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恒白天很忙,中午抽空回来给温言做顿饭就得走。温言不知道他在哪里上班,为什么会忙成这样,他也不敢问。每天穿着凌恒给他新买的裙子坐在沙发上等男人回来,他脚上锁着镣铐,无法获悉外面千变万化的世界。他记不清自己被关了多久,更不知道外面是什么季节。他每天都穿裙子,连温度都无法感知。
开门声响了,他会立马扭过头盯着那扇门,直到凌恒出现在视线以内,脸上砌出甜腻的笑,张开胳膊要凌恒抱。
周身的疲惫在看到温言的那一刻被一扫而空,凌恒走过去,两手穿过温言腋下,将人以抱小孩姿势的抱了出来。
“上午做了什么?”凌恒埋进他颈窝里,深吸一口气,问道。
温言玩着手指,乖巧地回答:“看了电视,在放新闻,看不懂,外面太阳好大,想晒太阳。”
凌恒抱着他进了厨房,把人放到料理台上坐好,这才说:“等过几天不忙了就带你出去。”他打开冰箱,看着里面的食材问道:“想吃什么?”
温言有点挑食,不吃的东西罗列出来可以写满一张4纸,加之又被凌恒囚禁了这么久,整个人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瘦下去。凌恒对他一向上心,所以即使是压榨自己的午休时间也要回来给他做顿饭。
等温言吃完饭,凌恒把碗筷收进厨房清洗,温言跪坐在沙发上,盯着自己的手指发愣,这双手,在被囚禁之前还拿起笔写过字,如今却只能握着男人的Yinjing,卖笑耍乖苟且偷生。
凌恒出来的时候就见温言呆坐在沙发上,双目无神,不知道盯在哪处。等他拿出镣铐预备往温言脚腕上扣的时候,他这才回过神给出反应,下意识地抗拒,温言蜷起小腿,抱着枕头往沙发里躲。
“戴上。”凌恒冷了脸色,不由分说地捉住温言的脚腕往前一拉,“咔噔”一下,锁上了。
温言埋着头不说话,凌恒无暇顾及他这些小脾气,换上鞋出门上班。
凌恒晚上下班回家,温言还是保持着他走时的姿势,他心里没由的暴躁,扯下衣领上束缚的领带,拧着两道眉走到沙发前。他一把将温言从沙发上拉起,扣在温言脚腕上的镣铐碰撞在一起,窸窣作响,吵的人脑仁疼。
积攒的怒气顷刻间拔高至顶点。
温言被凌恒惯倒在地,后背摔在地板上,连带尾椎那一块都疼。他不懂男人又在发什么疯,但他能感受到笼罩在周身的怒气,这让他很害怕,凌恒身上带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压迫感,似乎要将人吞噬。
“甩脸色给谁看?”凌恒掐着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发问,他把膝盖顶到温言肚子上,这让温言皱了脸,露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
“没没有的,”温言摇头辩解,白嫩的手拍在男人如钳的手背上,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缺氧让他白眼上翻,嘴角流下口水,狼狈又不堪。
温言这幅模样极大刺激了凌恒,涨红的脸颊、徒劳的挣扎、紧锁的眉眼,这些都让凌恒兴奋起来,他能轻而易举地掐死这个人,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这个认知让他狂喜,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过往和现实重叠在脑海里,绝望的呐喊忽远忽近,时高时低,让凌恒分不清这道绝望的声音是属于温言还是属于少年时期的自己。
哭声渐息,连痛苦的求饶都微不可闻。凌恒突然警醒,松开了钳在温言脖子上的手。
温言趴在地上,地砖很凉,他还穿着裙子,裸露在外的皮肤贴在冰凉的地砖上,立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大张着嘴大口呼吸着灌进肺部的新鲜空气,吸的太急,空气和口水缠斗在一起,引发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他白嫩的脖颈上烙一圈瘆人的紫红,看的人心惊。
凌恒一把将他抱起来,他太瘦了,徒手抱起来丝毫不费力气。温言还在咳嗽,但因为被男人抱着,所以咳嗽的动作也做的小心翼翼,唯恐触及男人的逆鳞招来一顿暴力对待。
凌恒抽出一张纸递给温言,“擦一下。”
温言肩膀微不可见地瑟缩了一下,他沉默地接过纸,擦去悬在嘴角的水渍。
“你要听话,”凌恒夹着温言的下巴让他面朝自己,“听我话好不好?”他和温言额头相抵,低声下气地恳求:“我只有你了,所以你要乖乖听我话知道吗?”他轻抚着温言泛红的眼尾,“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打你,所以你不要惹我生气,明白吗?”
温言抱着他的腰,抿着嘴乖巧地点头,“听,听话。”声音低哑,都听不真切。
凌恒却很高兴,他站起来解下束缚在温言脚腕上的镣铐,然后一把把人抱去卧室。温言被他放到床上,莹白的身体蜷缩在纯色的床单上,绯色的裙摆下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脚踝上有一圈红色的齿痕,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纯情又放浪。
凌恒脱了外套压到温言身上,咸shi的吻落在温言的脖颈上,锁骨处。温言仰起脖子回应男人勃发的欲望,他攀着男人的肩膀低声诉求,“老公,我,我想喝水”
凌恒抬起头,一双被欲望烧的发红的眼盯着温言看了几秒,温言唯恐他看出什么猫腻,垂下眼睫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