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亚lun休息的房间里,身为近侍的麟看起来却是心事重重,坐在房间角落的一张椅子上不时抬头看看墙上的钟表,脸色随着指针的走动渐露惨白,直至听到门外又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顿时像失了魂似的瘫倒在地。
他是头牌娼ji的近侍,更是俱乐部的低等贱奴,奴隶的奴隶,自然谁都可以欺辱,服侍客人是轮不到了,但当做给屌奴们发泄性欲的物件还是不错的。麟并不是唯一有此遭遇的贱奴,然而因为曾经的身份,受到的却是比其他人还要残忍的伤害。
几名工作人员快步走了进来,麟甚至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扒光衣裤分开了双腿,露出了常年被使用过度的下体。Yinjing和卵囊被皮套紧紧罩住无法解开,雌xue和肛门都变成了深深的暗红色,又肥又大的两瓣Yin唇比亚lun的尺寸还要可观,上面横穿的一排金环封锁了Yin道口,只有在被使用的时候会被暂时摘除。rou柱似的Yin蒂被剥离在外,上面有一个可怖的烙印,隐约能分辨出是个奴字,便是当初麟在受罚时遭到的第一道酷刑,疼的他几乎当场死去,却还是可悲地被留下了这条烂命,从此任人欺凌。
“呜”
麟此刻被钳制着身体,一名工作人员正将那些金环一一取下。虽然伤口早已愈合成了一个个孔洞,但粗暴的动作撕扯着下体敏感的皮rou还是让他闷哼出声。随后肛门也被带着薄胶手套的手指在里面抠挖一番,草草地扩张之后对方便示意将人双手反剪铐住,架到了推进来的一架木马前。麟愈发面色如土,看着马鞍上那两根如手臂粗细,柱身上还布满了刺状颗粒,只要打开开关就会像蛇一样疯狂扭动,每每都能将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的黑胶男形,害怕的几乎当场就要咬舌自尽,却被及时看穿了意图,用一枚金属开口器撬开了牙关,再戴上黑色的皮质眼罩,不费吹灰之力就押着他坐上了木马,有些冷漠地看着那具纤瘦的身体艰难地将巨物吞纳入腹,期间几次濒死般踢腾着两条细白的双腿,发出断断续续的凄厉哭yin,却终是在自身重力之下坐到了底,平坦的腹部被生生顶出一个诡异的凸起,rou感十足的挺翘白tun紧贴着马鞍,不时因着疼痛抽搐几下,胸前那对微微有些下垂却仍是又软又圆的nai子也跟着频频抖动。
“呜呃呜嗯!——”
麟感觉肚子又要被残忍地捅穿了,下意识地向前探身试图减轻痛苦,却被狠狠地扭住了两颗nai头向外拉长,直将ru房都拉扯的变了形,这才在根部夹上了冷冰冰的金属夹,夹子的根部还各坠着一枚铃铛,就听耳边有一个声音在说:
“今天可要表演的卖力些,做的好了就能早放你下来。”
可麟知道这不过是一如既往的谎言,他越是被折磨的凄惨,那些天杀的看客就会越高兴,这种腐烂污秽的肮脏地界早已人性湮灭,被当做玩物的第一天起,就注定卑微的犹如蝼蚁,说不尽的可悲。
木马被推着动了起来,麟喘息着夹紧了马腹,白嫩的脚尖悬在半空绷的笔直。仅仅是这样的晃动也足以带起巨根的震颤,roubi和肛门都被过度扩张到了极限,Yin唇被挤压得变成了薄薄的两片,紧紧地贴附在胶棒的底端,屁眼边缘一圈更是撑得显出惨白之色,平滑的看不到一丝褶皱,毫不意外如果里面的东西彻底动起来的话
“呜呜嗯!——”
猛然间肚子里像被狠狠击打了一拳,继而传来的是下体撕裂的剧痛,麟清楚地感觉到两根刑具被打开的一瞬间有温热的ye体顺着马鞍缓缓流了下来,娇嫩的内壁也被异常的速度像刀子般用力刮蹭着,Yin道尽头的宫口更是被凶狠地撞击不停。最脆弱的地方经受着最严重的伤害,可麟哪里也逃不掉,只能冷汗淋漓地坐在刑具上被推动着向前,在清脆悦耳的铃声伴奏下成为俱乐部走廊上一道最为常见的风景。
木马巡游一般进行半个小时,穿梭在俱乐部的几条主路上,按照固定路线一圈下来,终点会停在一间四壁透亮的玻璃房内。这是为级别稍低的散客们专门准备的观赏节目,果然没一会儿那些被巡游吸引来的人很快将这里围了起来,一个个露出了贪婪与好奇的目光。
工作人员终于将麟从木马上放了下来。房间正中有一个方形台面,半昏迷的贱奴此刻安静地趴伏在上面,膝窝之间被戴上了分腿器,撅起的屁股正中是两个被过度扩张,松弛流血的鲜红rou洞,无可奈何地承受着众人赤裸裸的视jian。
“嗯呃”
麟觉得身体很疼,可更残忍的却还在后面。这里的屌奴也是工具,平日里阳物都被锁在贞Cao裤里不允许释放,只有在这个节目里可以靠抽签得到交媾的机会。那些如狼似虎的Jing壮男人个个禁欲许久,一朝得了解放,根本不会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思,恨不得见洞就插,经常将泄欲用的贱奴蹂躏得奄奄一息。麟已是几次死里逃生,每次醒来都会感到比从前还要强烈数倍的痛苦,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
今天有四个屌奴抽到了幸运签。进到房子里时男人们就有些兴奋了。虽然那具身体被木马折磨的不成样子,可看到是麟后这群人竟对视一眼笑了起来,走上前将他围住,胯下怒发喷张的巨型男根高高挺立,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