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一片泥泞,xue口张着,Jingye流出来,混着尿渍,脏乱又污浊,洇shi纯色床单。上下两片嘴唇黏不上,热气贴着那条窄缝呼出来,像条搁置在浅滩的鱼。
凌恒捞起浑身shi透的温言,一只手穿过他腋下,一只手勾过他的腿弯,稳稳当当将人抱了起来。
温言抱着凌恒的脖子,难堪地把脸埋进他胸口,眼泪如掉线的珠子一样往下砸,像溅起的火星子,烫在男人胸口。
“怎么了?”凌恒皱起眉,低头吮掉了挂在温言脸颊上的眼泪,“为什么哭?”
温言哽咽着,耳尖冒出粉红,他结结巴巴地回答男人:“尿,到床上,脏,呜呜呜,好脏”话说一半,眼泪绷不住,脱线一样往下掉,“老公,我,我是不是,很脏,好脏”
“不脏,”凌恒把温言放到一旁的板凳上坐好,他蹲下来往里头放热水,重复一遍让温言信服他的话,“乖宝贝一点都不脏。”
温言犯起了倔,他抱着小腿,下巴磕在膝盖上,脸颊被热水蒸出粉色,“可是尿床上了,呜嗯,脏了。”他仿佛陷入死胡同,一脸纠结的难过。
“不脏,”凌恒把他抱起来放腿上坐着,温言胳膊和小腿上都带着伤,沾不得水。凌恒避开这两个地方,往他身上其余地方打沐浴露,“即使脏了,洗了就干净了。”
温言听他这么说,便不再纠结脏不脏的问题,他朝男人张开手臂,一派天真模样,“老公给我洗,洗干净。”
“给你洗,”凌恒顽劣地恶作剧,他把搓出来的泡沫抹到温言两侧鼻翼上,“小山魈。”
“那是什么?”温言仰起脸,不懂就问。
“一种”凌恒低笑,没说出余下的话。
温言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急得去抓他的胳膊追问:“什么呀?老公,你告诉我嘛。”
“一种灵长类动物。”凌恒忍住笑,告诉他答案。
温言翘起嘴,有点不高兴地瞪着凌恒,他难得反驳一次男人,“才不像。”说完方觉得气势不足,又加重语气补充:“一点都不像!”
温言鲜少同他唱反调,凌恒觉得稀奇,不由问道:“那你觉得自己这幅样子像什么?”
温言被他问的脸上一红,话到嘴边他又不好意思讲出来,抱着男人的脖子含糊着想糊弄过去。
“是什么?”凌恒不给他逃避的机会,他擒起温言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的双眼,“说出来,老公想听。”
睫毛扑闪,温言抿着嘴,鼓足勇气凑到凌恒耳畔悄声说道:“像老公的乖宝贝。”他说完,更觉得不好意思,巴掌大的脸已然红了大半,但他又好奇凌恒听到这句话后的反应,于是虚张着眼偷瞄男人。
凌恒呼吸一紧,心口似乎被挠了一下,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在他心头荡开。温言这个小坏蛋,太知道怎么哄自己开心了。
“恩,老公的乖宝贝,”凌恒点头认可他的话,他亲着温言的脸颊,把人抱起来放地砖上站好。话不多说,只一只手卡着他的腰,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了进去,gui头还未完全进去就被拒之门外,被Cao的太久,xue口微微有些撕裂,温言疼的头皮发麻,下意识缩紧了后xue。他转过头,可怜兮兮地向男人讨饶,“老公,好疼,不要插了好不好?”他眼底晕着水光,眼尾吊着两抹红,说话的时候,就显得极为可怜。
凌恒果然心软,他掐着温言的下巴,黏糊地亲上去,“不插了,把腿并拢让老公射出来。”
温言双手撑在墙面上,他塌下细腰,将挺翘的屁股撅起来,双腿紧闭,方便男人进出。他做出这个动作,便是舍弃最后一点为人的尊严,让自己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任人抽插。
火热的性器在腿间不断进出,大腿内侧嫩rou被摩擦地发热发烫,白嫩的手指贴紧墙面,手心像聚着两团火,冰凉的墙面都快被捂热。
“老公,唔嗯”温言回头,眼尾勾着一抹红,shi热的眼黏在凌恒半启的唇缝里,喂不饱一样地渴求:“快一点,快一点,嗯受不了了,好爽,唔嗯!”
凌恒加快抽插的速度,紫红色的Yinjing在嫩红的腿根飞速插动,似一把火钳,温言觉得腿根都快被烧着了。随着身后男人高频率的抽插,温言渐渐站不住,两条腿跟煮熟的面条似的,不受控制地发软。但凌恒还没有射出来的意思,温言两手撑着墙面,额头抵到墙上,碎发扫在眼皮上,让他瘙痒难耐。前头性器也颤巍巍地抬起头,马眼里渗出清ye,甩到墙面上。
他开始求饶,声音很低,尾音像带着勾子,挠在凌恒心尖上,“老公好疼,唔嗯,疼的,呀,不要了。”
凌恒扳过他下巴,犬齿磨咬在温言下巴上,耐心地哄:“快了,乖宝贝,再忍忍。”
温言呜呜咽咽地抽泣,他扭着头亲吻凌恒的嘴唇,火热的舌头绞弄在一起,凌恒反客为主,掐着他的下巴舔弄起来。温言在凌恒的猛烈攻势下节节败退,嘴巴合不上,口水顺着嘴边流下来,牵出一截银丝。
“唔,老公,受不了了,帮帮我,”温言声音里含着哭腔,他被欲望拉扯,整个人被剖成两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