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身上穿着一套珊瑚绒的睡衣,圆领,颜色是纯净的白,肚子上挂一头笨重的棕熊。他光着腿跨坐在凌恒腰腹上,两只手攀在他的肩头,脸颊蹭在凌恒滚动的喉结上,发出求助的讯号,“老公,帮帮我,我害怕。”
凌恒扶着他的腰,循循善诱:“先把裤子脱了,”他一指旁边的抽屉,“里面有润滑剂,拿出来。”
温言一一照做,他脱下内裤,又伸手去扒凌恒的睡袍。不想凌恒拦住了他往前伸的手,温言抬头看他,困惑地问:“老公,不是要脱裤子吗?”
凌恒曲起腿颠了颠他浑圆的屁股,温言坐不稳,瘦弱的身板微微晃着,他不得不抓紧了男人的胳膊,正想开口讨饶,这时候男人发话了,“乖,不要用手,用嘴。”
温言咽下讨饶的话,乖顺地点头,他从凌恒身上爬下去,双膝并拢跪到男人身旁。他塌下腰,身体往前倾去,牙齿咬住睡袍的带子,慢慢往旁边扯,带子被完全扯开后,腹肌便显现出来,再往下,就是包裹住勃发巨物的内裤。
深色,平角,温言刚在浴室亲眼见男人穿上,现在他要用嘴巴把它咬下来。温言半是犹豫地凑上去,被包裹住的Yinjing蓄势待发,拱出一团鼓囊的形状。Yinjing一股檀腥味,刺激鼻腔,温言却仿佛嗅觉失灵,他甚至伸出舌尖在上头舔了一下。凌恒被他这样撩拨,没忍住倒吸一口气,他扣着温言的后脑勺,克制地忍耐:“乖宝贝儿,别发sao。”
温言眼角勾一尾红,看人的时候带着一股风情,他斜眼看着凌恒,牙齿咬住内裤一角,微微使力往下拉拽。凌恒呈一个半坐半躺的姿势,这个姿势让温言势必不能将内裤全部脱下。一番折腾,才得以将内裤脱下一半。
凌恒等得不耐,自行拿出润滑剂,挤出一大坨在手心,温言撅着屁股,正好方便他用手指开拓。这段时间他忙着工作的事,往往是下班回家吃个饭洗完澡抱着温言倒头就睡。他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一场性事。
裹着冰凉润滑剂的手指进入xue口的感觉并不好受,温言瑟缩了一下,但又立马放松xue口,以方便凌恒手指进出。长时间没做,这里紧的如一块处子地,凌恒拍了拍他浑圆的屁股,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啧,这儿怎么这么紧,”他加进一根手指捅进去,“妈的,放松点,”他拧着眉头,不耐的模样,“几天不干,怎么紧成这样。”
温言被凌恒粗暴的动作弄得险些跪不稳,嘴唇挨着半露的Yinjing擦过去,刺激的Yinjing跳动了几下。温言好像被吓到,他直着眼,瞪着勃发的Yinjing不知所措。
“怎么?”凌恒搂着他的腰,邪肆地笑:“害怕了?”
温言点头又摇头,矛盾的很,“老公”他怯怯地开口:“等会儿轻点可以吗?”
凌恒挑眉,塞进去第三根手指,“还没开始Cao就求饶了?”
温言犯懒,内裤也不给他脱了,没骨头一样往凌恒身上一趴,含含糊糊地抱怨:“老公那里太大了,疼。”
凌恒哼笑,拆穿他:“等会儿Cao的时候又爽的浪叫。”
这样直白的话不带半点迂回地往耳朵里钻,温言羞的脸上浮出红晕,他捂住耳朵,抬头瞪着凌恒。始作俑者倒是一脸坦然,眼底酿着戏耍的笑。
“不准笑,”温言故做凶相,伸手去堵凌恒的嘴,“也不让你讲话。”凶巴巴的,像只野猫。
凌恒眯起笑眼瞧他,手指往更深处探去,摸到一块凸起,朝着那块地方刺。温言扭着屁股,被欲望支配的极度爽快,又不甘被男人这样轻易摆布,扭着腰往旁边躲。
凌恒按住他捂在自己嘴巴上的手,恶作剧似的,往他手心舔了一下。温言如同被火舌烫到,他抽回手,脸上红晕更甚。
结巴着,磕磕绊绊地抱怨:“你,你怎么舔我手心啊。”
凌恒观察着他的反应,好笑地反问:“为什么不能舔?”
温言中规中矩地回答:“因为,有汗啊,脏的。”
凌恒抱住他,同他额头相抵,“不脏,乖宝贝哪里都不脏。”
眼见开拓的差不多,而他又实在难以忍耐,急性地把温言压到身下,拎起他两条细瘦的腿往腰上一缠,粗大的Yinjing直往里头甬道里捅去。
紧涩的xue口在润滑剂的作用下变得松软,硬邦的Yinjing横冲直撞,将内里媚rou层层推开,温言爽的脚背都绷直了。他抱紧凌恒的脖子,承受着男人带给他的狂风暴雨式的抽插。
粗大的Yinjing如一柄利刃,破开重重阻拦,往里头进发。缠在凌恒腰上的两条腿抖如筛糠,胳膊吊在男人脖子上,像在荡秋千,上半身直往前移,脑袋时不时撞上床头。
“老公,慢一点”温言半截腰腾空,落不到实处,他害怕这样,但又无法劝动男人,只好退而求之让他慢点。
凌恒嗤笑,不慢反快,如打桩机一样往温言身体里撞,“老公怎么说来着,”他喘着粗气,玩味地盯着温言粉嫩的脸颊,“还没开始Cao就让慢一点。”
温言被他说的不好意思,眼睛乱瞟,躲闪着不去看凌恒,很小声地反驳:“不是,嗯,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