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电视声停了,紧接着是几声咳嗽,隐约能听到蒋璐叫良辉洗漱完再上床睡觉。
齐莠躲在他哥怀里呜呜咽咽,齐管竹捻着他的发丝细细摩挲,眼睛在黑暗里是沉静的暗色调,紧接着他低下头把唇印在齐莠头顶蹭了蹭。
“我可没有丢下你。”齐管竹轻喃着。
“你明明就有。”齐莠控诉道,脑袋抬起来,对视上又立马缩回去。
“我是叫你离我远点,”齐管竹退开一点,和齐莠并齐,鼻尖蹭着鼻尖,顺带蹭掉一些泪水,“我永远都不会丢下你。”
“你把我推开了。”齐莠渐渐平静下来,声音仍然裹着哭腔。
齐管竹捧上他的脸颊,嘬吮他的唇瓣,“因为你哥不是个好人。”
齐莠难得没有反驳:“这倒是。”
齐管竹掐住他的鼻子,“能不能别老怼你哥?”
齐莠:“是你自己说的。”
齐管竹佯装无奈地叹了口气,一条腿插进齐莠两条腿之间夹住他,“那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喜欢上哥哥的?”
齐莠:“”他撇开头不想回答。
齐管竹:“你害羞什么?”
齐莠随手抓过被子又把自己埋在里面:“我不喜欢你,你快离我远点。”
齐管竹把他扒拉出来,不依不饶:“齐莠,今天不说清楚你别想睡觉。”
“那你呢?”齐莠还在挣扎,胡乱扯道,“你光问我,那你自己呢?”
齐管竹停下来,齐莠却没有为逃过一劫高兴,他半阖下眼,“想不到就算”
“你十八岁的时候吧,或者更早,发现的时候已经对你有欲望了。”齐管竹从来不懂什么叫委婉,回忆着,“我记得你十八岁生日还在微信上语音骂了我一顿,什么词都给我用上了,骂到后来还哭了。你从小就挺爱哭的,仗着我护着你,什么要求都敢提,你不是不淘气,是会装懂事,背地里贼坏,谁欺负你你都偷偷跟我告状,还一副自己不要紧的样子。嗯?齐莠,你说是不是?”
这点齐莠无法否认又开始装死。齐管竹却环抱住他,一点点蜷缩起来,把头搭在齐莠肩膀上,“我烂透了。”齐莠的颈间传来细小的嗡鸣,齐管竹继续说,“你生日那天我想过要回去,给家里打电话是良辉接的,说你出去和朋友一起过生日了。”
“你没有给我打电话。”齐莠强调“我”。
“嗯。”齐管竹将头抬起来,“我总不能跟你说我想Cao你,想干自己弟弟。我那时候满脑子都是你成年了,齐莠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齐莠从未想过齐管竹在那么早之前就想过他,一时间浑身发烫。齐管竹曾经明明那么讨厌他这个到哪都追着不放的小尾巴。
“我已经很糟糕了,不能再祸害你了。”齐管竹状似随意道,“本来我是这么打算的,做个普普通通的好哥哥,等你大学毕业娶妻生子,我还是你哥。”
“你现在也是啊。”
“你能别给我挑刺吗,小兔崽子?”齐管竹狠狠揉他脑袋,“我现在的确是,是能Cao的你一边流水一边缠着我要更多的好哥哥。”
“齐管竹!”齐莠涨红一张脸。
齐管竹眨眨眼睛,把齐莠带进怀里,两只手按在齐莠屁股上往上提:“叫哥哥干嘛?”
齐莠闭了闭眼睛,突然说:“要做吗?”
齐管竹僵住,声音骤然低下去,“什么?”
齐莠踢开被子,手探进绵薄的睡裤里,身子因为羞耻轻轻颤着,“我问你要不要做,我硬了。”
按照齐莠的指示齐管竹从抽屉最里面翻出润滑剂和避孕套。舌尖顶了顶嘴巴里的软rou,齐管竹眯了眯眼说:“准备挺齐全啊。”
齐莠半瓣屁股露出来,手指在Yinjing上滑动着,声音断断续续:“自慰、可以用”
“自己插进去吗?”齐管竹曲起一条腿半跪在床上,“谁教你的?净不学好。”他扯出一个笑容牙齿半露在外面,眼里却没一点笑意。
“没人教。”齐莠肩膀弓起,加快速度撸动起来,喘息越来越急促,齐管竹这才放松下来,就那么看着。“而且也不需要插、唔进去。”
齐管竹终于伸手按住那只不老实的手,扒掉齐莠的睡衣,打开润滑剂的盖子,将shi滑的ye体挤在齐莠的腹间。润ye沁凉一片,齐莠忍不住收缩腹部,声音勾着丝丝缕缕的情欲,“你干嘛?”
齐管竹伸手将它们涂匀,白皙的皮肤覆上一层亮晶晶的油,他轻点齐莠ru尖,并不回答问题而是问:“不插进去怎么弄?你示范一下我看看。”
“你认真的?”
齐管竹努了努嘴。
齐莠从齐管竹手里拿过润滑剂,挤在手上手指包裹Yinjing慢慢滑动,时不时看齐管竹一眼,“就这么弄”
“没有忍不住插进去过?”齐管竹舔了下嘴唇,“我不信。”
齐莠肩头都泛着粉红,呼吸间胸膛一起一伏,眼睛更是shi润一片像洒满了星星的湖,情欲漫过池壁汹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