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开,唾ye连丝滑落沾在齐莠嘴边泛着盈盈光泽,齐管竹用拇指将它们蹭掉,手指似有若无触到齐莠的头发。
齐莠努力克制自己不发抖,紧拽被角的手却泄露了情绪。那晚的记忆翻涌而来,泼墨一般在他眼前展开,浴池漫延而出泛着白雾的热水、两具交叠一齐的躯体、落在耳畔的呢喃与低喘齐莠闭了闭眼睛,蓄在眼睛里的泪珠立马滑落下来濡shi脸颊。
齐管竹像是没看到,手探进被子里面,摸到齐莠薄薄的睡裤,嘴角展露出一丝笑,伸进去隔着内裤摸了摸,“硬了?”
齐莠胸膛起伏着,睫毛被泪水浇灌的shi漉,像头不敢抖动耳朵的幼鹿,完全将脆弱未骨化的带着茸毛的幼角露了出来。
齐管竹的唇轻触着他的脸颊,落下一些琐碎的吻,那只温热的手掌绕过半硬的性器,往更下方探去。
齐莠终于不再装死狠狠抽搭一声,把自己也吓了一跳,睁开眼半推开齐管竹。
两个人对视上,齐管竹嘴角依旧绽着漫不经心地笑,眼里却幽深一片窥不到真实情绪。齐莠掉落紧冰窟里,一下子就清醒了。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齐莠问。
“唔。”齐管竹用那只空闲的手揉了揉他脑袋,有些赖皮地说道,“让你舒服。”
齐莠被这个动作搞得懵掉。
尽管他们更加密不可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但是这样不含情欲,仅下意识的亲昵动作,齐莠却不记得有多久没在两人之间出现过。
他还没来得及回神,齐管竹的手已经拨开内裤边缘探进去,在会Yin处滑动。吻随之贴上来,印在齐莠的脖子上且伴随细微疼痛。齐管竹用牙齿研磨他的皮肤,留下一个淡淡的牙印。
手指粗糙的细纹磨得齐莠小腿都跟着微微抽动,齐管竹露出了然的笑,把住齐莠的手腕,将他拥进柔软床铺,压在上方,手掌包裹住睾丸按揉起来。
齐莠发出几声极其细小沙哑的呻yin,再次被齐管竹用吻堵住,shi黏的水声在搅动的舌头间响起,齐管竹抿住齐莠的下唇拉扯流连,手掌握住包裹在内裤里面的性器轻轻撸动起来。
感觉整个房子里的空气都挤压在他胸腔叫他喘不过气,齐莠哽咽两声侧过头将眼泪蹭到枕头上。
“咚咚”两下敲门声把齐莠吓得整个人都弹跳起来,又被齐管竹硬生生压回去捂住嘴巴。
黑暗里兄弟俩看着彼此。
“管竹你是不是在里面?”蒋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齐管竹将视线移到那扇紧闭的房门,“嗯,我在呢。”
“齐莠是不是在跟你耍脾气?”
被压在齐管竹身子底下的齐莠一声不敢吭,全然没有和母亲顶嘴时的气焰,亮得惊人的一双眼里写满惊慌。
“没有。”齐管竹看向齐莠,竟然还有心思调笑,“他听话着呢。”
“是吗?”蒋璐不太相信,又道,“他要是跟你耍脾气你也别惯着他,让他在屋里呆着,饿了也别出来吃饭。”后半句显然是说给齐莠听的。
齐管竹开始转动包裹着性器的手掌,齐莠又惊又惧,眼里再次泛起水雾,迷蒙得像初晨酝着水汽的灰白天空。指腹研磨过铃口,齐莠上半身挺起像极了投怀送抱。齐管竹很自然环住他的腰,一边动作一边回应:“他说他知道错了。”
蒋璐更加不信:“这可不像他会说的话。”
“怎么不像?”齐管竹将齐莠顺进自己怀里,半抱着他,将睡裤和内裤扯下露出半瓣屁股,齐莠的性器颤巍巍暴露在空气中。“他已经知道错了,现在正躲在被窝里哭呢。”
蒋璐意识到齐管竹是在逗自己,忍不住露出微笑又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你真在外面吃过了?”
“吃过了。不过现在又有点饿了。”性器渗出粘yeshi润整个手掌,齐管竹加快速度。
蒋璐积极起来:“那行,那我去做饭,你吃面条行吗,还是米饭?”
“米饭就好。”
听到开火的声音,确定蒋璐走远了,齐莠松懈下来,全然没有反抗地瘫作一滩软骨,倚靠在齐管竹胸膛任由他对自己上下动作。
齐管竹亲昵地蹭了蹭他稍显红肿的半边脸颊,弄得齐莠又疼又痒,直躲。他压低声音在齐莠耳边道:“来,认个错。”
“什么?”
“认错。”齐管竹停下来手指往下,绕过囊袋和会Yin,用带着纹路的指腹轻碰紧致的秘口。
齐莠惊得一哆嗦,那晚醉酒后被进入时撕裂般的疼痛又回到身体里,他不由抗拒,连同xue口一并收缩。
齐管竹随意哼一声,刻意拉长尾音,扭过脖子,佯装要冲门外喊。
齐莠立马拽住他,“我错了。”认错认得干净利落不带丝毫拖沓。
终究是玩不过齐管竹。他颇为气馁。
齐管竹继续撸动起来,手里的性器激动的吐出水,“不对。”
齐莠尚有半分清醒,瞪起润shi的眼睛,颇为咬牙切齿:“你还想怎样?”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