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许诚抽出shi滑半软的Yinjing,汪语君躺在他的怀里感受余留的痉挛快感,并着xue口张合而流出的粘稠Jingye。全身上下被抽空了气力,他像是寻求安慰般地往闫许诚怀里埋头。
一场情欲,疯癫又酣畅淋漓。连接了身体也贴近了心跳,令人沉溺又难忘。
闫许诚将汪语君抱着插入,拉着人站起身子,掐着手下细腻的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
“唔!够了!”汪语君的身子被突然的Cao弄激得又要下跪,但闫许诚死死地按着他的腰,挺动,抽插。
没力气了……
受不了了,要死了……呜呜……
闫许诚这个禽兽……要弄死我吗?
汪语君被Cao得弯腰往前跪,想要逃离身后人凶狠有力的Cao干。可闫许诚怎会让嘴里的rou飞走,他似狼一样紧咬着自己的猎物不放,喝血吃rou。
闫许诚把人干哭了,又伸着脖子去亲,去哄,可身下的动作还是凶狠未减,当真是说一套做一套。但若要说汪语君没从这样激烈的做爱里感到愉悦,那一定是谬论。毕竟哭着嗓子去叫哥哥的人,是他,不是别人。
所以,两人全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掠夺与示弱。
怎不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将人弄得站不住脚后,闫许诚又Cao着汪语君往前走,这更激得汪语君泪流满面,满口呻yin。
“啊……别走,别……”
闫许诚自是不听的,爱欲情事的快活游戏里,两人的主导权只在他手中,要让身下人疯癫或是痴狂,自是他说了算。
就着这样密切yIn靡的关系,他边走边动,让汪语君一步一软,一步一叫,慢慢地往楼梯走。到了楼梯,他一把将人抱起,让汪语君像小孩一样张着腿挺着腰,按在他怀里被Cao。然后在这样的交合下,他将崩溃的汪语君带到了他儿时的房间。
在他熟悉的地方,他将他的哥哥Cao得神魂俱散,Cao得他在他的身下婉转呻yin,颤抖哭泣。
日色未尽,光线透过透明色的玻璃覆盖住他们纠缠不清的rou体。
他偷偷藏在心头多年的人,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诱哄下,与他站在光明里。然后他们在光明下拥抱,接吻,做爱。因为快意,他有喟叹。因为快意,他才哭泣。
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纠缠,然离尽时,尚言之过早。
看着怀中人,含chao色的脸,带泪珠的眼角。
闫许诚心脏暖暖地烧起来,轻轻地吻在汪语君带泪痕的眼角,缱绻地舔舐。
等到时间被欲望风干透彻,汪语君又再次晕倒在快意的漩涡。闫许诚咬着他脖子后的软rou,用力地顶了几下,尽数地将他的Jingye留在汪语君的身体里。
这便算是被深刻了烙印。
房间里,寝具一一具备,虽说这处宅子已经无人居住,但因为闫许诚的执念,他仍然雇着钟点工每周来除尘清洁,否则他也不敢拉着汪语君在此处胡来。
是以激情过后,闫许诚也有些疲倦,但还是抱着汪语君进了浴室,好生清洗了一番,随后又抱着人在他儿时房间的床上,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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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人家总说,富贵天定,生死有命。闫许诚出生时,可谓是受尽万千宠爱。幼时,周遭所有人都说,闫许诚是天命所归,一出生便享尽平凡人究极一生所追求之荣华。身边亲友对他亦是疼爱有加,旁人爱他护他。他的父母也是一段佳话,幼时相识,青梅竹马,情宜深切。
他度过了一个开心的,安稳舒适的童年。
可造化弄人。这天命一说,神秘难测。十岁以前,他是天之骄子,十岁以后,却成了闫家最后一人。一遭福祸轮转,他的童年便终结于血色漫天的夜晚。
那天是母亲的生日,为了给母亲庆生,他那爱妻心切的父亲急急忙忙从国外赶回。他准备了惊喜,想要给爱人一份礼物,那份礼物他准备了很久,更是辗转几番,远渡重洋而来。漂洋过海,承重着满满当当的爱意。为了亲自将礼物送给自己的爱人,闫父一下飞机就赶往约定地点取礼物。约定之处亦是一处约会之处,他想着顺便把惊喜再锦上添花,便提早去做准备。
于是闫父便带着满心欢喜开车前往约定之处。可谁曾想,过到一处高架桥的时候,厄运天降。后面的车主醉酒驾车,刹车踩成了油门。他的车子在遭受了撞击之后被撞击的冲击带着往前冲,行驶中的车子直直地与前面的车撞上,挡风玻璃全碎,扎进了肤rou里,他的头重重地撞在了碎掉的玻璃上,鲜血直流,身体也遭受了不同程度的冲击与碰撞,痛觉神经瞬时拉响警报然后又迅速报废掉,因为他当场就陷入了昏迷不醒的状态。
而接到医院的紧急来电时,他的母亲原本还在为晚上的浪漫约会而Jing心打扮。可谁曾想,一份浪漫的回忆变成了逼迫人心的事故。她拉着闫许诚急匆匆地赶到医院,在抢救室外来回踱步。
闫许诚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段记忆在他的脑海中格外的清晰。高跟鞋哒哒个不停,急促得像是心脏剧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