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扶着他的腰,炙热的孽根就顶在xue口。理智只留给他叹一口气的力量,于是他叹了一口气,随即坚定地、缓慢地挺了进来。xuerou一层层被顶开,又缠绵地环着那物,几乎能勾勒出那它并不熟悉的形状。欲望被填满,双方都有一种满足感,这种满足感随着师父的全根没入上升到极致,他们紧贴着,仿佛亲密无间的爱人用胸膛和手臂从后面环抱着。师父停顿了片刻,直到溪婴哑着嗓子对他说“可以了”才重又开始动作。
许是怕伤到溪婴,他的动作依然是缓慢的,每次全根抽出再没入,几次之后头部突然蹭到了某个位置,快感从身体内部贯彻全身,引得溪婴哼出了声。但即使这样师父的节奏也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知道他是快乐的,从此找准了位置,每次都将将好能碰到那一点而已。溪婴实在是受不住这样,他羞的不行,憋着半天不好意思说,心里腹诽着他师父该不会中看不中用吧,话到嘴边忍了半晌,到底还是小声催起来:“师父快一点”话音未落,对方像是确认了什么似的,不再忍耐而是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师父拉着他的tun往上提,拍着他屁股让他摆出撅起好接纳的样子,按住胯就是一阵快速的挺动。rou体碰撞,挤压着周围的空气,带起响亮的声音。溪婴爽的的合不上嘴,随着每一次顶弄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声嗯啊的呻yin。手是无处安放的,快感让他攥紧了床单,下体随着律动的节奏甩着,顶部每每在床单摩擦而过,加深快感成一阵战栗。
溪婴在这之前只有阿守一个,习惯了对方的习惯。他们喜欢接吻,喜欢做爱时看着对方的神情,后背位是很少的,但即使是同一个体位不同的人带来的感觉也并不相同。被阿守抱着的时候,感觉是被宠爱和需要着,爱意和温存比快感更甚。但是同师父
把敬畏的存在纳入体内,能听到他轻微的喘息声,明明是情欲的体现,却依然显得冷淡。因为只是迫不得已,前戏的时候任由溪婴开拓,cao进来也只是完成交配应有的动作,没有温存和亲吻。虽然背对着看不到师父的脸,依然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体内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可笑的是,即使如此他也能感受到快乐,甚至背德本身也会带来快感。
又是一阵冲刺,动作的目的本来就不是享受而是交合本身,射Jing的冲动积累的很快。快要到顶的时候对方伏下身在他耳边叹息,对不起。
师父从他体内缓缓地撤出来,溪婴伏在榻上喘息不住,沉浸在高chao中难以摆脱的xuerou抽搐着,收缩缠着rou棒如同挽留。回过神时师父在一旁打坐,听到他磨蹭着翻过身才睁开眼睛,射出的浊ye还shi漉漉地附在那物上,他的表情已经和往日没有什么分别,退回到关怀弟子的师父的身份上,沉着脸为他把脉。“你脉象不太对。”他说。
溪婴深吸了口气,从师父的表情中意识到事情恐怕没有结束。手腕被师父越捏越紧,远远超出一次把脉应有的时间。半晌,师父甩开他的手,转瞬挪移到双面镜旁边,俯身拎起那片镜子,拧眉问:“越和,你隐瞒了什么?“
溪婴一个激灵,突然意识到刚刚被人听了全程他爆红了一张脸,心里想,事态再严重大不了一死罢了,或许还要比现在这样尴尬强。
一息之后,镜子那边传来回应:“呵当时你只剩下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谁管那些有的没的,让你这个大圣人再多纠结一分耽搁一阵?”沉默片刻,师父薄唇方启,那边又继续说道,“这东西对你说来要命,对你这徒弟却是转机也未可知。他这体质于男子虽是一道险途,然而筋骨却天然适宜修道这逆天之途,何况他悟性灵性皆为上乘,你又忍心看此等天资拘泥于凡人心事?“
他这番话隐隐流露出什么意思,溪婴片刻间没能理解,却下意识有些反感,只是这个叫“越和”的男子这回并未指望他们回些什么话,自顾自掀开了谜底:“我原本以为这圣莲子即是往圣之物,万许年仍未出世,典籍里看过一眼也就罢了,没想到还能种在你们身上。这才仔细查阅了我书阁里收集的碑刻拓贴,发现这东西名字里带个圣字,实际上却是个妖物,邪的很。
“据说圣莲子追根溯源,本是那上古的丹鸿子的坐莲,日夜受其感化生了灵智,后不知怎么被众神所弃,剥了胎壳化为一颗莲子,早在众神浩劫之前就不知所踪。正典里对他的记述很少,因缘巧合早些年我倒是收过八卦门流出的拓本,也是数千年前前辈的预测,不一定作真,我死马当活马医罢了。但依你们的情形看,倒有八分准。
“圣莲未经点化,原本就是妖物,身在丹鸿坐下竟也生成极Yin之体。那前辈许是点星台的哪位老祖,掐算衍化记了一堆我悟不分明,倒是能看懂他恐怕关联了圣莲仙君的记载,借此预测圣莲子的出世之景。他断定这圣莲子既是陨落后强行凝成,又十万年未有音讯,如果还在此界,哪怕是上古之物也恐怕只能勉力支撑,当是急需出世的。只怕急迫之下,灵智未成就凭一股本能先成了危害人间的妖邪。
“他断定这圣莲子需借Yin性生物之体孕育,补足能量后方可降世。只是一般女子或雌物虽偏Yin性,根本却Yin阳相协,因此维持生命不会短时间衰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