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被男人拖拽到了地下室。这里暗无天日,冷森透骨,空气中浮着一股霉chao味。凌恒一把将温言推到在水泥地上,地面粗拙,磨破温言裸露在外的皮肤,血珠争先恐后地渗出来,蜿蜒在他的手臂和小腿上,汇成一条血河。
凌恒很生气,暴涨的怒气积攒在他胸口,如聚着一团火。他想不通温言为什么要反抗,为什么还想要逃跑。他这么爱他,把他当命一样爱着,他居然还想逃跑?!太匪夷所思了。
温言小声的抽泣似苍蝇绕耳,吵的凌恒太阳xue突突直跳。他按压住跳动的青筋,踱步到了温言跟前。
温言害怕的直发抖,他爬过去抓住凌恒的裤腿,嘶声认错:“我错了,我,再也不,不敢了,再也不”
凌恒蹲下来,扯起温言脑后扎起的小辫,这让他不得不抬起头看男人Yin沉的脸色,“我说过,你听话我才会疼你。”
眼泪纵横交错在温言脸上,他哭的撕心裂肺,胸脯不住地起伏,恐惧完全支配着他,让他嘴巴里只能吐出断断续续的求饶:“我,我听话,我听话,”他急切地表衷心,“我以后,嗝,以后都会听话,我真,真的错了”
凌恒擒起他的下巴,看着温言哭的通红的眼圈和鼻头,又收敛了暴涨的怒气,他擦掉悬挂在温言下巴上的泪珠,“不哭了,都不好看了。”
温言立马噤声,他死死咬住嘴唇,怕自己憋不住发出抽泣声。
“这样才乖。”凌恒满意地笑,他弯腰把温言抱起来放到一旁的折叠床上,“还记得这张床吗?你前不久一直睡在这里的。”
温言害怕到失语,他僵着背如一具死尸一样躺在床上,左脸火辣辣的疼,胳膊和小腿虽然已经不在流血,但在他瓷白的身体上结下一块又一块血痂,血痂覆在他身体上,有种病态的美感。
凌恒把他放到折叠床上后没待多久就走了,温言一个人侧卧在床上,他眼睛上没有被蒙黑纱,手脚上也没有戴镣铐,他有了相对的自由,但他再没有逃出去的勇气。
没过多久,楼梯口传来脚步声,温言呆愣的,眼珠嵌在眼眶里,间或转一轮,等看清凌恒手上拿的是什么后,眼珠骤然瞪大了。他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起来,抱着被子往墙角里缩,嘴里不住拒绝:“不,不要,不要这个,不”
凌恒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不由分说地捏住温言的脚踝将人拖过去,“总得吃点苦头,你才能长记性,我以前就是对你太仁慈了。”
温言手脚并用抗拒凌恒的接近,一只脚踝被他握在手里,一只脚在慌乱中蹬在了男人胸口。凌恒使出力气镇住不断挣扎的温言,抬眼往他脸上瞟去,“还学不乖,恩?”
他甚至没加重语气,轻描淡写一句话落下,就将温言反抗的动作镇压。他开始后悔,无比懊悔地想:刚才不该反抗的,他为什么要做那么愚蠢的事?他应该乖乖承受住男人带给他的一切,即便那些他并不喜欢。
凌恒满意温言现今的乖觉,他俯身亲吻在温言耳廓,“这才乖。”
凌恒把项圈套到温言脖子上,黑色的皮绳,中间垂一株黄豆大小的铃铛,铃铛在男人的拨弄下发出一串清脆的声响。温言闭上眼睛,眼眶渐热,这样的自己,像狗一样的自己,实在是太难堪了。
“你杀了我吧。”温言眼尾滚下泪,他被一条项圈彻底打垮,自暴自弃地瘫在床上,“不要,不要再这样了”不要再像现在这样,把他当一条狗对待,太没有尊严了。
“杀了你?”凌恒有些惊讶,“我爱你,怎么舍得杀了你。”
温言抱着头痛哭出声,“不是,不是这样的,怎么会有人,爱,是这样,”他哭的歇斯底里,说话的时候前言不搭后语,听起来有些颠三倒四,“怎么能,这样,这不对,不是,爱,爱我?不是”
凌恒把他抱进怀里,大手锢着他的后脑勺,一锤定音下结论:“这就是爱,这是我对你的爱。”
像是为了印证这句话,凌恒急切地剥下温言身上的长裙,他扑在温言赤裸的rou体上,在他莹白的肌肤上戳下一个又一个紫红色的唇章。折叠床就像一块砧板,凌恒为刀俎,温言为鱼rou,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下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吻痕交叠在温言胸口,密密麻麻,像一片紫红色的花海。凌恒从抽屉里拿出一管润滑剂,他顶开盖子,挤了一大坨在手心,他很急切,呼出的热气如涨chao的水拍打在温言耳畔,“本来想等年后的,那时候你就成年了,但你太不乖了,”他把润滑剂抹到温言xue口,“啧,真紧。”
男人进出在xue口的手指让温言头皮发麻,他抖着嘴皮开口:“不,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听话,我以后真的会听你话,不要啊”温言声音突然变调,前半句求饶还卡在嗓子眼,开口时蓦地变成一句甜腻的yin叫。
他难堪地咬住唇瓣,太yIn浪了,即便被男人打,即便是被男人像狗一样对待,他依然能在男人yIn巧地戳弄下缴械投降。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聚在枕套上晕出两团深色的痕迹。
“看来是这里了。”凌恒哼笑,一边开扩温言紧涩的xue口一边说着不干不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