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董一宁吗?”栾沫忍不住问道。
他一年前跟着乔狼回来,才知道了董一宁这个人的存在,这让他没办法不去在意。
“什么?”乔狼对于栾沫突然提起董一宁的名字感到很意外。
“今天你让我查的这个人?和董一宁。”或者你口中的其他事。
“你只要按照我说得去执行就行了,剩下的事情不需要多问。”乔狼并没有直截了当的说“不”,而是用一种不自然的、近乎命令式的语气想生硬地止住这个话题。
他的回答显然并不是栾沫想听到的,而这种逃避的态度几乎就等同于他说中了。
“那就是有关系了?”他知道乔狼绷着脸了,不高兴了,但他就是忍不住。
是不是跟那个人有关?
为什么每次一提他乔狼不是想转移话题就是像现在这样情绪波动这么大。他到底在乔狼心里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乔狼沉默一阵,“今天就到这吧。”
他真是不明白为什么在董一宁不在的时候,还有个人一直在他耳边不断提醒他的存在,今天从他一进门栾沫就在问,甚至连他要走的时候还要再问一遍,栾沫变成了他的专属董一宁提醒小贴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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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栾沫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乔狼的电话却忽然响了。
乔狼接起贴到耳边,电话那头脆生生地喊了声哥。
“”奇了,今天是什么“黄道吉日”。
而后听到那边继续道,“有时间出来一起喝酒吗?邢雅做东,他怕你不给面子特意让我来请你。”
时间掐得够准的,乔狼本想拒绝,他这件皱皱巴巴的衬衫完全不适合参加任何饭局,可是乔灏提到了邢雅瞬间就让他改变主意了,他也正想找个时间会会他,现在现成的机会这不就来了,“地点。”
乔灏报了个会所的名字。
乔狼一听就直皱眉,这么多年了,看来玩得还是那一套,没什么长进。
“知道了。”
挂了电话又想起自己身上的这套行头,转过身问栾沫,“还有多余的衬衫吗?”
他本想现在去买一件,但栾沫的诊所周边没有什么大型商场。现在驱车再去买一件新的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栾沫从柜子里取出一件递给他。
乔狼接过转身去了卫生间,栾沫甚至听到了锁门声。
他们明明已经做过这么亲密的事,乔狼换个衣服竟然还要跑到厕所里去?
等乔狼换好出来,栾沫看他穿着自己的贴身衬衫,刚刚那股憋闷之气无形当中也散去不少。
?
他以前的女友喜欢从他柜子里翻出一件衬衫穿着被他干,说这叫男友衬衫,还问他,她这样穿着被他弄是不是特别性感?性诱惑倒是有,也很能满足他作为男人的虚荣心和占有欲。
至于性感?
他倒没什么概念,不过
栾沫盯着正在打领带的乔狼,他的下巴微微扬着,好像谁也别想让他低头。
如果能换成乔狼在床上穿着他的衬衫被他翻来覆去地弄光是想想那个劲,他那股没泄下去的邪火就又有点抬头的迹象了。
性感?
那意思应该就是能让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吧?
“等我下次过来给你带一件新的。”乔狼不确定栾沫会不会介意被他穿过一次。
“干洗以后给我就好。”甚至不用干洗就把你这件穿过的直接给我才好。
乔狼从栾沫诊所出来就直接驱车赶去约定的地方,他有将近一年没有摸车,再开手有点生,一路上虽然没出什么大问题,但也开得磕磕绊绊的,比预计多花了些功夫才赶到。
门口的侍应生应该是被提前打过招呼了,看见他就问了一句是不是乔少,得到肯定回答就直接把他引进了包厢。
他一推开包厢门,一声声此起彼伏和他打招呼的声音,迎着他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邢雅,“哎哟,乔少,可算把你盼来了。”
那语气颇有点像老鸨见了许久不曾光顾的恩客,但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着都带点调侃的意味。
“是不是想死我了?”乔狼半真半假地问,他给邢雅使绊子,他必然是时时把他放在心上。
“那自然是”邢雅愣了一下,没料到乔狼这样接他的话,随即又笑了,“日思夜想了。”
最后这几个字咬得极轻,像是只想说给对面人听的悄悄话,生怕被别人听到似的。
“那你可得少想点。”
“为什么?”
“要是想多了,入了你的梦那恐怕就不是什么美事了,因为”乔狼冲邢雅眨眨眼,“我进去的话,通常会变成噩梦,怕不怕?”
“怕,简直怕死了。”邢雅听了随着乔狼一起笑了起来,“我就喜欢跟乔少说话,特别幽默。”
“请吧,乔少。”乔狼随着邢雅一起入了座,他的位置正被邢雅和乔灏夹在中间。
“哥。”乔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