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轻点儿!啊!”
被从身后掐着腰进入的感觉简直太恐怖了。
一点一点地被破开身体,被侵犯地隐秘快感丝丝缕缕地扣着他的心脏,让人羞耻而堕落。
“痛吗?哥。”闫许诚害怕弄痛人,便停下来问。
痛个屁,进都进来了,你倒是动啊!
“别废话!”汪语君哼哼唧唧的,故作凶狠的模样把闫许诚逗出笑声。
“那等会儿哥叫停我也不停咯。”说完,就掐着汪语君的细腰,不容抗拒地慢慢深入,然后加快。
“啊啊啊!闫许诚!呜!”
尖叫声带着颤抖欲念,声音里参杂着难抑的渴求。都说爱可以做出来,那快感也能滋养出爱的假象。
汪语君被带着身体,胡乱摆动,快感似电流麻痹了全身,却又到达不了极点。他呜咽地伸手去动自己的东西,却一手被闫许诚捂住。
“哥,只能被我Cao射。”
说完,闫许诚似疯病复发,用力地去顶撞被他奉于祭坛的神明。若只是崇拜与远瞻,爱慕怎么又能变成爱欲,只有将神拉坠下凡尘,体会凡人的爱欲流转,尝尽凡数欢喜与悲伤滋味,才算得上是彼此奉献出了灵魂和身心,然神明得到了滋养,信徒实现了渴望。
“不要!呜呜……放手啊!”汪语君抖着身体,被闫许诚弄得神魂俱散,快感迸发,想射,却被拦着不许。
人说欲望能够吞噬理智与尊严,身处欲望之中的人自是没有意识的。闫许诚的声音就像诱惑夏娃触犯禁忌的恶魔在汪语君耳边响起:“叫我,哥。”
“啊啊啊!哈,呜,受不了……停下!停下!”又热又粗的东西一进一出,直抵在他的前列腺,他的身体随着这样的若即若离而颤抖哭泣。脖子因无力反抗而伸长扬起,双腿无力摇摇又欲坠,只是因为被闫许诚掐着腰线,才未能被快感折磨得下跪。
好热,好难受,好舒服……
“哥,叫我……”说着,闫许诚穿着粗气故意使坏,用那狗东西狠狠地磨他的前列腺。汪语君直直地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啊!”
“不要!呜呜……”这一声带着浓重的哭腔,娇软,又欲意重重。
“我要射……闫……”
闫许诚只当没听见,他把怀中人转过身,那东西也磨着人在里面转了一圈,汪语君腿软得靠着墙往下滑。
正面看着才发现,汪语君的脸上挂着被欲望浸染而流的泪,双眼赤红亦shi软,全身上下已经被快感弄的软而无力,任人宰割。
闫许诚随着汪语君也跪在地上,两人面对面,接吻。唇齿生香,来回交缠。他将汪语君的腿折起,分开,然后拉着,卡在自己的腰上,又顺势将双手垫在身下人的屁股上,搓揉捏掐,手感柔软滑嫩。
汪语君头靠在墙上,双眼看了他一眼,身子不耐地动起来,他自己被未尽的噬痒感趋使,想要从闫许诚身上获得淹没理智的汹涌快感。
闫许诚见状也不多费时间,抓着他的tun瓣,又开始拉着人坠往无尽欲望。
汪语君被Cao弄得又想伸手去摸自己,结果又被闫许诚拉着按在自己的屁股上,两只手掰开自己,只能嗯嗯啊啊地无力挨着Cao。
“啊啊,我想射!闫许诚,呜呜……”
随着身体的摆动,汪语君的那东西直挺挺地在空中摇曳晃动,顶上冒着晶莹而粘稠的ye体,像是在流泪。
闫许诚只管用力发狠地用那东西去撞,去磨,小xue一张一翕地蠕动,交合的快感直把他送上天堂,他还哪管汪语君的哀哀呜咽。
不过若是能够让平时那张只知道冷言冷语的嘴说出一些哀软情语,闫许诚当然也是不会拒绝的。所以,当然他得就这这样激烈的做爱,让汪语君理智全无,任由快意侵蚀,让他为所欲为。
“哥,叫我哥哥……我就放过你……”闫许诚凑近汪语君的脸,将他脸上挂着的眼泪一一用舌头卷走。
汪语君睁大眼睛,被释放不了的快感又激得流下眼泪,“你……不,要脸!呜……”
可闫许诚停下动作,那东西就插在他身体里面,细细地磨,但就是不再大开大合地Cao弄。一股股空虚又难耐的瘙痒从两人身体连接处漫开,那种将至顶点却仍差毫厘的快感也变成痛苦的折磨,汪语君想要动,去减少瘙痒难耐的折磨,可被卡着身体,动不了。
汪语君被欲望折磨,激得眼泪水儿滴滴地落,“呜呜,求,求你,闫许诚,我不要……难受呜……”他想挣开闫许诚的手,但是被扣在自己双tun之下,犹如死结。
闫许诚也是难受,但为了汪语君的一声哥哥,他死也愿意,“唔,你知道……该叫我什么……”
汪语君哀求,动弹皆是无果,终于崩溃地用哭泣的腔调,低低地发出令人羞耻而禁忌的称谓,”求,求求你……哥,Cao我……”
闫许诚得偿所愿,也被这一声刺激得十分激动难抑,比之前更甚,他把汪语君双手松开,然后将人死死地压在墙上,屁股被顶到铺着毯子的地上,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