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以为一次就够了,他身体负荷不够,承受一次性事仿佛将浑身力气耗光。他瘫在床上,被凌恒掐着腰抱起来,“去那儿趴着。”
温言扭过头看他,是恐惧的:“还要吗?”
凌恒发出嗤笑,觉得他想法天真:“你以为一次就够了?”
温言埋下头,眼圈很红,他觉得自己会死在床上。
他侧趴在床上,挺翘的屁股撅起来,露出被Cao的合不拢的xue口。浓Jing顺着张合的xue口汩汩流出,他的股缝里,胯骨上都被染上男人的味道。他趴在床上,唇瓣拉开一条缝,吐出徐徐喘息,眼皮不堪重负地下坠,将将要黏着在一起时,凌恒有了下一步动作。
他拉过温言的手握住自己软下去的Yinjing,刚泄过一回,形状不似之前可怖,但进出身体的感觉似乎还犹存,温言脸上发烫,腰肢顺势软了下去。他刚同凌恒共覆一场高chao,白皙的身体已变得粉红,上面覆一层薄汗,美好的不可方物。
白嫩的手指握着男人的Yinjing,紫红色的柱身感受着温言手心的滚烫,又有了抬头的迹象。拇指戳弄着gui头,前端吐出一点清ye,浸shi温言指头,他撑坐起来,扫在颈间的发梢往胸口垂去,挡住一对Jing巧的锁骨。
柱身在温言五指的撩拨下渐渐变硬,凌恒半眯着眼,舒服地直吸气。
“乖宝贝,”他伸出手抚摸在温言肿起的左脸,食指曲起在上面逆时针打着转,“还疼吗?”
双肩瑟缩了一下,温言蹙了细眉,嘴角往下撇去,一副委屈难过的模样,“好疼的”他缩回腿往凌恒身边爬去,将肿起的脸同渗血的胳膊一起伸到凌恒眼皮底下,“老公,好疼啊”
凌恒拍开温言给自己撸动Yinjing的手,他从床上坐起来,八块腹肌整齐码在蜜色的腰腹上,汗珠滚过,往下淌去,滴在蓄势待发的柱身上。
“所以以后还要反抗吗?”凌恒把温言抱起来放自己腿上坐着,硬邦的Yinjing戳在温言小腹上,让他无所适从。
温言攀着凌恒的肩膀,把头埋到他的颈窝里,忍下抽噎,小声道:“不敢了,老公,我以后都不会这样了。”他抬起shi漉的杏眼,长睫被泪水冲刷,小束小缕地簇在一起,显得极为可怜,“老公,我错了,真的错了。”他红着眼眶,边认错边亲吻凌恒的脖颈,态度诚恳,揽下全部过错,只求男人能原谅他。
“这样才对,”凌恒揉捏着他的耳垂,很满意温言的识时务,“老公对你不好吗?”他皱起眉,好像很困惑,“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还想逃跑呢?”
听凌恒这么说,温言连忙搂住他的脖子,讨好地亲吻辗转到脸侧,“不是的不是的,”他急切地否认,“老公对我很好,很好,是我不够好,是我做的不够好,是我的错。”眼泪泡在眼眶里,温言一眨眼,两串泪珠就滚了下来,一副可怜相。
凌恒叹了口气,有点无可奈何,像是拿温言没办法,“不哭了啊,”他揩掉纵横在温言脸上的眼泪,“怎么这么爱哭呢?”他扳过温言下巴,让他把脸冲着自己,舌头探出来舔在温言脸侧,他砸吧嘴,啧了一声,“咸的,没你甜。”
温言眨眼,追着凌恒的薄唇亲了上去,他难得主动一回,这让男人很兴奋,他握着温言的细腰,把人压在了身下。主导权迅速被凌恒夺取,他绞着温言的舌尖,犬牙磨咬在他口腔嫩rou上,血珠渗出来,血味立时充满到口腔里。温言发出呜咽的哀求,两条细腿架在凌恒肩上,抖如筛糠。
凌恒舔弄着温言口腔里的伤口,一只手伸到xue口,往里探进一根手指,含糊不清地骂道:“刚Cao过,怎么又这么紧。”他皱着眉,没剩多少耐心,第二根手指加进去的时候,温言泄出哭腔,Yinjing软塌塌地垂着,疼得厉害,让他脸都白了三分,xue口下意识缩紧,让凌恒的手指进出又多一分阻碍。
“放松点,”凌恒错开脸,一巴掌拍在温言屁股上,“这么紧,让我怎么进去!”
温言抿着嘴,吞咽下口腔嫩rou上不断渗出的血水,他抬高腰身,将xue口暴露出来,方便凌恒手指开拓。
等能开进三指的时候,凌恒将胯下勃发的巨物朝xue口捅了进去。内壁shi热,含着Yinjing不舍得放,凌恒掐着温言的腰肢,拇指陷进rou里,在他白瓷的肌肤上留下硬币大小的青色痕迹。
紫红色的Yinjing在xue口飞速进出,xue口嫩rou被柱身抽带出来,翻出嫩红的rou。肠ye滋润着xue口,让进出更加方便。温言招架不住凌恒这般狂风骤雨式的抽插,单薄的身板不住抖动,翘立起来的前端有了射Jing的冲动,但他还记着男人说要和他一起射的话。他吊着男人的脖子,放浪地yin叫:“老公,慢,慢一点,唔嗯好快,舒服,快嗯,老公!”一句变调的呻yin穿过喉道送出,温言瞪大双眼,这感觉不是要射Jing,而是
他抵着凌恒的肩头,慌道:“老公,我,我想上厕所,去上厕所。”
“没事,”凌恒埋头舔舐温言胸口ru粒,粗糙的舌面刮过粉色的ru头,让他头皮发麻,铃口渗出浊ye,上厕所的欲望更强烈了。
“老公,让我去上厕所,上厕所好不好?”温言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