐慌张的大眼睛,可爱的模样让吴征心痒难搔,一把搂
住女郎,温香软玉抱个满怀道:「有些词儿实在粗俗,又是意外之故,平日当然
不会要你说,我自己都不喜。不过实话实说,这些什么玉女坐莲,老树盘根等等,
听着倒还不错……」
「我不管,我不管……我只见过,从没有试过,一切都交给你了,我只管,
只管在这里有永生难忘的第一次。」倪妙筠娇喘吁吁,身躯热得发烫,软得像水,
挤在吴征胸膛上的奶儿峰顶已凸起两颗尖翘硬物,她全然不为之避讳,任由吴征
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我答应你。」吴征洒然一笑。那对奶儿绵若轻云,偏又有着惊人的弹性。
吴征深知如此绵软的奶儿还兼具极佳弹性,那是因为这对妙物不仅硕大,且如插
云般高耸才得如此。卧牛山上匆匆几抓,那滑腻犹在指间缠绵,
不由心中大荡,
柔声道:「当时……捏得你疼不疼?」
情郎粗糙的大手一在腰后环绕,一在脸颊上抚摸,倪妙筠垂目怯声道:「疼,
又青又肿了好一段时日。我……既舍不得红肿消下去,觉得留在身上都是难以忘
却的回忆。又怕真的不消下去了不好看。可是真消下去以后,我还流了眼泪。」
「额……」女郎的可爱之处当真是与众不同,吴征抽了抽嘴角,怜惜道:
「那也不用可惜,今夜再给你留几道就是了,还有牙印,妙妙喜欢么?」
「去……才不要。」倪妙筠扭了扭娇躯不依,又期期艾艾道:「我在倪府里,
每夜用你制的香皂沐浴,就好像握着你的手替我洗净身子,总觉得……总觉得像
在做梦一样。所以每次摸到那些肿起来的青紫,刺痛才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待它们都消去之后,我就好怕还是一场梦,而且梦就要醒来,这就急得哭了。」
「今后不用那么难,在我府上旁的好处没有,我就喜欢疼爱娘子,嘿嘿。」
吴征宽慰了一句,也是心潮澎湃,两人的相依相恋颇觉不太真实,感慨道:「桃
花山上你救了我的性命,但是也看见了些不该看的事情。本以为你会永远瞧不起
我们,就算答应了婚事也是利益为然而已,实在想不到会有今日。」
「你还敢说……祝师姐那么骄傲坚强的人,全为了你奔波操劳二十年,毫无
怨言。你可真是个冤孽。」倪妙筠想起那日见到的不伦,耳热心跳,今夜两人互
诉衷肠,她一时心情激荡难以抑制,娇羞道:「我看过不少,那些受害的良家女
子中许多生得美丽,丧尽天良的匪徒也有俊俏的。但是,我从没有见过你和祝师
姐那么美的,像是画卷一样,天底下最好的画师也画不出来那么至情至性的动人
心魄。祝师姐太爱你了,她哪里还会去喜欢旁的男子?我还是懂的,真情厚意,
人家怎会瞧不起你们。」
「谢谢。」吴征感动莫名,一把握住倪妙筠的柔荑捧在胸口。
「但是,我也是女人,这种时候你还提起旁人,人家的如意郎君,就是这么
来感谢的么?」倪妙筠娇嗔不已,颇有幽怨之意,话音刚落,就觉男子的气息直
冲入鼻,眼前一花,瞪大的星眸视线里只看得见爱郎的眼睛。两人鼻梁相抵,睫
毛交叉,双唇更是紧紧契合在一处。
「唔……」口中的呼吸与声音几乎全被爱郎吸走,只剩下鼻息里急促的喘息
声。她因修炼的内功之故与天生体质之故,鼻音原本就极浓。所谓吴侬软语,难
有出倪妙筠其右者。这一下樱唇被封死,鼻中的声音更是异常地娇腻软滑,光是
这一记娇哼声就呼入人的神魂里去。
衣衫一点一点被剥去,抵在胯间的硬物被自己一哼又哼大了一圈。可恨自己
被吻得呼吸不畅,半点力道都提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