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今天下午该是给高鸣远“看病”地日子了,下午一点不到,高鸣远就在诊所候着了。这时候病人不多,杨怀生和杨恒收拾完东西可以休息半个钟头,这高鸣远一来,像个炮仗一样,拉着杨怀生问这问那。“怀生,你看看,什么桃树枝,黄花菜,鸟屎,树皮居然后可以入药,好神奇啊,前段时间我那堂妹一直喝中药调理身体,想不到她喝的居然是这些东西,哈哈。”怀生今天有点困,前天晚上睡得晚了,隔天总是Jing神不起来。
“嗯嗯,很多植物都可以入药,你如果感兴趣,我这边有基本很通俗的书可以借你看看。”怀生打着哈欠揉揉眼睛整理着桌面的处方单和纸笔。
“怀生,你快去休息会儿吧,我来收拾。”高鸣远把杨怀生拉进了休息室,自己主动地收拾起来。但他心里一直想着治病的事情,他只是让怀生答应着瞒着他父母,不料今天怀生倒是真的要给他治病,这没病到底怎么治呀。
下午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三点的时候,杨怀生把高鸣远叫到了检查室,高鸣远进去之后莫名有点忐忑,毕竟自己不是真正的病人,如今却要做真正的检查。当初高鸣远只是简单的告诉怀生他好像勃起障碍,对于好友的病情,杨怀生也是不把准,这个人总是嬉皮笑脸,再大的事好像都不是什么大事,看样子可是要好好检查才行。
高鸣远进去之后立马乖乖地躺在了检查床上,看着天花板,心跳个不停。“鸣远,你先起来看看这个,填一下这个表。”怀生递给高鸣远的表头上大大的写着——-5,也就是国际勃起功能评分表。本来高鸣远不用做这个,但看着好像奔赴刑场的高鸣远,杨怀生不禁也起了坏心。
高鸣远看着里面的文字和形容有点尴尬,但他还是认真地打了勾,最后他看到了另一个小册子上的四幅图,产生了巨大的好奇,“怀生,这个图是干嘛的啊?居然还画了黄瓜。”问完他突然间好像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快要冒烟了。
杨怀生依旧是面不改色,正正经经地回答:“那个是硬度分级,第一级硬度象征魔芋,可以变大,但没有硬度,第二级是去皮的软香蕉,有硬度,但无法完成性行为,第三级是带皮的香蕉,硬度可以行房,但未完全坚挺,第四级是小黄瓜,完全坚挺。”每说一句,高鸣远就别扭一分,到最后,高鸣远整个人都快炸了,怀生,怎么感觉这么邪恶呢?还有这些什么香蕉魔芋的,真是羞耻。他有点不敢和怀生对视了。
这时候,怀生让他把裤子脱了,他拉下自己的内裤,怀生却笑了,高鸣远低头一看,原来怀生在看自己的红内裤,都怪自家老妈,硬逼他穿红色的,说是本命年吉利,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怀生戴了一个薄薄的手套开始拨弄他下面的东西,神色一直是很平静,仔细地检查是否有畸形、外伤,塞丸大小、质地、有无畸形。但一切都正常。最后还按压了一下头部和肛周的皮肤,刺激得高鸣远一个激灵,然后下面就立起来了。
高怀远脸红得要滴血,他拉上裤子说不检查了,他好好地,好得不得了,最后匆匆闪进了里间,锁上了门。怀生忍不住大笑起来,以前都是高鸣远欺负他,这次可算是他扳回了一局。
高鸣远躲进了诊所的里屋,拉上了窗帘,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经不起撩拨,在一个男人手底下勃起了,但他又忍不住回想怀生刚刚检查时候认真的模样,就看着他的东西,按按摸摸,他只可以看到怀生的头顶和自己的内裤,当时下面凉飕飕的,怀生的手却温热热的,从怀生手第一下触摸到他的皮肤,他就开始憋着不要出了丑,但真的是忍不住了。
高鸣远把两只手都放在了下面开始动作起来,他想到的都是怀生的脸和修长的手指,那时候,怀生的鼻尖离自己的东西是那么近,他的身体更热了。转头看见了挂在墙上的解剖图,也是一个男人,全身光光的,手臂伸开着。
高鸣远又开始想象,怀生见了他的东西,每天对着这个图会不会经常想起他,想到这儿,他的脸更红了,手里的速度也更快了起来,最后在一句“怀生”中泄了出来。
等高鸣远平息了好一会儿才从床上起身,把身边的窗帘拉开窗户打开,等他转身才发现杨恒站在跟前,高鸣远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杨恒定定的看着他,“我一直都在屋里。”
高鸣远心里一阵别扭,虽说在他心中这杨恒还是个屁孩,但是自己这么不检点的行为被看到了到底是太丢人了。他有点尴尬地摸了一下鼻子,正色道:“我是找你叔看病的。”说着就要出门。
“高鸣远,你是不是不行?”杨恒还是平常的语气,高鸣远瞬间就火气上来了,“你才不行,我好得很,再说了,刚刚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那你为什么不结婚,还要说自己不行?”这个是杨恒最大的疑惑点,按理说在村里这个年纪该娶媳妇的都早就娶了,唯独这高鸣远不娶媳妇还经常缠着自家叔叔,还在诊所里做这档子事,脸皮真是比城墙还要厚。
“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喜欢你叔啊”看着这小鬼一秒的黑脸,高鸣远突然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