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想到这人到了如今这份上也不明白自己心意究竟如何:“雪风,三年前我便说过,我心悦你——只是你不信罢了。”
他此刻被操干得满身绯红,胸前乳珠胀大了一倍有余,白皙的过分的身上散乱的散着几道红痕,下身泥泞万分,红腻的穴肉仍然死死咬着男人涨紫的肉根,实在是个万分淫靡的样子,但眼中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神色,燕雪风被他这么看着,不由自胸膛升起一股热意,又在喉间凝滞,一时竟有些想落泪的意思。
“那——便好。”心头大石落地,燕雪风动作也愈发放肆了起来,他一手放在两人结合处韦承运的阴蒂之上,随着自己顶弄的频率去刺激那可怜兮兮地小肉粒,感受着韦承运花穴随自己动作的缩紧,心中不免生出些此刻这人一身尽在自己掌握的快意来。
他将韦承运抱起站在床边,下身依旧维持着结合的姿势,让两人胸膛相贴气息想对,肉柱因此没得更深,韦承运察觉到体内被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每一寸内壁都被大力碾过,,一时间快感涌上,鼻间有了几丝酸意,几乎就要哭出来,他一发狠,索性直接咬在了燕雪风肩膀上。
牙印咬得极深,韦承运是没有丝毫留情,牙齿深深刻进皮肉,在那块黝黑的肌肤上留下一个鲜红的齿痕,还丝丝缕缕往外渗着血丝,这本该是疼,可韦承运这一咬之下,燕雪风却仿佛发了封死的将他压在墙上,暴风骤雨般地顶弄了起来,寂静的室内顿时回响起淫靡激烈的水声。
“陛下要记得今日说过的话。”韦承运的泪珠终究还是不如他所愿,在燕雪风狠狠一下挺进后射出来的同时也连珠串似得落下,燕雪风一边帮他轻吻去颊边的泪水,眼含柔情,下身却操干得愈发凶猛,几次三番在宫口外戳刺,韦承运纵然此前从未被人进入过也知道那代表什么,一切尽在掌握的悠然散去,他一双眼中满是惊恐
“不行,不行,不能射进去。”
燕雪风却仿佛没听到一般接着顶弄,韦承运的挣扎被他一一化解——到底是娇生惯养的天潢贵胄,武艺上总要来得弱些,最后他反手扣住韦承运捶打他的双手,握了个十指相扣的手势,另一手掐住那人的腰,狠狠一个挺进后,终于操进了韦承运的子宫里。
韦承运慌忙想逃,但蕈头卡在宫口,他试图逃离却扯动宫口,只带来痛感,无奈之下,他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随波逐流,他近乎于恐惧的盯着自己小腹上那一块凸起,燕雪风地笑了一声,随即韦承运便感觉腹中某处一烫,他眼看着那处凸起渐渐弥平,自己子宫内壁被滚烫的浊液烫过,快感从下身闪电般直击脑顶,控制不住地又泄了身,稀薄的精水射了燕雪风满身。
“被被灌满了被射满了”
“会怀孕的会怀孕的”
燕雪风看着怀中向来不可一世的人此刻忽然浮现的脆弱表情,心中某种不道义的的恶念春笋般疯狂生长,他抱紧韦承运,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
“不会的,你是男子,怎么会怀孕。”
但心底还是不可避免地升起某个邪恶的念头来——如果他真的怀了自己的孩子,那是不是就再也飞不出自己手掌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