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睡梦中的亚lun忽然睁开了双眼,动了动还有些疲软的身体,才发现自己是被男人抱在怀里,用一个极其亲密的姿势贴在一起,弄得他反倒有些不适应起来。
新婚之夜的游戏虽然玩的激烈,倒后来对方却忽然像是认真了一般,对着他说不尽的浓情蜜意,甚至结束之后又来了个干柴烈火的鸳鸯浴,最后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似的相拥而眠。亚lun倒不是没见过假戏真做的客人,只是想起今天晚上听到男人总是无意间喊着另一个名字,不免就觉得有些讽刺。
来这种地方居然还演什么用情至深的戏码,世上的男人果然长得再好看也不过是具臭皮囊,明明贪图rou欲却要标榜真心,骨子里其实个个下流又虚伪,当真可笑。
“怎么醒了?时间还早呢。”
躺在身边的人忽地说起话来。亚lun这才发现对方也睁开了眼盯着他,赶紧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
“人家好热老公抱的人家好紧哦。”说着却故意往男人怀里钻,又有意无意地屈膝磨蹭着那片结实的小腹,而后就被捞起那条腿摸进了幽深的tun缝。细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插进了松软shi润的屁洞在里面转圈搅动,男人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小sao货,吃那么多鸡巴还欲求不满,只怕街上的母狗也没你这般欠cao。”他今晚尽情地享用了娼ji的女xue,后面却一次都没玩过,眼下瞧着这妖Jing似的人物边做戏边发sao,索性也收起了那份本就不该表露的深情,用最后的一点时间专心当起了放浪形骸的嫖客。亚lun显然与他一拍即合,掀掉身上毯子以后便迫不及待地跨坐到了对方身上,前前后后地摆着自己的水蛇腰,两口rouxue轮流吸吮着男人逐渐硬挺的rou棒,双手捧着圆润饱满的雪白nairou不住揉搓,眼里满满都是掩饰不住的欲望高涨,不时伸出软红小舌舔舔嘴唇,说不出的魅惑。
“嗯sao老婆就是欠cao的母狗老公的鸡巴最好吃,来喂饱人家嘛”说着将两腿分的更开,甚至主动剥开两瓣肥大的Yin唇裹住那根滚烫硬物磨蹭,没几下自己也兴奋的Yinjing勃起,贴着肚皮摇摇晃晃地喷出不少yIn水,将两人的私处弄得一片黏黏糊糊。
“啊大鸡巴老公好喜欢哦母狗的sao逼好美好爽啊好想吃Jingyesao逼想吃热热的Jingye呃嗯”
双性的娼ji摇摇晃晃地摆出个蹲姿,小心地摆腰讨好,敏感的私处在男人粗硬的耻毛上来回摩擦,刺的娇嫩的Yin户又痒又痛,很快便哆嗦着chao吹了,原本勉强支撑的腿根也随之一软,雄壮粗大的阳物顿时被尽根吃了进去,不偏不倚地撞在被cao了一晚上,早已酸软肥烂的子宫口。亚lun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引得惊声尖叫起来,身下人也跟着发出了一声粗重的急喘。
“啊啊——吃到老公的鸡巴了!母狗的母狗的子宫要被插穿了呜嗯酸,酸死了又要,chao吹了啊!”话音未落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小婊子,谁让你用sao逼吃了,把屁眼掰开让我cao!”男人狠狠地咬着牙说道。骑在他身上的双性妖Jing嗯嗯啊啊地叫了半天才勉强回神,恋恋不舍地抬起了shi淋淋的roubi稍稍往前挪了挪,重新蹲下来掰开了两团rou感十足的肥屁股,露出当中那口艳红sao洞,对准男人强忍着未射的性器缓缓坐了下去,脸上的表情崩溃而又迷乱,俨然又得到了另一种意义的舒爽。
“呃啊老公老公的鸡巴在caosao老婆的屁眼再,再深一点呜啊要被cao射了大鸡巴好会捅啊,啊老公的大鸡巴要把sao屁眼捅烂了好爽,啊啊”
男人几乎只需要躺在床上不动,就只见亚lun一边浪叫一边捧着屁股上下动个不停,紧窄的肛门服服帖帖地咬着那根,绵软的肠rou蠕动着热情吸绞,不时因着硬热的gui头撞上敏感点而失声尖叫,爽的舌头都吐了出来,前面的rouxue还在不住地喷水,Yinjing也淅淅沥沥地甩出一股浓白稠Jing洒在男人的腹部。男人笑着用手指抹起一点送到娼ji的嘴边,果然被毫不犹豫地含住吮吸,像是吃到什么美味似的一脸陶醉。
“唔嗯老公喂sao老婆吃Jingye再多一点好吃的Jingye都喂给sao老婆啊啊——”
很快如他所愿,空虚了一晚上的后xue里就被灌满了滚烫的浓Jing。男人也对他的表现相当满意,又抱着那具身体温存了一会儿才分开。亚lun爬回床上还有些手脚发软,跪趴在那里不住地喘息着,腿肚子都在打战,红肿外翻的屁眼绽开着鸽蛋大小的rou洞,一缕白浊顺着洞口滴滴答答地淌落,俱被不住收缩的雌xue吞了进去。
“呃——”
猛然间他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感到前xue里被塞进了一块硬硬的东西,而后肛门也不例外。冰凉沉重的触感坠的娼ji的小肚子都在微微向下沉,却是一动不敢动,直到男人在背后说道:
“看你还算乖巧,这个就算小费了。我们后会有期。”
“嗯?”
亚lun显然还有些迷茫,只听懂了前半句的意思。等到对方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这才偷眼看看钟表——不多不少正好早晨七点——总算是彻底放松下来,瘫在床上略微休息了一会儿,趁着工作人员还没来的工夫吃力地伸手,将rouxue里那两块沉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