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突然被敲响,门外蒋璐问:“齐莠,你又和你哥顶嘴呢?”
“没有。”他低下头手指交缠在一块,没发现齐管竹凑过来,被掰住下巴才有反应,眼睛瞪大了看着齐管竹,不明白他这又是哪一出,刚叫自己离他远点现在又主动靠近自己。
他想不通的事太多了,突然感觉疲惫又厌倦,不想去猜齐管竹的心思,想掰开齐管竹钳制自己的手却被一个凶狠的吻封住,唇齿纠缠在一块,没一点技术可言,仅是单纯的碰撞吞噬,卷着他坠入深渊。
蒋璐还伏在门边,齐莠不敢做什么大的反抗,齐管竹再次将手按在他的下体来回抚摸,动作丝毫不温柔,搞得齐莠又疼又爽,嘴里发出“嘶嘶”声,脸上更是chao红一片。
蒋璐再次出声:“你哥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别给我摆脸子听见没?”
齐管竹摸他发烫的耳朵,张嘴咬住他的嘴唇发出“啵”地一声。齐莠躲不开,干脆倒在床上两条腿乱踢,势必把他哥踹下去。
蒋璐:“我跟你说话你听见么?”
齐莠虚抓住自己头发,将脑袋掩在臂弯里,“我说了我没有!”
“齐莠!”蒋璐也恼了,受不了他这么跟自己说话,手已经按在门把上却迟迟没有开门。
齐管竹又恢复了那副混账模样,坐在床边笑看他,没一点帮忙解围的意思。
齐莠不再说话,一蹬腿脑袋埋到枕头底下装死。没过一会儿蒋璐就走了。
“你怕什么?她不会进来。”齐管竹挪到书桌旁的转椅上,脚尖踮地随意摇晃两下,靠在椅背歪过头。
“齐管竹你就是个神经病。”齐莠脑袋藏在枕头底下,声音闷闷的。
“我是。”齐管竹起身把门锁上了,掀开枕头,“要睡觉就好好睡,再把自己闷死了。”
齐莠撇开头不和齐管竹对视,“你睡地板。”
齐管竹一挑眉,分明听清了却还是问:“你说什么?”
“你不是说让我离你远点吗,你睡地板。”
齐管竹嗤笑一声,点头再点头,“也行。”说着便坐到地上背靠着墙抱臂闭眼,脑袋也落下去。
齐莠愣了几秒,“你这是干嘛?”
齐管竹闭着眼,“睡觉。”
齐莠怔了一会儿,猛地拉起被子挂掉灯,房间瞬间变得昏暗,他把被子盖过脑袋。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他露出一双眼睛,幽幽道:“齐管竹你是在跟我耍脾气吗?”
齐管竹睁开眼睛有点意外,“你为什么这么想?”
“你这样根本不可能睡着。”
齐管竹也不管地上脏不脏,跪着滑到齐莠面前,从上方打量齐莠,只看到他乌黑的短发、一双透亮的眼睛和半截鼻梁,“你又是怎么回事?”
“我又怎么了?”
“心太软了。”齐管竹这一句宛如叹息,低下头贴近齐莠,额头触着头发,鼻尖碰到脸颊,很快又离开,“气性大,忘得也快,不长记性。”
“真委婉。”齐莠有点嘲讽道,“直接说我傻得了呗。”
齐管竹轻轻笑起来,“是有点儿。”
“那你呢,齐管竹。”黑暗里齐莠直直盯着齐管竹,“对于Cao了自己亲弟弟这件事你有什么想说的?”
话题跳跃之快,齐管竹却没一点停顿很自然地接上了,“挺爽的。”
齐莠没话了,藏在被子底下的两只手握成拳。
“是你先问的,现在又生我气。”齐莠面上没有什么表情,齐管竹还是猜到他的情绪,“我说的是实话,确实很爽,你不是也爽到了?”他贴到齐莠耳边,用气音,“里面吸着我,嘴里又叫得怪好听。”
齐莠推开他,“当我没问。”
“再叫一声‘哥哥’我听听?”
“神经唔。”
齐莠没有防备,齐管竹扒着他的唇瓣将手指探进去。齐莠用力咬下去,他也面不改色,没有撤出来也没再往前伸。
“齐莠。”齐管竹声线沙哑,他这个人的确不能太正经,正正经经说话办事可以轻易叫人动心。“别再勾引我了。”他把吻落在齐莠的额头上。
齐莠终于松开牙齿,往后退去,“我他妈又怎么勾引你了?”
“嗯——”齐管竹沉yin一声,干脆坐在床边地上,“我想想啊。”
“你想个屁,我没勾引你,你滚我远点。”
“你看看,又勾引我。”齐管竹说,“你说话就是在勾引我。”
简直无理取闹。齐莠懒得搭理,要翻身又被齐管竹止住。齐管竹爬到床上硬拽着他的手往下面摸,齐莠摸到半硬的性器,手一缩指甲隔着织物刮蹭到Yinjing,便听齐管竹用含笑的慵懒嗓音说:“这是被你勾引的证据。”
齐莠要被气死了,“你给我滚。”
“我不。”齐管竹不知第几次压在他身上,隔着被子腻歪他把他裹住左右摆两下,躺到一边还是把他抱得紧紧的,“我后悔了。”
齐莠动弹不得,凭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