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虚言,自也不会让她受委屈;若
是瞿羽湘最终走人,那么以她曾作出的疯狂之事,日后则需多加小心,甚至以重
利了解救命之恩,从此一刀两断才是。
吴征自明了韩归雁的用意,他苦苦憋着笑,韩归雁不懂「拉拉」,他懂。这
种小p还略略好些,若是铁T,被个男子碰了与他被个男同给啪啪了也没甚区别。
瞿羽湘的纠结难断他很清楚,这事儿也不仅仅是献身于一个不爱的人那么简单,
他忽然也极为好奇,话已说到了这个份上,瞿羽湘究竟会作何选择?
瞿羽湘目光迷离朦胧全无焦点,犹如半醉半醒。她痴痴望着韩归雁忽然落下
泪来,只点了点头也不言语。摘下头顶的捕快高方帽,梳拢盘起的秀发卷云般滚
垂而落。解开公服胸襟前的颗衣扣,吴征与韩归雁才注意到她雪玉般的脖颈
之下,公服内着一件天蓝碎花绸衫。当世的大家闺秀常着此服,想来自是因韩归
雁常做仕子装扮,刻意以闺秀服应之。
韩归雁颇觉尴尬,女儿家着衣的心思特异,她与吴征定情之夜也曾多费心思
于此。现下见瞿羽湘一般模样,心觉着实逼迫得她太过。见状心中复杂,又恨恨
地在出了大难题的吴征肩头咬了一口。
瞿羽湘虽神情木然,韩归雁所做的一切全在她眼里,见状亦觉些许安慰:月
前你上任京都守备,人家去贺你时也是这身装扮,只是你全无所觉。现下总算是
知道了!她精神一振,手上动作陡然加快衣扣转瞬均解,捕快公服被剥落随手置
于地上。
天蓝碎花绸衫价值不菲,或是请了名师为瞿羽湘量身定制而成。体贴的剪裁
令绸衫着于身上时,一眼而见高高顶起的酥胸又圆又沉,双腿笔直纤细,大显凹
凸有致的身材。但此刻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左肩处,锐物扎入后受阻而让力量不受
控制地四处撕扯,仿佛被炸开的面料触目惊心。
瞿羽湘舍不得抛弃这件绸衫另制新衣,即便肩颈处已破损得不成样子仍以极
大的耐心缝补完成。这一块伤痕虽曾痛入骨髓也差点要了她性命,却是最值得珍
之重之的宝贵回忆。瞿羽湘忽然甜笑了起来,望着破损后尽力缝补却依然十分明
显的痕迹,深吸了口气断然解开衣扣,绸衫滑不留手地垂软落地,露出曲线玲珑
的娇躯。
一对胸乳不算十分高耸,但乳廓甚广亦显乳量极大;两点乳珠几若无物,乳
晕却如乳廓一般甚广,色泽深浓微棕。看起来不及韩归雁与陆菲嫣的嫩粉美观,
但造物主造人之时,但凡身上敏感处则色泽较深,本就是以深色引起异性的注意,
这一亮相也极是吸引眼球;腰腹间既有女儿家的纤细有致,亦有习武之人的矫健
有力;闭合得紧紧的双腿笔直又圆润,时不时的自然紧绷又鼓出束束肌线;她身
量不及韩归雁与陆菲嫣高挑,但比例极佳,颇显长腿蜂腰,奶圆臀翘。
只是此刻牢牢吸引着吴征与韩归雁目光的,还是她左肩上一拳大小的伤口。
瞿羽湘表露心迹之后,韩归雁虽觉别扭仍是多次探视,有了此前非同一般的情意,
她便不敢让瞿羽湘脱衣,现下见到这一处剧烈的穿透伤,柔肠百结。她无奈地看
看吴征,又看看瞿羽湘,深觉左右为难。而在场的三人,谁又不是呢?
瞿羽湘始终一言不发,她脱衣果断而迅速,赤身裸体于吴征面前不觉害羞,
也未刻意遮掩,直将他当做空气一般。所作所为全在韩归雁的缘故,展示出良好
的身段与肩头的伤痕,已是她打动心上人最后的办法,孤注一掷。
然而韩归雁怜则怜矣,情爱则半点无从说起。瞿羽湘静候半晌得不来回应,
终究认命地叹了口气,又露出极为痛苦与恐惧的神色艰难道:「也要在这里吗?」
韩归雁自是不愿好闺蜜的次太过鲁莽草率,吴征明白,他背起背后躲躲
藏藏的女郎道:「来床上吧。我仍是那一句,我不喜欢勉强,更憎恶强迫,你若
要后悔现下还来得及。」
他背着韩归雁,大喇喇地挺着胯下凶物向小床走去,与瞿羽湘错身而过时又
转了个半圈将赤裸的女郎挡在身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吴征不愿瞿羽湘真的反
悔为今后多惹烦恼。只是他面对瞿羽湘时,见她面上恐惧之色更甚,忙不迭地偏
过头去极怕看见胯下那根凶威赫赫的阳物。吴征心下纳罕:常人如她一般当是厌
恶多些,惧怕又是甚么缘故?
被放在小床上,韩归雁与吴征胸背相贴,亦见吴征胯下再行起了反应,心中
略有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