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溪连缓慢又艰难地往后缩了一点。
他已经完全脱力了,若不是柏潭坚持,他连睁开眼睛都觉得吃力。现下,温溪连费尽最后一点气力的蜷缩其实也无异于徒劳,更遑论在这个面容熟悉又如此陌生的男人面前多一丝防护。
可他除此之外,也再不可能做出什么反应了。
柏潭的话温溪连听不懂,也不想懂,他现在只想睡过去,是昏或睡都无所谓,只要能逃离这荒唐的现实,什么都好。
下一秒,他那清减了许多的下颌还是被捏住抬起,对上那深不见底的漆黑双眸。
温溪连望着柏潭,视线一片空茫,疲惫从他的心底升起,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再无法接收外界的讯息。
他真的累了。
没有等来温溪连的回应,柏潭看起来也并无意外。他的神情比失魂落魄的温溪连还要寡淡,只用指腹轻轻摩挲了几下对方温热白皙的下颌。
接着柏潭便俯下身来,伸手将温溪连打横抱了起来。
浴室和卧室是连通的,方便随时清洗。和奢华绝顶的卧室一样,浴室的布置同样宽敞高端,几个浴池接的都是天然温泉水,里面泡了不同的东西,分别有不同的功效。
温溪连没少在这挨过Cao。
之前霍西之兴起,还曾经把温溪连压在宽大的浴池边分开双腿,用池潭边缘的冰冷玉石把温溪连的腿根和花xue磨肿,再cao进被冰到瑟瑟发抖的花xue里去。
所以温溪连对这间浴室也没有什么好印象。只是这里从来没有他决定的权利。
柏潭把温溪连放到了最近的一个池子中,霍西之坐在池边把他接了过去。两个并无语言交流的男人却在这种事上保持着一种微妙的默契,截断了所有温溪连逃脱的时机。
事实上,温溪连也不可能再有什么逃离的体力,若不是被霍西之从背后抱起撑住,他甚至可能会直接滑进池底。
或许那还会是个更好结局。
温热池水没过遍是红痕的颓软躯体,腿间被蹂躏到红烂肿透的两个软xue已经痛麻了,连汁水滴落都是断断续续的,根本止不住。
乍一接触温热水流,已经麻木的红rou重新被唤回感知,一股如同针扎般的疼痛从苏醒的腿缝间传来,温溪连疼得出了一身冷汗,原本虚脱的身体在这种难捱的折磨下又忍不住挣扎起来。
然后又被身后的霍西之轻而易举地按回了怀里。
温溪连逃不开,也叫不出,连眼泪都流干了,只能在急促喘息间隐隐带出些鼻音。霍西之一手牢牢圈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伸向他的腿缝,都没用力,就轻易分开了温溪连牢牢并拢、意图减少痛楚折磨的双腿。
“咿啊呜”
和温水彻底接触的xue口嫩rou传来电击般的刺激,温溪连眼前一黑,差点没有晕厥过去。
他之前只经历过Yin蒂被电的折磨,此刻却觉得整个腿缝间的所有敏感性器官都仿佛在被电流狠狠鞭打着,而且一瞬不停,不得喘息。
最让温溪连绝望的是,在这种极端的羞辱和疼痛下,他的身体竟然还恬不知耻地生出了快感。
浴池早在进入时就开启了按摩模式,无形的水流不断冲刷抚触着两个被抽肿的凄惨xue口。疼痛下的xue口起初还紧绷着,没过多久,却违背了主人的意识,开始难以自持地自行吞吐起来,像是要肆意吞入更多水ye,被这温热水流安抚填满一样。
大滴冷汗顺着白皙脖颈滑下,甚至砸落在了身后霍西之的身上。怀中人的痛楚颤抖太过明显,霍西之低啧一声,终于皱着眉开了口。
“别乱动。”
他收紧了圈在人腰侧的手臂,颤抖从相贴肌肤清楚传来。温溪连这半个月来瘦得厉害,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人,竟然能被他一只手环住。
“水里有药,等下就不疼了。”
怀里青年呜咽一声,似是连近在耳边的话都难以听清。他又疼得抖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在霍西之的怀里安静了下来,只时不时还会打个颤栗。
霍西之这才开始帮人清洗起来。他做这些事时熟练到一点都不像一位养尊处优的小少爷,这处居所的面积很大,单是日常保洁就不知道要用多少人,但在大半个月的时间里,帮温溪连清洗的事,霍西之从未假他人之手。
温泉池水的消炎镇痛作用很快见了效,温溪连也终于体会到了温泉的安抚缓和作用。只不过在浴池里帮他清理的人始终只有霍西之一个,将他抱过来的柏潭却许久没有动静。
温溪连艰难地睁开眼睛,费了好些功夫才勉强看清了浴池外不远处的柏潭。
柏潭站在水池旁,似乎是刚刚离开过一会儿,手边还放着些从这个角度看不太清晰的东西。温溪连只看见了柏潭本人的动作——他在洗手。一丝不苟地按照临床医生的标准洗手步骤。
腿间传来一阵闷痛,身后的霍西之把一根手指cao进了温溪连的花xue里,浅浅地抽送起来。温溪连闷哼一声,眼泪毫无征兆地从酸涩眼眶中掉下来。
柏潭洗手的动作,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