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闻言顿时露出了眼泪汪汪的无辜表情,艰难地挪动身体膝行到对方脚下,发出了幼兽般的细碎呜咽:
“不我没有,是他们呜呜老公你相信我,我不是自愿的呃啊!——”
正在腹中肆虐的跳蛋又一次被加大了功率,亚lun惊叫着试图夹紧腿根而不得,整个人狼狈地跌伏在地,眼前阵阵发白。男人绕过他坐在沙发上,这个位置能清楚地看到娼ji高高撅起的嫩白肥tun,开档内裤半遮半掩地包着两口被cao的一时无法合拢的shi红rou洞,Yin唇被大咧咧地向两边拉开,上面还挂着黏糊糊的yIn水,顶端一颗樱桃rou果饱满油亮任人采撷,Yinjing和卵蛋更是肿胀的变成了紫红色,rou棒之中插着的水晶细棍都在之前的高chao中被挤出了几分,此时间微微抖动着,带动上面的铃铛泠泠作响。
“呃呃呃——太深了呃子宫好麻,要坏了啊呃——”
Yin道里的跳蛋此刻正卡在宫口的一圈软rou上疯狂震颤,后xue里那颗也抵达了直肠的尽头,自下腹处迸发出一股该死的舒爽迅速扩散至全身。亚lun呵呵地喘息着,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淌落,不觉间十根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趴在那里晃动雪白的大屁股,两口浪xue拼命地收缩,半晌忽听得一声变了调的哭yin,Yin道里噗噗地喷出一大股腥臊水花,人也彻底瘫倒在地。
“咿啊啊啊啊——”
若不是对方及时关掉了开关,亚lun此刻就要丑态毕露地在地毯上翻滚起来。高chao过后的他浑身大汗淋漓,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周身上下衣衫褴褛,鞋子也只剩一只挂在脚上,唯一完好的只有盖在脸上的头纱,却掩不住新娘一脸被玩坏的表情,失神的双眼里泪水涟涟,透着十足的委屈。
“老公老公饶了我呜——”
男人终于像是欣赏够了他的狼狈,拎着后颈上的绳索将人翻过来,像翻肚青蛙似的张着腿躺在地毯上,这才又开口了:
“饶了你?我的sao老婆结婚当天却吃了别的男人的鸡巴,要不是我去的及时,只怕肚子里连野种都怀上了,这样也配被原谅?”说着扒掉了那条毫无用处的布片,两指探入还在喷水的Yin户里用力搅动,又啪啪地拍打着娼ji平坦紧绷的小腹,引来一阵嗯嗯啊啊的哭叫:
“没有,啊sao老婆只给老公生孩子,只想吃老公的大鸡巴!呜求你呜!呜呜呜——”
亚lun还想配合着对方演下去就被一把拽掉头纱,拧成纱条勒住了他的嘴。男人冷笑着从旁边的抽屉里翻找着什么,一面说道:
“我可不想听废话。既然sao逼都被玩过了,就先来好好消个毒,再跟你这小婊子慢慢算账。”
“呜!——呜!”
亚lun仰面朝天躺在那里根本一动不能动,眼睁睁看着对方拿出一根粗粗的红烛点燃,毫不犹豫地将第一滴蜡油滴在了最为敏感脆弱的Yin蒂上,当场被烫得尖叫起来,扭着腰想要逃走,第二滴蜡油已经准确无误地落下来,牢牢地封住了Yin蒂下不断抽搐的可怜尿眼。
“呜呜呜呜呜!——”
就算不是第一次玩这种游戏,亚lun也依然觉得又痛又爽,等到第三滴蜡油滴在外翻的Yin唇上,几乎是拼命忍住了翻身逃跑的冲动,半是惊惧半是激动地颤抖着身体,哭腔中夹杂着凌乱的呼吸,胸前一对雪白大nai颤巍巍地起伏,倒是把对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啧啧,saonai子晃的这么厉害是想勾引谁呢?”说着话红烛已举到了近前,丝毫不顾亚lun拼命摇头,手上连抖几下,两颗rou嘟嘟的翘立ru尖就被大红色的蜡油裹在了里面。男人似乎还不满意,又在那对雪白rurou上落下大片的点点红梅,直烫的躺在那里的可怜新娘身子痉挛不止,这才继续折磨起更为脆弱的下体。待到一支红烛烧完,娼ji雪白的酮体上几乎到处都是斑斑猩红,肥逼和肛门上的蜡油结了厚厚的一层硬壳,连Yinjing都没被放过,水晶细棍被重新插到了底,马眼处被蜡油糊的密不透风,独留着那颗金铃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却也再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呜呜呃呃呜”
男人将亚lun拎到近前的茶几上跪住,手指顺着勒嘴的纱条伸进去,搅动着他软热的口腔和嫩红小舌。双性的娼ji乖巧地迎合着,不失时机地用脸蛋磨蹭着对方的手臂,却被掼住发顶强行与之对视。
“臭婊子,还敢发sao?!”又道:“早知道你这条母狗这么欲求不满,出门前就该把两个烂rou洞全都塞满再锁住,让你好好爽个够!”说罢拉开裤链弹出自己那根半勃的巨根,啪啪地甩打起面前那张漂亮脸蛋,打的亚lun两腮红热,一个劲地呜呜叫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流个不停,努力向男人投去哀求的目光,冷不防就被抓住了两颗又肥又软的雪白大nai,惊得他立刻挺直了上身,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近乎粗暴地揉碎了ru头上凝结的蜡块,将一对rou球朝中间挤住,阳物插进ru沟里凶狠地摩擦起来。
“呜呜!呜呜呃呃——”
细嫩的rurou几下就被蹂躏的红肿起来,亚lun纤瘦的身体也跟着男人的动作不断耸动,膝盖跪在冰凉光滑的玻璃上连连打滑,不多时就觉得那根滚烫的rou杵抵着胸口突突地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