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你问问她肯不肯。」吴征朝瞿羽湘扬了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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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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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羽湘已得吴征事前分说清楚,见终于到了关键之期,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期期艾艾道:「我不知道。雁儿,我真的……快疯了……」顿了一顿又道:「既
然你说了,那我就先走了吧。」
嘴上虽如此说,足下却不曾有半点迈步,似对韩归雁万分不舍,又期盼得来
她肯定的答案。
「且慢!」韩归雁出声打断,略作思量后下了决定道:「瞿姐姐,我对你还
是气恼。只是你现下这般心境模样,旁的不说,对伤势身体也无好处。你不能走。」
「她就没想走。」吴征的一句调笑换来韩归雁狠狠剜了他一眼。
韩归雁抱怨吴征打岔,也是怕惹得瞿羽湘太过羞恼一走了之。她能做一军主
将,于战场时更能从纷繁复杂的千丝万缕中寻觅取胜的战机,堪称当世名将。韩
归雁自具备分心二用之能,亦能在心境不算平和之时分明利弊,做出妥善的抉择。
女郎先转了个小圈躲在吴征身后,自他肩颈处探出螓首,纤指点着吴征道:
「姐姐,小妹与吴郎患难与共同生共死,这世上他最懂我。我们两情相悦此生不
渝,小妹无论身心皆已属他,也是定然要嫁给他的。不怕说句难听的实话,当日
吴郎若出了事,小妹也会随他而去!如今夹在你二人当中,小妹绝难自处。吴郎
方才所言是个好方法,雁儿既知姐姐心意便不忍姐姐受苦,也仅有如此方能化解
现下尴尬的局面。」
她手指掐着吴征的后腰咬牙切齿道:「吴郎若喜欢旁的女子我定然要不舒服,
若是姐姐的话则要好过些。咱们姐妹之间要谈情爱绝无可能,要共事一夫倒未尝
不可。姐姐若是答应,小妹扫榻以迎,只是今后再不可犯浑,生死与共之说并非
戏言……」
「韩大人说完了没有?疼!疼!咝……」吴征被掐得嘴歪眼斜,再任由这只
醋坛子说下去怕是要生生掉下一块肉来。
「哼,叫你以后再敢打歪主意。」韩归雁对着吴征小声咬了阵耳朵,终于松
开两指,以柔软的掌心揉了揉以示安慰。然而腰上刚脱险境,耳朵又遭灾厄,这
一回女郎可不是贴耳说悄悄话,而是在他耳垂处结结实实地来上了一口。
「我这不是也没了旁的办法嘛。」吴征捂着耳朵不停搓揉。不想爱侣当了几
日京都守备,不仅口才大有提升,说起话来一套一套地,连脾气也一同见涨。
可落在瞿羽湘眼里,两人却尽是浓情蜜意。那亲昵的动作,打情骂俏的对白,
唯有倾心相爱的情侣才会有的拌嘴之言,甚至面对下过杀手的仇人还为对方所考
虑的思维,以及韩归雁不住警告的「生死与共」……瞿羽湘心灰不已。吴征此前
曾与她说过些判断,今日看来诚如他所言,想要亲近雁儿,唯一的可能便是同床
欢好时,趁着雁儿意乱情迷才有机会。
苦求不得,退而求其次。韩归雁极具魅力的身段亦让她心动不已,若能亲近
一番也不枉痴恋许久。瞿羽湘有些破罐子破摔地耸了耸肩无所谓道:「那也成。
我自知犯错在先,将自身陪给吴大人便是了。」
「嘻嘻,那就好!口说无凭,瞿姐姐也算江湖中人没那么些禁忌,再说择日
不如撞日,不如就在此地定情如何?」韩归雁想通其中的来龙去脉之后,猎奇的
心思再难压抑。三人同欢之艳色淫靡想想便让人耳热心跳,吴征在欢好之事上手
段颇多,不知又有甚么料不到的姿势。韩归雁虽觉甚难接受与一名女子过分亲昵,
可同床之欢自有吴征唱主角,她在一旁观看似乎也有许多此前未见的乐趣。
吴征心下感动。作为「公断」之人,韩归雁实在太过偏颇。可她轻重分明,
觉知此事仅有此法之后便一以贯之,未因救命之恩便左右彷徨感情用事。不过说
感情用事也对,谁让她对自家的感情更深些呢。至于韩归雁之言虽无逼留强迫之
意,瞿羽湘此刻掉头便走她也不会阻拦,可其中试探之味浓得不加掩饰——她要
弄明白瞿羽湘的情爱之心与妒恨之意哪个更重些。
于韩归雁自身而言,待吴征比自身还要更重些,非常时刻未必不会行非常之
事。瞿羽湘呢?韩归雁虽不明她因何会爱一名女子,也不像吴征所来的世界对
「拉拉」这个群体有很深入的研究。她只知道,你既喜欢我,那么会不会为了我
委屈些。是以瞿羽湘若留下,她的扫榻相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