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昏昏欲睡,张圆了嘴送出一个又一个哈欠,他倒在凌恒怀里,眼皮快要黏着到一起。凌恒射过一轮,他把Yinjing拔出来,xue口堵不上,往外流出白浊。温言点着脑袋打盹,睡意浓重,脑袋不知轻重地磕下去,撞到玻璃上,驱赶掉小半睡意。
他捂着额头,被撞的地方明明看不见红肿,但仍娇气地让凌恒给他揉。凌恒有求必应,纤长的五指覆在温言额头上,轻轻地揉着。对岸烟火不停,绚烂的色彩铺满夜空,像一幅画。
揉了一会儿,凌恒把温言抱起来走去浴室,他将人放进浴缸,热水浸过身体,将nai白的皮肤蒸出粉色,睡意又渐渐上头。温言半阖着眼,强撑着不睡过去。
“老公”他跪在浴缸里,搭在凌恒胳膊上的手不安地绞作一起,“你这几天都会在家吗?”
“在的,”凌恒挤出洗发水在手心揉开,揉出泡沫了再往温言头发上搓,他听出温言话中小心翼翼的试探,于是顺着他的话接下去:“想我在家陪你吗?”
不带犹豫地,温言点头道:“想的!”他抱着凌恒的胳膊,将一身水气过给他,“一个人在家好无聊啊。”似有若无的抱怨。
“无聊可以看电视。”凌恒压着他的发旋,轻轻地按摩。
有水珠顺着脖子缓缓流下,像爬了一只负重而行的蚂蚁,痒得很。温言扭着脖子,好让水珠流速加快以解痒。
“怎么了?”凌恒按住他的脖子,“别动,等会儿水进你眼睛里去。”
“痒”温言拍着浴缸里的水,水花激出来,溅在凌恒脸上。
“哪儿痒?”凌恒抹去脸上水珠,睨着他,嘴角噙着促狭的笑,他显然误解了温言的话,朝水中探去一只手,直往温言xue口摸,“这儿?”他盯着温言,将手指往xue口刺去。
热水顺着微张的xue口流进去,温言咬着唇瓣,羞怯地看着凌恒,他攀着男人的肩,艰难地回答他:“不嗯,不是。”
“那就是这儿了?”凌恒故意捉弄他,又将手指往更深处摸去,这次误打正着,摸到前列腺体,“是这儿吗?”
跪在浴缸的腿承受不住地轻晃,耳尖冒出粉红,攀在凌恒肩上的手不自觉收拢,“不,啊,不是,老公,”他哭出来,红着眼睛控诉凌恒,“疼,不要了,好不好?”
凌恒知道分寸,温言xue口已经有些见肿,要是再做下去,估计又得哭。他抽出手指,手掌拍在温言屁股上,“不逗你了,好好洗澡。”
温言吸着鼻子,顺从地躺进浴缸,方便凌恒给他清洗。
终于给他洗完澡,凌恒用浴巾将人裹住抱进卧室,他找出毛巾搭在温言头上,“吹风机在抽屉里,把头发擦干一点,再用,”他细心交待至一半又停住,瞥眼见温言又即将会师的眼皮,无奈一笑,只好万事亲为,从抽屉里拿出吹风准备给他吹头发。
温言突然清醒一瞬,耳边没有凌恒的念叨,他莫名不习惯,盯着男人,问道:“然后呢?老公,你怎么不说话了?”
凌恒将插头插进床头插座上,“然后就是老公给你吹头发。”
不用自己动手,倒是美事一件。温言端正坐好,将淌水的脑袋伸到吹风口,“老公,快给我吹头发。”
“挺会享受。”凌恒哼笑,推开了开关。
热风烘在头发上,温言舒服地眯起眼。凌恒抓着他细软的发丝,耐心地吹着。温言头发已经长长,到胸口的位置,凌恒休息在家的时候会用皮筋在他脑后扎一个小辫儿,小辫儿随着他走路的颠簸一晃一晃的,可爱的很。
温言在他有意无意的教化下,终于变成他喜欢的模样。乖巧懂事,惯会撒娇,不再想逃跑,把这里当做自己家。他穿裙子,蓄长发,嘴巴会讲很甜的情话。鲜活灵动,变成他喜欢的模样。
看着温言如今模样,凌恒觉得满足的同时又生出一股自豪感。这个人是在自己调教下变成这样的,这样的温言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
他不自觉笑出声,温言抬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问道:“老公,你在笑什么呀?”
?
凌恒摸着他的脸颊,“因为你很乖。”
温言抓着浴巾,吞咽掉口水,他小心翼翼试探着凌恒的底线,“老公,我这么乖,会有奖励吗?就是新年礼物”
凌恒挑眉,意外地看着温言,心情很好地问他:“宝贝想要什么奖励?”
温言胆子小,向来不敢跟他要什么奖励,怕他生气,更怕他拒绝。这次能开口,不知道前期做了多少心理建设。
凌恒这副好说话的样子鼓励到温言,他有了一点信心,讨好地抱住男人的腰,仰头道:“过年,我,我想回家看看”说完这句话,他就不敢看凌恒了,眼神躲闪着,害怕他直接的拒绝。
吹风呼呼地吹,凌恒觉得自己幻听了,他拔了插头,问温言:“你刚刚说什么?”
温言误以为是凌恒对他的怪罪,他连忙摇头,紧抿着嘴,不敢说话了。
“说出来,”凌恒钳起他的下巴,换位一想,刚才那副样子恐怕吓到了温言,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