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直升机回到艇中,他俩和平地各自洗澡更衣吃饭,终于到了樱贤二最忐忑的时候:睡觉。
他被绑得太久,浑身僵直,何仲棠半是消遣半是认真地给他按揉,手劲下得很巧也很重。酸疼杂糅着痛快,他龇牙咧嘴的,断续的喘息听在何仲棠耳朵里,果然变了味儿。
双手游走的地界不对了,何仲棠语调轻松,几乎有点流里流气的:“听听你叫的,这还没干上呢。”
按下床头的录音机,似有若无的呻yin开始回放,樱贤二从那么一架不起眼的机子里听到自己的声音,且是如此令人误会的动静,难堪地沉默了。
何仲棠捏捏他的耳垂,“你自己说,是不是拱火。”
“我”觉出对方蓄势待发了,樱贤二欲言又止,不确定有没有同他商量的余地。
“我知道。”
他后面还没消肿,何仲棠没勉强他,但也没放过他。拥着他侧卧,只要他用腿。
以前从没这么来过。他按照何仲棠的指点,夹紧了大腿,任由那根热突突的家伙钻进腿根,在股缝进出,摩擦着会Yin。身临其境了,才知道并非轻松差事。那动作越是和缓,耻感反而越清晰,仿佛他是个随主人使用的娃娃,暂时充当了单方面泄欲的工具。
可再不愿,也没他说不的份——这道理,他今天学习得刻骨铭心。只得从牙缝里挤出句:“摸摸我”
这是可以的。
何仲棠一乐,双手绕到他胸前,揉红了两片好rou,挤nai似的从根捋到尖,虎口卡住小小的晕圈,轮流吸咬,又抿住挺立的ru珠,像要榨出石榴籽的果浆。
身下的人熟门熟路地舒服了,摸索着抓住他的手腕,只原地攥紧,看不出要人进还是退。何仲棠低头亲了亲他手背,那只手瑟缩,又舒展,犹犹豫豫地松开了他。
白净,骨节停匀,指甲淡粉,一只好看的男人手。何仲棠转而吻上他指尖,食指,中指,无名指。
十指毕竟连心,樱贤二一僵,蓦地把手抽走了。那只手便立刻被重重地扣住,按在头顶,交握的十指插进床单,床骤然起伏,沉闷的夯rou声清晰而单调。
何仲棠压着他,嗓音是微醺似的飘飘然:“怎么学得这么撩人?”
樱贤二乖乖趴着,不知道自己又干什么了:“没有”
其中道理,本人没留意,何仲棠却是心里门儿清——鲥鱼多刺的憾事,叫他给攻克了。剩下的,是白亮鲜嫩的rou,料理好了供人享用。
突然心有所感,他抽出来,俯身照着那屁股重重咬了一口,或许是心理作用,普通的性事似乎再也没法填充他对这人膨胀的欲望。这具身体,应当是他意志的延伸,应当是与他和鸣的琴弦。
突然想起那次在书房,有力的肢体与娇嫩的花蕊合而为一,映衬于眼中。也正是那时,无懈可击的心脏像被什么蛰了下,刺疼,鼓胀,毒钩刺入表皮,整场游戏隐隐地不仅是游戏。
掐着腰窝,何仲棠垂着眼,拱开那两瓣tunrou,舔了舔渗漏的露水,轻轻用牙衔住xue口红肿的一点边缘。
哀切的惊呼里,似乎不全然是痛苦。那人下意识地往前爬,何仲棠没出手阻止,单是从鼻子里质疑地“嗯”了一声。
蜿蜒的躯体一滞,迟缓地趴了回去。
“自己扒开。”
那人深呼吸了几度,才躲躲闪闪地自己掰开tun瓣,喃喃道:“说了不逼我要命。”
何仲棠俯瞰着他,人如画轴,徐徐地舒展到头,献出的不是匕首,而是花。
他向着花瓣轻轻吹了口气:“交给我,你会喜欢的。”
掰着的手渐渐使不上劲,樱贤二浑身的神经末梢都抖擞着,禁不得丝毫风吹草动。人的舌尖怎么会那么软那么烫?何仲棠像吃生牡蛎似的,连汤带水吸溜着他,他则成了一滩凝不成块的果子冻,身是软的,骨是脆的,就算何仲棠要囫囵吞了他,他也没招架之力。
私密至极的器官都快融在那人舌尖,他还是无论如何迈不过心坎:洗得再洁净,那种地方,心底里难道不觉得
“脏不脏”
“我都不嫌,你倒嫌上了?”
“嫌不起反正早就没脸面可嫌了”
“脸面能让你舒服么?”何仲棠不等他回答,就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他可以。灵活的软体贯穿了畏缩的腔xue,在内部戳刺,抖动,拍打,像一尾活泼但恶劣的小鱼,摇头摆尾地扑腾进一眼活水,搅得人不得安宁。兴许是玩儿腻了,小鱼又跳出洞xue,滑向尾椎,沿着脊骨一路向上,与发抖的唇瓣汇合。
亲了一下,淡淡的腥臊味儿,樱贤二挣开他,“你去漱口。”
何仲棠往他下面抠了抠,又shi漉漉地抹在他鼻尖,点点他:“还说呢,你流的水儿。”
樱贤二受不了他,低头在被单上蹭干净,结果又被人在脸颊上划了一道,“闻闻,认准了吧?这就是你的记号。不能给别人闻,听见没?”
樱贤二把头埋到枕头底下,不理他。
何仲棠撞他一下,成心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