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样就是心愿池,而不是剧本杀了。
听到问话的艾尔文露出了足以吓哭所有幼龄儿童的痴汉笑容,他敬爱的神明在征求他的意见,他的一举一动都将影响到曾以为遥远不可及的那个人,他的回答自然将是——
“不。”兴奋的男人依恋地将头蹭在纪载悠的头旁,身子完全覆盖了上去。在锃亮反光的钢铁武装下,不安分的手指悄悄挤进了被摧残了一晚上的后穴,即使早已肿胀,层层叠叠的肠肉依旧遵循本意吸附了上来,传来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望着拔出后在向下不停滴水的手指,艾尔文唇边的笑容愈发明显:“殿下在撒谎吗?你这么喜欢这个地方和这个姿势吗?都已经湿成这样了……”
感受到了水珠一滴一滴落在自己裸露的背上,脸色通红的纪载悠不得不低下自己的头,恨不得钻进地板。他绝对不会如实说出一切,因为事实就是从观看红棕色耻毛那上面白色的星星点点开始,他的双腿就开始不自主地扭蹭,阴茎挺立,后穴不断泛出水光。
不明真相的骑士只当两人都情绪高涨,对接下来发生的事充满期待。从供奉着的神那里得到同等程度的回应,让他远比平时兴奋。巨大的阴茎绷直,插在纪载悠的两腿之间,硕大的龟头看上去是旁边那颗小蘑菇的2倍。
滑腻腻的触感来回在会阴处摩擦,一时间的惬意和享受让纪载悠忘记了自己身处的空间,竟不自觉地向后靠去。
在那一瞬间,他被拉回了现实,坚硬的铁块拦住了他继续向后的退路,两瓣肉臀径直撞向了壮实腹肌上的腹甲。掀起阵阵臀浪的同时,突如其来的降温也让洞口急剧收缩,还在里面扩张的手指被温热的肠壁亲吻了两下,随即那两根手指像发了疯似地向最深处刺探,速度快到纪载悠的呻吟都梗在喉咙肿,跟不上他的节奏。
破碎的呻吟中,磨碎了所有骄傲的王子殿下泪眼朦胧地询问他的子民:“呜……啊!你一定要穿着……那个令人讨厌的东西吗?”
第一信徒立刻意识到王子指的是那硬到硌人,只有在战场或战斗时才会用上的盔甲。作为巡逻队队长,他确实有被允许常服出入,然而此时此刻,他是抱着某种不为人知的不光彩想法作者如此打扮。
浑身防御成铁桶的守卫者德不配位,他的手指增加到三根,到了肉穴里,还要撑开到足以媲美手掌的程度。纪载悠怀疑他根本就是想篡位,不然就是打算手撕了他,从内里把他一分为二。
沦为反派的角色卸下了腹甲,一片又一片零碎的盔甲也代表了他对他唯一神的敞开心扉。那些被丢下的铁片堆积在那里,成为了一座小山,也如他再也藏不住的爱与欲望。
早就炙热坚硬的肉棒没了束缚,立即在空中翘了起来。那个大小与长度,当之无愧配得上宫廷守护者的称号。
还好王子殿下已经无暇回头注意这里,否则娇嫩的花朵恐怕情愿在子民面前丢脸,也要翻过栏杆就这么逃离现场。
他会死的……!
在圆柱形的龟头抵在有规律翕张着的穴口,纪载悠终于意识到刚刚长时间的扩张并不是艾尔文良心大发或是沉稳冷静,他只是一头被牵了绳索的猛兽,在所有的疯狂下残存了一丝理智,保护他能在此刻尚留一丝呼吸。
缓慢开拓着的同时,战士回想起了那些刀刃相见的时刻,他拿起武器只为了保护王国,现在却在用胯下征服王子。
“背叛者”将自己完完全全埋进了塞尔王国最娇嫩的花朵体内,他捞着体力不支而腿软发抖的殿下,一字一句在他耳边说道:
“因为我要提醒殿下,我永远都是你的保卫者。我可以拿起刀枪守卫领土,也可以扞卫你快感高潮的至乐。”
猛烈而连绵的撞击击碎了纪载悠的呻吟,他无力反驳这狗屁不通的守卫论,只能紧紧抿着下唇,不愿让自己的呻吟助长了身后人的兴致。
要他免费给一个夜袭他还不尊重人的男人当性爱玩具,还是把他想的太善良了!即使反抗不了,他也要用他微薄的努力表现出他的抗拒。
艾尔文不在乎纪载悠心里复杂的活动,他重复着激烈的活塞运动,整根出,再整根狠狠地钉进王子殿下的身体。昨天才第一次尝到性爱的身体早就溃不成军,成为了叛徒,回忆起了在睡梦中躯体主导的人间至乐。
穴道的最深处被狂风骤雨地打击着,刚刚还清醒敏感点在深处而尚能保持清醒的纪载悠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自我控制力。他的身体早就在那个没有月光的黑夜被摸透,敏感带、疤痕与痣、哪里可以带来快乐,他的肉体不属于他,而属于忠诚于他的守护者。
前列腺不停地被撞击着,“砰砰”的声音是肉体与铁甲不停相撞,他的肉臀上早已留下两片红色的拍痕,每一次重复的触摸都是在伤口上撒盐。就是在这种又痛又快乐的情况下,肠道不停瑟缩,秀气的阴茎不自觉地向前去蹭着栏杆,妄图依靠摩擦达到射精的究极快乐。
“啊!!呃……啊……停下,我射了……我在高潮……”
白浊透过栏杆的缝隙向下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