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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众里寻他千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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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北亭刚迈出一步,手腕却冷不防被一只滚烫的手掌握住了,花想容一手扶着床板半坐起来,另一手则牢牢钳住陈北亭,阴恻恻地笑着道:“不是说帮忙么?”

    花想容见他痛得厉害,连腿根都在细细地颤抖,也不由得放轻了手上的动作,一边慢慢地拓张着紧致的穴道,一边俯下身来去亲吻男人沁出冷汗的额角,口中柔声喃喃道:“好亭子,这么紧,

    “这有什么关系么?我总归是喜欢你的,”陈北亭不以为意,“更何况我们有约定,我可不能失约。”

    他落水上船后便脱得精光,就剩一条湿漉漉的亵裤,半遮半透地紧紧贴住下身,这下双手被束,两条腿更是被花想容牢牢把住,整个人光溜溜地门户大开,敞出一身结实的腱子肉,好不淫荡的模样。

    他一时间心神恍乱,又不敢多看陈北亭,只好闷头喝酒,连着往嘴里塞那腌菌子,直把腮帮子塞得高高鼓起。陈北亭见他闷头不语耳尖泛红,很是可爱动人,油嘴滑舌的癖性又故态复萌,不由得靠近前去调笑:“容容,你怎么把花灯挂在船头,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在这一带,船头挂花灯是表示船里得好一番云雨啦!”

    “我可没有和你说笑。”花想容笑起来,他本来就对陈北亭憋了一肚子的火,结果阴差阳错搞得这股子火气无处可去,叫他好不憋屈。现在这见鬼的催情效用火上浇油,又知道他就是自己十年来念念不忘的人,这股子邪火自然而然也就找到了发泄口,“你不是想同我成亲么,亭子,难道还不愿和我行夫妻之道?”

    陈北亭见他嗔怒,反倒不着急了,扶着他到床上躺下,促狭道:“哈哈哈,容容,你不用恼怒,这也不是什么烈性的效果,也没啥爆体而亡那么可怕的下场。你若是脸皮薄,捱过去便是,若是不在意,自己纾解一通也就好了。”

    陈北亭一个健硕矫健的汉子,体格缠斗自然不在话下,只是他又怕伤了花想容,只好去挣那铁锁,引出一串串的叮当脆响。

    “啊呀,你怎么用这个下酒!这种腌菌子下饭最好,若是配酒来吃,则是催情的!”

    “要不然,我也可以帮忙的呀?”他讲得很是轻巧,手上更假作调戏一般去解花想容的衣襟,趁其不备把人剥得半裸,等见得花想容当真是满脸通红对他怒目而视了,这才嬉笑着收了手,转身就要往船舱外走,貌似体贴道,“好啦,不闹你啦,我在床头看着,你好了叫我哦。”,

    陈北亭嘿嘿笑起来:“容容,你当我是傻子吗?第一年我等不到你,就打听着花家铸造坊往坪羌去了。可是到了那里见了当家的,既不叫花想容,也全然不像你,你又作风隐蔽,打听不到你这个人,我还以为是自己发梦呢。后来我继续打探,这才晓得你其实是个男孩,但是疲于应付流言蜚语,就在幕后行事了。”

    “唔!”方才平定的铁链又啷当作响起来,陈北亭一声闷哼咬住了牙关,眉宇间是藏不住的痛楚,他从没碰过那处,也更没想过男子之间是用那里行云雨之道,相比口舌上的无赖和老练,他自己对欢爱云雨乃是全然的一派纯情。

    “容容,我是说笑的!”陈北亭嘴上说得风生水起,结果真的被卷上床,反倒露了怯,他虽是知道了朝思暮想的容容是个男人,又总见他默默不语兀自羞恼,就把他的泼辣忘到九霄云外,只当作了腼腆之人,便总想在口头上占点便宜,却想不到花想容到底还是个作风剽悍的边塞男人。本来只是逞逞口舌之能,结果却要弄假成真了!

    谁能晓得此情此景的阴差阳错?

    花想容看着陈北亭,忽然觉得脸上烧得慌,自己的心思被人无意说中了,叫他很是羞恼。他为什么千里迢迢远赴湘西?还不是为了这个孩童时看似无心的约定么。他十年来一直念念不忘,却又恐怕十年过去,当初相约的那人早已忘了。

人的被子,将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八百次,仍是不敢置信的样子,脑子里转了一个弯,又追问道:“你当年把我错认为女孩,现在总不至于还没认出来吧!”

    “啊?”陈北亭愣愣地回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便已经被用力一扽拽上了床,耳边嗡嗡的铁器鸣声,方才被捂得火热的手腕已在电光石火间被冰凉的铁索牢牢拴在了床头柱上。

    “你既然知道我是男人,还来个什么劲?”花想容觉得他傻。

    他这一声牵着旧情新意的“亭子”,就把陈北亭的心思叫软了,男人看着花想容的容貌,一时间百感交集,又是委屈又是喜悦,他暗中心思徘徊,便也显出了一些温存之态,手上渐渐不再挣扎了。

    花想容这才明白过来那股燥热感是什么来头,不由得咬牙恨恨道:“你不早说!”

    花想容酒菜下肚,觉得胆子壮了许多,正要抬眼去看男人,却忽然觉得一股难以言说的燥热感席卷的全身,叫他晕头涨脑的全身都胀痛起来,陈北亭见他情状不对,连忙近前来仔细查看,看到他下酒的腌菌子这才颜色大变。

    花想容见他示弱,便满意地笑起来,再不给陈北亭挣扎的机会,呲啦一声撕了男人的亵裤,手指就探到了那紧闭的后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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