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的门被突然地推开,无声无息,只略微倾出一丝光亮。纳多站在门口,身体挡住了几乎所有来自外面密室的灯光。
房间里矗立着一根约有三米高的十字架,黑色的光亮材质与穹苍教的主体大楼十分相似,十字架上吊着一个人,恍若耶稣被处死的姿势,双手被紧紧的拷在十字架上,白皙的肌肤衬着黑色的十字架,有种浸染了圣洁的堕落感觉。他的头低垂着,黑发垂落下来,看不清面容,赤裸的身体略有些瘦削,双腿被略微分开,也拷在十字架上。
欧阳抬起头,生命的视力远比不上生命,模糊中他只看到那个银发身影,呢喃中道:“我的光”
纳多嗤笑一声,关上门,房间重归黑暗。他看着面前的男人,对于他发生的不该有的情绪越来越淡,直到现在,只剩下厌恶和泄欲的需求。
即使是在黑暗里,看不清的也只有欧阳,纳多对于黑暗却是熟悉的心惊,仿佛自己诞生于黑暗,又生活于黑暗。
他慢慢走进,靴子轻叩地面的嗒嗒声仿佛魔鬼催命的旋律,在欧阳的心底一次次回荡。他想,看不到更好,至少能让他感觉是墨棋在玩弄自己。
纳多走到欧阳面前,慢慢的戴上手套,动作不急不缓,空气中弥漫的针对生命的催情药被他的域场无止境的放大,欧阳张开的修长双腿处下的小xue开始流出yIn水,滴滴答答的顺着十字架滑落,他难堪的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动,试图摒弃自己从这种羞耻的行为中得到的一丝快感。
纳多挑起欧阳的下颌,强迫对方在黑暗中与自己对视,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他才能看清自己。欧阳的眼中有屈辱、快感和痛苦,还夹杂着一丝丝的解脱,或许还有藏的很深的恋情。
他用力捏了捏,直到对方传来一声吃痛的闷哼,道:“我就是我,诸墨棋就是诸墨棋,你总是在逃避欧阳,无论是哪个我,都只会把这样的你当做工具。”
欧阳努力的闭了闭眼睛,道:“你确实和他很像你就是他,无论你怎么挣扎。我自己的身体,无论怎样,总该是他喜欢的。对于你来说,谈论这样的话题没有任何意义,想通过话语上的刺激来得到快感?那你可真是懦弱,甚至还不如我想象中的你纳多,别沉浸在自己的梦里了,你终究会醒的。”
纳多轻笑,手轻轻的拉过一根长鞭,仿佛对待自己的情人。他有些可惜,欧阳看不到,这是他最喜欢的一根长鞭。
他慢慢的抚过长鞭,仿佛还是前世熟悉的手感,可今世变过的材质及经历注定让它变得与众不同,成为另一只相似却截然不同的东西。
甩了甩手腕,他轻轻一抽,一道艳丽的红痕就宛若蝴蝶一般飞落在欧阳白皙的胸膛上,只是试验的一抽,欧阳却闷哼一声,两腿间的黏腻似乎更多了些。
纳多用长鞭挑起一点yInye,送到欧阳的嘴边,道:“你在逃避,逃避这种快感。我讨厌的不是你,而是你的逃避,但你的逃避已经成为了你。”
他又开始甩过长鞭,分别抽过欧阳的左ru头和右ru头,两个小小的红粒被染上了艳红的胭脂色,开落一地的牡丹,颤颤巍巍的立着,格外诱人。
纳多伸出手,隔着手套慢慢的在欧阳的一侧ru头上细细碾磨,随后又狠狠的一掐。欧阳闷哼一声,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得到了一直渴望的快感。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渴望的是诸墨棋,还是仅仅渴望他的身影,那个总是高傲的像梅却又冷漠的像冰的身影,那个不可亵玩的身影,他的光。
纳多拿起两个ru夹,轻轻的夹在欧阳的身上,欧阳的手指略微抖动,似乎在忍耐些什么。他嘲讽似的摇了摇头,道:“你想彻底占有我?无论如何,给我一个烙印吧。”
纳多也略有些意外,道:“你算了,无论是作为什么身份,我似乎都没有理由拒绝。”他拿起一只被放在角落的烙铁,轻轻掰弄,就变了形状。
双方陷入沉默,只剩下纳多缓缓搬弄烙铁发出的刺耳声音。很快就弄好了,他用火系异能烧了一下,随后在欧阳的腿根印下三个古拉丁字母,而非通用语。
欧阳笑了笑,道:“这样很好啊我的光果然你这具身体里的记忆多少还不忍心拒绝我你也算是不欠我什么了,接下来,或许就轮到我赎罪了?”
他微微偏过头,看不清表情,道:“这也在你的计划内吧我算是明白了你为何要让我觉醒,只因为这也在你的计划内吧墨棋这盘棋,我终究还是输了。”
他眼神略有些恍惚,仿佛看见了初见时那个冰冷的少年,那个在一个个世界轮回偏又得不到解脱的青年,那个像最高权力发起进攻却最终失败的青年。
纳多感到头脑处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有断断续续的画面在脑中回放,所有的异能都在不安的颤动着,仿佛有什么令它本能惧怕的东西存在。
他感到自己身体内部似乎有什么苏醒了,那是本应该属于他却又不属于他的部分,是被清醒的自己封存的记忆,是本不该出现的东西。
纳多感觉自己的凌辱欲望突然地爆发,想要发泄这阵欲望,理智却告诉他不能迁祸于欧阳。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