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见纪载悠还在原地和自己较真羞愤,蓝公子不耐烦地再次抬头:“过来脱啊。”
“铺桌子,坐上去。”
他的指甲被修剪得十分圆润,每一片指甲的弧度都是一样的,指腹没有一点老茧,要不是他另一只手还不费吹灰之力按压着要起身的纪载悠,他的形象更像是里病入膏肓的冷美人,走一步怕是都要把肺给咳出来。
迷惑之间他抬头望了大色狼一眼,也在对方眼里发现了同样的疑惑。
“此处离雪山较远,应是下头,地下井的水。”
“那,那官人不如把外衫脱了,小的帮您用水擦擦。”
沈已虽然假话说了不少,有一点倒是实实在在的,那便是他的g点在肠道深处,要想尝到销魂快感,还是要凭运气。别说纤长的手指了,就连普通长度的阴茎恐怕都不能带来他所追求的
勾引计划。
即使做好准备,要成为所谓的勾引公子的不安分小厮,此刻他也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不该先为自己嘴硬,辩解几分。
大色狼那真情实感的询问让纪载悠一头雾水,完全摸不着头脑。他试图起身,却被不耐烦的提问者压了回去。
没听懂荤话的纪载悠老老实实根据自己地理知识推论,一边还要吐槽这人是个事儿精,玩个游戏连水都要挑三拣四,真当自己是古代名门望族了。
所以为什么非得是口水?
还好蓝公子只是为了证明他的推测准确,见纪载悠这副模样便什么都懂了。重新回到了淡然高贵的模样,身姿笔挺地坐在板凳上,淡漠地望着滑稽的假侍从。
连带着手指都是一下子就插进去了两根,把桌上的纪载悠痛得想并拢双腿,又被他强硬地掰开了。
这进入正题的速度也太快了。
他维持了这个动作许久,就连小穴都因许久没遮掩,微风吹得有点发冷收缩了。
那常年冰山般的假面终于好似裂了一条缝,蓝大公子有些意外,打量了纪载悠全身好几遍,直白地挑明道:“你设计让我随你来这偏僻处,就为了用井水为我洗衣服?”
蓝公子和唧唧歪歪的沈已有很大不同,他更偏向非必要不说话,非说话只说关键。
“用水?”蓝公子终于开口,轻笑一声,脸上没半点笑意,意味不明:“哪儿的水?上头还是下头。”
他那理所当然的模样让纪载悠当下不再羞恼,差点握紧拳头想要往那张脸上招呼过去。他现在百分百确定这么欠扁的人一定是个玩家,甚至在他的对比下,老是假笑的沈已都显得格外眉清目秀。
只穿了一件白色打底的世家公子冷若冰霜,满脸都是嫌弃和不耐,最终还是优雅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指。
纪载悠没享受到半点快感,只觉得下身火辣辣的。
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公子四下环顾,也没有见着想要的工具,只得一脸晦气地对着已经伸出来的食指和中指“呸”了两声。
千百个不愿意,纪载悠还是拖着步伐过去了。淡青色外衫与春天格外相配,土黄色的糖浆像是燕子驻窝用的泥巴。内心涌起了一丁点愧疚,纪载悠服侍着大爷将外衫脱下。
“你怎么还不开始?”
在没有润滑剂的古代,没有秘方配制的膏油的偏僻小房间,想做扩张怕是只能用人类自己生产出来的液体了。
“你在干吗!”被压着不能完全起身,挣扎得像个不能翻身的乌龟,奋力伸长脖子也要看看对方到底想干什么。没想到印入眼帘的就是这样的景象,纪载悠可谓三观崩塌,更可怕的是,有几滴飞沫似乎落在了他的大腿上。
纪载悠感慨着色狼真是不可貌相,又仗着上次的经验,还是硬着头皮,忍着羞耻,乖乖养躺在小小的圆桌上,两条腿呈形状竖起,把自己秀气粉红色的小阴茎和还没扩张的小洞正对男人。
“口水也不能当润滑液啊!”纪载悠委屈得又想掉眼泪,拍卖还没到,也不给承诺,毛手毛脚就想吃顿肉,怎么就他倒霉,次次遇到渣男。
纪载悠不明所以地把脏外衣当桌布铺满了整张圆桌,还以为蓝大公子洁癖发作,想直接糟蹋这件衣服丢在这里。
下一秒,纪载悠就无师自通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蓝大公子完全误解了他的话,破天荒解释了一番,可惜一个字也没在点上:“我最多只能接受自己的口水。”
因着不放心年久失修屋子家具的质量,他每一步都慢悠悠的,生怕两条桌腿打了个颤,就把他跌坐到地上。刚小心翼翼撅着屁股爬上去,下身一凉,一双有力的双手就扒去了他的底裤与裘裤,只剩下扎人的上衣还挂在身前。
“我——”纪载悠哑口无言,脸羞得通红。虽想过这么拙劣的表演一定会被人看出不对,但他也没想过会被开诚布公摆到台面上来讲。
本就臭着脸的蓝公子更是不耐,索性胡乱捣了两圈,就要抽出。穴肉原本就没被捣开,如今他手指要撤出,里面的肠肉纷纷像见了亲戚般缠了上去,滚烫得要脱离小穴,一见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