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意乱情迷的识海中开花似的绽放,他觉得好热,暴露在空气中的下体越发空虚起来。
“陛下,太子殿下。”一个王室旁支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双眼亮得惊人,“能能让我吸一口这的骚水么?我我有点渴”
“请便。”邬港做了个手势,而后顺势将手插进了谢添漆黑柔弱的发丝里,将无法挣扎的他按在自己的胯下,舒爽地享受着滚烫口腔的服务。
邬港的那根东西不算非常粗,却很长,轻轻松松便顶到了谢添喉咙口,甚至还在继续向喉管内深入。谢添被这过长的凶器肏得眼翻白泪乱流,喉咙口一阵接一阵地犯恶心,自发性的干呕便像下身饥渴的媚肉一般不断吮吸着邬港的巨物。
明明应该很抗拒的,身体却违背理智地亢奋着,谢添在眼前发黑的深喉暴奸中感受到下身似乎被一个什么柔弱滚烫的东西包裹住了,像是有人把头埋在他雌穴上吮吸着淫水,灵活肥厚的舌头还不住地试图往花穴里面钻去。
“呜嗯咕唔咕嗯”
头一次享受到如此服务的谢添浑身都颤抖了起来,空虚的穴中终于有了个物件进入,却是既不够深也不够多。他的理智全无,只剩本能,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摇动,想要获得更多的快乐。
“这骚屄!”后方喝水的立刻甩了一巴掌到他的臀瓣上,“就这么饥渴吗!屄水糊了老子一脸,操!”
被责打的疼痛让谢添身后双穴条件反射似的剧烈收缩起来,一个贵族挤开那人,淫邪地笑道:“你不愿意被糊老子要喝,看这小骚货,被打了一下之后水更多了。”
“慢慢吃,不急,他一个人的不够吃,后面还有其他性奴等着呢。”邬港好整以暇地说着,抚摸着谢添的发丝,“渴吗?”
“唔嗯渴”
谢添闭着眼睛,陶醉地嗅着邬港胯下的气味,舌头不住地舔舐吮吸着,而双腿则在其他人对双穴的吮吸舔弄下不自觉地打着颤。
“想喝什么?”
“想喝”浆糊般的思绪短暂地思考了一番,谢添含着肉棒,迷迷糊糊地说,“精液”
“说清楚点。”邬港的语气像在诱哄,“谁要喝谁的精液?”
“咕唔小添想喝太子哥哥的咕精液请太子唔嗯哥哥射在小添的咕唔嘴里”
谢添什么都不知道了,唯一的念头只有渴望,渴望从舌尖刮过的顶端小缝中搜刮出什么能让他感到快乐的人间美味。
邬港满意了,抓着他的头粗暴地肏了进去,将他的嘴当成了一个玩具,疯狂抽插起来。也不知他肏干了几十下还是几百下,那根炙热的粗长鸡巴终于在谢添的喉咙深处射了出来,热烫的精液直接被射进了喉管。
谢添从来没有被如此深的深喉过,他眼前发黑,鼻腔被按在了邬港稀疏的阴毛丛里,几乎窒息。然而本能的呛咳这次没有帮助他把热液呛出来,反而让那些直接被射进喉咙深处的浓厚精水毫无阻挡地滚到胃袋之中。
“唔咳、咳咳咳咳呜——!”
邬港死死按住他的脸,强迫他一滴不漏地喝下自己全部的精液。然而他的射精量实在是过于大了,即便谢添那张红润的小嘴像个鸡巴套子一般被箍套在勃发的性器上,腥臭的白浊仍有一部分从他们器官相接的缝隙里涌出来。
呛咳在他求生欲的本能下越来越激烈,当邬港终于在他喉咙里射出最后一股精水时,谢添猛地一咳嗽,竟然有两股白色的浊液直接从他两个鼻孔里冲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残忍的凶器终于抽了出去,带着冷香的空气涌入鼻腔,没能来得及吞下的白浊瞬间喷了出来,弄脏了地毯,也弄脏了谢添清冷的脸庞。他双目通红,眼角渗出不少因干呕而引起的泪水,鼻腔、人中甚至口腔内全是邬港的精水。然而太子殿下的射精并不意味着谢添就能够休息了,他还没理顺呼吸,头已经被旁边猴急的贵族扯了过去,按进了胯下。
新的鸡巴借着唾液和精液的润滑插入口腔,敏感的喉咙被迫进入新一轮的肏干。
在场的足有十四个人,除了等不及时有几个人会用宫中提供的性奴暂时发泄外,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谢添的服务。
他是四大贵族之一谢家的孩子,在场的每一个或年轻或年老的人都认识他,用自己丑陋腥臭的刑棍惩罚一个在过量淫药的刺激下失智滴水的高贵是一件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兴奋的事情。他们排队等候着谢添的口腔,忍不住的时候就在他光洁白皙的躯体上射精,再让其他性奴用嘴替自己清理肉棒,等待下一轮的勃发。
反正的体力足以让他们连续做上十几次的。
精液和骚水淫靡的气味很快充斥了整间宫殿,就连在一旁待命的侍从们都忍不住打起了飞机。
主座上苍老的帝王撑着头,看着谢添那张漂亮的小嘴里喝下了十几泡浓精,仍在理智全无地叫喊着“想要”,这才叫来侍从,低声吩咐了几句。
失神的谢添很快被侍从们吊在了房屋中央,双腿被绑成大开的姿势,雌穴里动情的花水便毫无阻挡地低落在地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