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温溪连甚至没能听明白柏潭这句话的含义。
因着对方给予的与平日完全不同的温柔对待,温溪连的耳鸣状况已经缓和了不少,火烧火燎的喉咙也在清水的润泽下消退了些许疼痛。
温溪连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状态的逐渐好转,直到这句话宛若毫无光闪征兆的惊雷,轰然炸裂在他的耳边。
“?”
他艰难地试图询问,开口却只有一点气音,柏潭的动作依旧温柔,那双手掌所带来的沉溺快感简直要像熬糖一样将人煮化。
与主人开口时言语间的意味对立成截然两极。
“溪连,你喜欢哪个?”
那嗓音低磁微凉,就在短短半个多月前,还总是被温溪连调侃完全有资本担任深夜男主播,现在却成了捆缚他的最后一道枷锁。
温溪连的身体这才从极端的不可置信中回过神来。
他几乎像是垂死般猛地剧烈挣扎起来,妄图从这被前后围拢的困势中逃开,不惜耗尽最后一点气力。
“不放开,我不——”
可温溪连的垂死挣扎甚至都没能让柏潭那冰冷笃定的声线出现分毫波动。
“那还是用手吧。”
他擅自替温溪连做出了决定,用着平日惯常的自持和冷静。
连询问都像陈述结果般,只听得出尘埃落定。
“这里被他打过,是吗?”
温溪连直到被锁住双手,皮圈拷在纤瘦脚踝,手腕和双脚束带一起被锁链用力向上拽起时,才反应过来柏潭话里的“他”是谁。
——霍西之刚刚说自己打过温溪连的前xue,柏潭听见了,而现在,他也打算这么做。
被囚禁的半个多月时间里,温溪连亲身体会到了房间里无处不在的锁链挂扣和无论从哪都能摸出的大把性虐道具,可当他被双手高抬、双腿大开地吊起悬空时,那种突然被肆意摆布的恐惧惊异依然没能消退半分。
他的身前,是面色无波、温热手掌安静覆在大开腿根上的柏潭,而这满屋道具的主人,在将他捆好之后就绕到了温溪连看不见的身后。
温溪连不自觉地颤抖着,视线都开始模糊起来,他看不清柏潭的面容,也无从分辨,自己是不是一开始就认错了这个好友。
“不要不要”
微弱的喑哑抗拒只是徒劳,连冰冷锁链的细微声响都能轻易将其盖过。泪珠顺着泛红的眼角滑落,沾shi了血色尽褪、只剩一片苍白的柔软脸颊。
在即将顺着下颌滴落之前,晶莹的泪珠被指腹轻轻抹去,一点温热落在泪痕的尽头,吻去了那点shi润。
这个温柔的轻吻让温溪连抖得愈发厉害,突然在他满心的绝望里注入委屈。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畸形的身体,突来的囚禁,绝望的jian虐还有来自挚友的最后致命一击。
温热从颊侧退开,模糊的视野因为泪滴的滑落而短暂清晰,映入了面前男人毫无折扣的动作。
手臂抬起,裸露出的小臂被肌rou恰到好处地裹覆着,线条几近完美,让人看着就无法将其与正在进行的残忍对待联系起来——
“啪!!”
“啊、啊啊啊——!!!”
重重的掌掴声里沾染了黏腻shi润的水声,未等声响清晰传出就被近乎沙哑的哀泣盖过。早已经历过的yIn虐责罚重新上演的冲击分毫未弱,柏潭的动作甚至比粗暴将人虏来的霍西之更加狠厉。他毫不留情,仿佛要用自己的动作硬生生将那脆弱性器官处的印记完全剥落。
可怜的受刑者也没能等来一点缓和时间,男人的动作几无停顿,掌掴声一下连着一下,密集地仿若骤雨打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缓急不定的巴掌掴在脆弱shi腻的花xue上,让这处本就不堪一碰的娇嫩部位完全无法防备。艳红软腻的花唇之前已经被霍西之掐肿了,好不容易在柏潭的安抚下放松了些许,此刻又被突如其来的惩虐扇得完全变了形。
那两瓣花唇似是妄图缩回平日保护中一般瑟瑟蜷卷着,却又在下一次掌掴的惩罚下被扇得扁平变形,只能软成一摊滑腻软rou,讨好一般贴触着施虐者的掌心。
饱受蹂躏的花xue在残忍的对待下不住喷吐着shi黏的yInye,一手可覆的脆弱部位每一个角落都会被正中掌掴,殷红肿透的花xue触感如同已然融化的细腻红蜡,被大掌兜入手心,shi腻软rou甚至能挤出指缝。
“呃啊!!呃唔啊啊!嗬、嗬唔不坏了要打坏了啊啊啊!!”
语无lun次的美丽青年已经泣不成音,整个人如同被勾起脱水的美人鱼般在半空里颤抖弹动着,白皙细腻的光裸皮肤裹上一层水意,在灯光映射下光泽流转,诱人无比。
凄惨的求饶并未换回怜悯,反而因为已是重演的事实,提醒着沉默的施刑者这诱人一幕早已被他人欣赏过。
“呃啊、啊啊啊——!!”
猛然拔高的泣叫尾音发颤,哭腔浓重到声线都变了调。顺着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