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有关已是铁铁的事实,韩将军有韩将军的目的,至于如何
以小搏大收割利益,还得有赖胡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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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是指派起本官来了!莫不成调动之事要等你这个准备好吃牢饭挨板
子的小子来做?」胡浩目光一闪,口气却一如之前。
「不是。晚辈安敢比胡叔叔,所占之利无非消息与情报而已。」吴征躬
身后挺直腰背不容置疑道:「有一人会陪同两位一同入宫面圣,她手中握有铁证,
且还有与陛下讨价还价的余地。对两位是一大助力!」
「果然还有!你小子总是不尽不实,是什么人?」
吴征微微一笑打开房门,院中一位白衣美妇人从天而降轻轻落下,仪态万方
地游步入房道:「妾身随二位入宫面圣如何?」
屋内鸦雀无声,好半晌才听胡浩叹息道:「来前我便说了,不管他说什么我
们通通不答应,否则是便宜了这小子藏着掖着。若非祝家主大驾光临,本官还想
再拒绝一回,看这小子还能变出什么意想不到的花花来。」
祝雅瞳展颜一笑如鲜花绽放,略微躬身一礼,起身时被娥眉挡住的双眸一挑,
仿佛清风吹过玉湖,逗起一池春色无边:「事关重大此前不便相见,还请两位大
人见谅。」
与胡浩的逐渐兴奋不同,韩克军忽又变回那个枯瘦般的老人道:「风烛残年,
还能与祝家主一晤饱览风采,当真三生有幸。还请家主出示证据,老夫方能下定
决心。」
干燥而满是皱纹的手掌依然稳定而坚实。祝雅瞳取出一物放入他手道:「这
样东西,两位大人或许都有所耳闻。不知够不够?」她目光灵动妩媚,还有一丝
调皮的戏谑,似乎在逗弄两人:够不够?够不够?不够我还有……
「够了!足够了!」韩克军萧索叹息道:「老夫虽未见过此物亦曾多有耳闻,
陛下会答应的。老胡,我去做我该做的事情,剩下的劳你办好。我韩家世代忠良,
不忍见奸臣小人误国。至于你……」
韩克军目光复杂地看着吴征,终又摇头无奈道:「还是去吏部告个病假好些,
届时也少吃点苦头。」
「嘿!老不修这又心疼起未来女婿来了?」胡浩将手中的物事翻来覆去地看,
啧啧称奇。
女婿两字每一回都能刺痛韩克军的神经,老将焦躁吼道:「任由你们去胡闹,
最好打死老子眼不见心不烦!仙人板板,让开让开别挡着道!」
「这么做格局不够,本官向来要玩便玩些大的。光是解决雁儿一人的问题算
什么本事?女儿是你的心头肉,两个儿子便不管了吗?」胡浩心情大爽道:「苗
郎中与你交厚,还要劳烦大驾去一趟。为了你的好女婿少吃几下板子也是好的。」
韩克军顿步回身,庄重拱手道:「苗弘毅处老夫自会去!谢了,先行告辞。」
韩克军与胡浩相继离开,分别时林瑞晨有意无意向陆菲嫣道:「看他们的样
子,征儿的打算是成了!多看紧他莫要让他乱来,此事一荣俱荣非同小可,万万
出不得半点差池。咦,当初你留在吴府倒是对了,否则他年轻人的野性子发作起
来,这里还有谁能管得住?」
陆菲嫣脸上再开满面桃花,什么莫要让他乱来,留在吴府是对了,听在心头
全是些别样的滋味,忙不迭点头答应:「我知了,师姐也莫要操劳太过。」若再
不打发走林瑞晨,怕再被她说几句要落荒而逃。
「一府的奇奇怪怪,在玩什么鬼把戏?」林瑞晨眉头微挑,带着一腔疑惑转
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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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呀……好烦!」
不觉又过了十日,转眼春将逝,夏季已然不远,气温渐高之时常有些狂风骤
雨。方才一阵花啃泥,树弯腰的怪风之后,珍珠大的雨点便从天而降。起先还只
是淅淅沥沥,不久便如大片的簸箕翻洒了一般,化作一场爆豆。
吴征捧着茶碗发了会儿呆,闷在府中的大半个月里闲得发慌,倒勾起了在青
云崖边修习《道理诀》清苦日子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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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功罢!走南闯北了两年忽然被关起来还真是不好适应。」吴征摇了摇头
准备修习内功。
「正无聊?」祝雅瞳的身影转过屋角,翩然而来。
「准备练会儿功。」见到她总是升起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