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潭他说的,是”
温溪连声音沙哑至极,此刻他对答案的渴望甚至压过了逃出生天。
“什么意思?”
柏潭沉默着,比以往任何一次的寡言都让人胆战心惊。
温溪连耳旁嗡鸣作响,仿佛成千上万的毒蜂齐声扇动,随时能给予他毒痛至极的致命一击。
不远处霍西之嗤笑一声。
“什么意思?”
他声音轻缓,却仿若恶魔催命。
“你还听不懂吗,温老师?你面前这位好竹马,早就不知道催眠过你多少次,把你的sao逼都Cao透了。”
“不!不”
温溪连拼命想打断霍西之,让对方闭嘴,可他用了最大的努力开口,声音却依然细若蚊蚋。
“不可能”
不可能是柏潭,不可能会有这种事,他们认识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
不会的,只有他,绝对不会
温溪连用近乎惊恐的目光看向这个沉默的,前一秒还宛如甚至神只降临般将他从噩梦中救出的男人。
对方的沉默如刀,硬生生在他面前劈出另一场深不见底的噩梦。
温溪连猛地哆嗦了一下。
他还被柏潭抱着,相贴处的体温从抚慰变为灼烧,烫得他不住颤抖。
“柏”
沙哑声音宛若砂纸刮磨,温溪连虚弱地喘息着,他疲惫不堪,倦怠至极,却仍是咬牙聚集起最后一点气力,将只裹了一床薄单的身体从对方怀里挣扎着脱身出来。
柏潭并未制止他的挣扎,甚至在温溪连头昏脑涨地站住,虚软的双腿差点跪坐下来时,柏潭还如此及时的伸手扶了他一下。
“”
焰苗烧到极点,温溪连的理智反而清明起来。
他望着这个认识了二十七年、熟悉到眉眼都烙入脑海无法错认的男人,一字一句地问。
“你为什么还要扶我?”
“你为什么还来找我救我?”
温溪连的声音越来越喑哑,声线中的颤抖却逐渐平复下来。
他问:“柏潭,你是来验收自己胜利成果的吗?”
柏潭的手已经收了回去,他站在那,冰冷英俊的脸上面无表情,唯有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静静望着他。
“我并无此意。”
温溪连扯了扯嘴角,清俊面容挤出一个苍白的笑。
“好。”他甚至还点了点头,得体地给了对方最后的回应,“那真是谢谢你。”
话音落下,温溪连头也没回,裹着满身狼狈朝房门走去。只是才走出一步,身后传来的力量就制止了他的动作。
温溪连想都没想,就把握都握不紧的拳头朝身后挥去。
愤怒、痛苦、失落、绝望,被至亲之人背叛的情绪混杂在一起,凝成最后一丝气力,给温溪连裹上一层向外张开的刺。
他单方面和柏潭撕打了起来,尽管对方一只手就能轻易制止那虚软至极的所有动作。
“放开别碰我!!”
那扇刚刚被柏潭踹开的门已经悄然关合,门外单是一条走廊上的防护就足以掐灭所有逃离可能。可温溪连依旧因为柏潭的制止怒而挥拳,他迫切想要离开这个被噩梦充斥挤压的房间。
他已经无法在这里呼吸,窒息的痛苦死死掐着他的喉咙,离开这里,哪怕只有一秒也好——
“呃唔呜、呜啊啊——!!”
下身最敏感部位的剧痛袭来,带着一种将人撕裂般的错觉,原本就无力站稳的温溪连猛地一颤,转瞬就被剧痛剥夺了所有理智。
“住、住手不不要电啊、啊啊!!”
破碎沙哑的声音猛地拔高——几步远的距离外,在争执质问中被忽略了的霍西之突然打开了他手中的那个恶魔开关。
“滋”
微弱的电流声几不可查,毫不留情的电流却如带刺长鞭一般,重重击打在再娇嫩不过的软rou之上!
“呜啊啊——!!停停下、不不啊啊!!”
疼痛到达极点,反而生出了令人绝望的快感。温溪连眼前一黑,再支撑不住身体站立的双腿猛地瘫软下来。
白皙光裸的腿缝里,大股的晶亮yInye滑落下来,把遍布的指印和红痕细得更加鲜艳。
——在如此狼狈至极、愤怒无以言表的情况下,温溪连竟然哆嗦着chao吹了。
过火的欲望如同决堤的chao水,顷刻间将人全然淹没。快感游走在每一个毛孔,最深的痛却从近乎窒息的胸口萌生开来。
“咳、咳呜”
喑哑的破碎呻yin中染上再明显不过的哭腔,快感冲击下,温溪连止不住地打着哆嗦。
即使理智已经被过于黑暗的现实冲垮了无数次,他依然不得不为自己这如此寡廉鲜耻的身体而绝望。
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模样在最信任的好友面前
瘫软的温溪连并未摔倒,身前的柏潭及时伸手将他捞进了怀里。尽管这个姿势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