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那你自己来。”罢工了的蓝公子望着滴水的手指,就往衣衫不整的纪载悠身上擦。他本来就只剩下一件粗麻上衣了,还要被当作抹布用,委屈到极致都有些许生气了。
他像一件货品一样被强制摆放在桌子上,身下的小洞微张,被粗鲁对待穴口微微外翻,露出内里红彤彤蠕动的肠肉。
蓝公子波澜不惊,遮到脚踝的衣袍完整遮住了他的隐私部位,旁人不得而知望见如此美景,表面不屑一顾的他私底下是否有了反应。
世家子老神在在地翘起了二郎腿,抬眼望了下透光的窗户外来来回回的人影,一本正经道:“搜查的人迟早要来着,你估摸只有一炷香的时间了。”
被他口中的紧迫感吓到,纪载悠急得小穴都拼命缩紧不放,原本扩张开的圆圈只剩下一个黑点,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他到现在也不明白这个看上去又有洁癖又不爱说话的男人到底想要他干什么,随随便便插了他几下,又把他弃而不顾,还以为要玩什么放置py。
这幅摆烂的模样刺激到了蓝家少爷,蓝公子不着痕迹地叹了一口气,牵起纪载悠的手就往下面走。一人一根手指就那样直接插进了穴肉,异物感与手指尖传来的热度触感同时席卷,纪载悠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混乱之中。
他的食指比起男人的短上一截,由于紧致的肠道,两根手指被紧紧捆绑在一起,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被另一人察觉。男人似乎不满他有些许退缩,直接就用食指指尖在穴壁上抠弄,纪载悠一时没忍住尖叫出声,身体像是被电般弹跳了起来。
“唔啊啊!”他杏目圆瞪,恼火极了这个在他身体里肆意妄为的臭男人。
虽然这不是,腰上那把通体黑色的的刀鞘是他最爱的佩刀。碎碎的黑发把他的脸衬得像个读书人一样白皙文静,然而脖颈的粗壮和宽厚的肩膀出卖了他,透过衣服似乎还能感受到蓬勃的力量。
握着纪载悠双手嘤嘤哭泣的妇人便是塞尔王国王后,头上华丽的皇冠正中间镶嵌着一颗巨大的红宝石,与她脖子上以及手腕上的珠宝相得益彰。国王是个憨厚的老头,一边忙着安慰自己的老婆大人,一边看到缩在被子里没有生气的儿子心疼得无以复加。
“艾尔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头把胡子都气得吹上了天,的卫兵队长对接受惩罚没有任何怨言,让他以死谢罪他也心甘情愿。然而此刻那位全王国上下都宠爱敬仰的王子殿下只是那么温柔地望着他,即使自己遭受了非人的经历,还是愿意把他的善良传递给每一个人。
艾尔文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像往常一般在王宫里巡逻,直到月亮挂在最中央时,听到了野猫的叫声,随即我吩咐巡逻小队照常巡视,自己去找那只小猫了。”
王宫常年没有活的宠物,因为活蹦乱跳的生物很容易破坏花卉。野猫的叫声确实是一处异常,然而这也侧面证明了艾尔文并没有其他人可以作证的不在场证明。
“然后呢,你找到野猫了吗?”
“……找到了,他其实很乖,没怎么叫唤。”不知是不是纪载悠的错觉,艾尔文那句话似乎是对着他说的。
别过视线,纪载悠没有再追问下去,反而转向了哭哭啼啼的米洛。后者还悄悄缩着鼻子,连带着那雀斑小点上下起伏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真不知道谁才是受害者。
“米洛呢,昨晚有听见什么动静吗?”
随身侍从们在夜晚睡觉的时候也不会离主人太远,以免半夜听不见主人的命令。和王子殿下几乎作为朋友一同长大的米洛自然拥有自己的近侍房间,就在王子卧室和小会客室中间,理应是外人想要进入卧室的必经之路。
含着一包眼泪的男孩却摇了摇头:“什么都没听到,以前偶尔还会听到王子殿下半夜肚子饿的叫声,还有一次要考核前夜的梦话……但昨晚很奇怪,一丁点声音都仿佛没有,哦!不,好像是有一声撞击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放置在了厚厚的地毯上,我还以为是您又把茶壶踢翻在地了。”
“咳咳。”虽然明知他描述的是前置情节里的王子,如今顶了王子头衔睡在这里,纪载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代入角色,羞耻感从脚趾弥漫到了头顶,仿佛真的有个没心没肺的发小一股脑把他的糗事全都暴露了出来。
不过米洛提供的信息非常关键,按照阵营本里那个一被勾引就上当自动跟过来的榜一大哥,他也没觉得一星级难度的剧本会困难到哪里去。玩家们玩r18游戏不就是进来爽的,要人脱了裤子算数学,市场会有好反响才怪。
王后举着精致的手帕擦拭着湿润的眼角,国王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所有人都慢慢离开了房间,留给纪载悠独处或是说自由寻找证据的时间。
只有哼唧唧的小侍从没有地方可去,站在一旁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纪载悠被他看的压力山大,不好意思说其实昨晚他也有爽到,没必要如此为他难过。
他只好岔开话题:“这阳台下面是后花园吗?”
“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