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吗?放松些”
陈北亭只觉得后面火辣辣的,但是刺痛之中慢慢地也被玩弄出些奇异的酥麻,又被花想容亲得魂不守舍,整个人瘫在床上只顾着颤抖,听了这话,又觉出分外羞臊,勉强回道:“
哈啊、自然是、第一次”
花想容听闻此言心花怒放,瞧着陈北亭生涩淫荡的模样,一张俊朗略显粗犷的脸庞泪眼婆娑的,只觉得意外的可爱,本就燥热难耐的下身更是硬挺勃发。他又往穴里加了一根手指捣弄了几番,觉出已然有些柔软濡湿,终于忍无可忍地一下拔出手指,扶着自己怒张的阳物抵在微张的穴口,轻轻捅了几下试探,只觉得那穴口一翕一动地咬着茎头,更加头皮发麻。
“好亭子,我进去了!”他仓促说了一声,便缓缓地插了进去。
铁链再一次剧烈地响动起来,清脆叮呤的声响伴着陈北亭压抑而破碎地呃呻吟,他只觉得自己像被钉穿了一般,整个穴道都火辣辣的刺痛。
相比之下,花想容却是爽快到了极点,陈北亭很紧,更堪称是个名器,他扩张得不算耐心,如此横冲直撞地插进深处,居然也没见红,里面整个吞了进去,还一张一弛地收纳着,绞得他差点泄了身。他见陈北亭神容痛苦,内心很是过意不去,便缓住下身的冲动,一只手去套弄男人的阳物,另一只手则在他全身游走试图找出敏感之处。
陈北亭初经云雨,并不大懂何为情爱之敏感,这会儿只晓得自己被花想容撩拨得浑身火热,恨不能被他啃去一层皮才痛快,花想容见他敏感至此,更加喜不自胜,俯下身子去啃咬陈北亭的乳肉,对着那乳尖一面吮吸一面舔咬。果然不消一会儿,那两粒乳尖便都肿胀挺立起来,只一撩拨,陈北亭就不能自已地哀鸣出声,声音中略带茫然无助,似乎很是不懂这到底是何感觉。
“好亭子,这就是快活!”花想容含着乳尖声音含混地引导他,“还想我继续么,还想就说快活!”
陈北亭被他折腾得溃不成军,反倒像是中了药的那个,他不明所以地浑身扭动着,挺起双乳抬起臀丘道:“快、快活,再来”
花想容见他得了门道,终于不再畏手畏脚,捧住那双浑圆饱满的屁股,用力操干起来。
陈北亭的酒劲又泛上来,混着这叫人目眩神迷的情欲快感,神智也已经不大灵光,两腿紧紧攀住花想容的腰,后穴已经被肏得通红微胀,但仍是紧紧咬住花想容滚热的茎身,船舫随着舱中激烈的动作摇摆起来,叫花想容随着这动势操得更加深入。
他紧紧搂着陈北亭,身下动作更加大开大合,情动之下,整根阳物都抽了出来。陈北亭那穴没了堵塞,小口居然一吞一吐着流出些晶莹的淫液,竟是他那后穴太紧,外头看来干涩肿胀,里面却是水润柔韧。
陈北亭被花想容引导着也耽溺其中,这会儿没了东西操弄,便很是苦闷道:“容容,快教我快活”
花想容用手指去抠那穴眼,重重地揉按着自己找到的穴心,把身下的男人逼出一声又一声的浪叫,这才哑着嗓子道:“你要我怎样做?”
“呃啊、把、把那你那根插进我后面来捅一捅”陈北亭已是涕泗横流了,但这话显然还是不够浪荡,入不得花想容法眼,但他知道陈北亭初经人事,这已是极限了,心中仍是膨胀至极,终于挺着下身肏了进去。
陈北亭被他玩到了临界点,甫一插入就泄了出来,花想容一边插,他一边慢慢地泄身,后穴近乎痉挛般。花想容终于解开缚住男人双手的铁索,两人紧紧抱作一处,花想容抱住那厚实的身体,心中分外的满足,情欲更盛,也不顾陈北亭刚刚泄身尚未回神,精虫上脑地红着眼睛埋下头来叼住了男人饱满的乳尖,疯狂抽插起那敏感至极还在痉挛的甬道。
他听着陈北亭断断续续的呻吟,粗鲁地挺动了百十回,这才交代在穴道深处,将滚热的精水灌了陈北亭满腹,等他终于餮足长叹之时,男人竟是已经承受不住昏厥过去了。
陈北亭虽是昏了过去,却也不妨碍花想容继续享用,陈北亭朦胧之中被刺激得转醒过来,又与他颠倒交欢,直到船外天色渐亮,几乎可听得岸上居民起居劳作的声响,这番云雨才堪堪收场。
两人这一趟巫山同游皆是皆是筋疲力尽,在一片狼藉中相拥而眠,倒头就是睡到了下午黄昏时分。
花想容先醒来,只觉得怀中似是抱了一团温热的火,慢慢才彻底清醒过来,昨夜叫情绪左右了心神,竟是真和陈北亭行了夫妻之道,经了这一遭,他心中的厌恶倒是微妙地化作了一些温存的情意,又想起昨夜交欢时的畅快酣然,花想容一时更加神采飞扬。
他搂着陈北亭观赏男人这一身淫荡的痕迹,心里大为得意,又忍不住伸手去把玩那对肿胀不堪的乳头,终于把陈北亭骚扰得醒了过来。
陈北亭是更懵些,浑身好似被人拆散架了一般酸疼,后庭难言之处更是胀痛不堪,隐约还失禁似的流出些什么黏液,他终于像是在脑中敲了声钟般惊醒过来,浑身一个激灵,抬头就去看花想容,脸上颜色五彩纷呈。
“容容也太不体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