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么多让人心烦的吵闹中,滕臻带了点撒娇的声音有种软糯糯的甜,把祝寒栖先前心里泛起的情绪擦得干干净净。他也不自觉地低头勾了勾嘴角,放慢了脚步任滕臻挽着。
两人走出了,门外有一片人工湖,没什么人,只有被路灯拉长的树影。
“去哪?”祝寒栖问。
滕臻抬手看了看表:“还有一个多小时就12点了,要不我们去中心广场听跨年的钟声?”
“不想去,肯定很多人。”
“那我们就去广场旁边开个房,”滕臻偷笑着在祝寒栖耳边压低了声音,“主人和小七二人世界。”
祝寒栖瞬间红了脸。他在拥挤的人群被折磨了一晚,早就迫不及待地想去只有他和滕臻的地方了。
中心广场离这里并不远,两个人准备步行过去。滕臻准备订房的时候才发现了麻烦——他以前没在这种特殊的日子订过房,因而也不知道这种日子的房源有多紧张。中心广场旁边有不少高级酒店,但是全都爆满,根本订不到,除非去他自己家的酒店。
之前他订房永远都避开帝恒旗下的酒店,因为他并没有对家里出柜,所以自然也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他和一个男人开房的事情。他很小的时候就目睹哥哥因为性取向的事情和父亲闹得不可开交,这两年哥哥更是一直被逼婚,每次谈到这类事都免不了一通争吵。滕臻虽然一直受父母宠爱,但是有哥哥的先例,他也不敢确定如果发现了他的性取向,父亲会是什么反应。
但是想想家里的酒店是哥哥在管,要是真被哥哥知道了,再去跟哥哥说一说吧
滕臻和祝寒栖一起走进了酒店的房间。这个房间正对着广场,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广场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无数的人守在这里,等待着新年的钟声。
虽然此时时间已晚,滕臻却毫无困意,他还沉浸在刚才演出的兴奋里。他坐在沙发上刷着微博,看着歌迷发的演出相关。他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歌迷的评论私信,朋友发来的新年祝福,也有演出的相关人员问他怎么没来。
相比较而言祝寒栖就无聊了许多。他没有多少社交,也不爱玩手机,如果不是滕臻约他出来,这个夜晚对他来说根本没什么特别。他对滕臻的冷落有些不满,又不好意思开口抱怨,只能无聊地看了几眼窗外,又回来坐在沙发的扶手上,有意无意地往滕臻身边靠。
“小七怎么啦?”滕臻总算是从手机上抬起了头,摸了摸祝寒栖的头发。
祝寒栖并没有怎么,他只是想引起滕臻的注意而已。但是对上了滕臻的目光,他突然有些心慌。
祝寒栖决定给自己找点事做:“想吃那个”
滕臻眯起了眼睛:“哪个?”
祝寒栖低着头挣扎了一会:“小主人。”
滕臻被祝寒栖的这个说法逗笑了,用脚点了点面前的地毯示意祝寒栖跪下:“什么小主人?说清楚。”
跪在滕臻面前的祝寒栖终于突破了自己的羞耻心,他被滕臻瞬间变了的眼神代进了状态,就差摇起尾巴:“贱狗想吃主人的鸡巴贱狗好饿好想吃主人的大鸡巴求求主人赏给贱狗吃”
滕臻不禁下身一热。平日里总是神情冷淡的人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无论哪个的都无法抵挡。他拽过祝寒栖贴近自己的胯下,然后解开了裤子拉链,让自己勃发的性器打在祝寒栖的脸上。
祝寒栖红着脸吞吐着滕臻的性器。之前他帮滕臻口交的时候滕臻都是躺着的姿势,此时端坐着的滕臻和他之间的高度差给他带来了更多的羞耻。而相比起以前,滕臻在享受口交的时候也从容了许多,他甚至还在镇定自若地和别人有来有回地发着消息,除了偶尔腾出一只手抓着祝寒栖的头发调整一下角度和节奏,并无其他的反馈。
祝寒栖的卖力服务并没有换来他想要的重视,一时间难免有些丧气和着急。他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舔舐着滕臻的敏感部位,连囊带也不放过。滕臻的气味充斥着他的鼻腔,让他的身心都格外饥渴。他急切地渴望着滕臻能对他做点什么,抚摸也好鞭打也好,夸奖也好羞辱也好,而不是这样把他当成没有生命的物件。
祝寒栖开始含住滕臻的性器用力吮吸,滕臻却还是没什么反应地照常点开了下一条语音。
“臻—臻哥之前没—没敢跟你说其—其实我—我喜欢你我喜—喜欢你很—很久了”
“Cao!!!”
滕臻还没来得及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告白做出反应,下身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祝寒栖的牙齿磕到了他,疼得他差点软掉。
他立刻把祝寒栖拉起来按在腿上,一把扯下祝寒栖的裤子,狠狠地给了那两片雪白圆翘的tun瓣一串又快又狠的巴掌。
“叫你咬主人!”“啪!啪!啪!啪!”“你他妈是不是想把你家主人废了啊?”“啪!啪!啪!啪!”“连主人你都咬?!”“啪!啪!啪!啪!”“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许咬主人?!”“啪!啪!啪!啪!”
祝寒栖默默抱着沙发的扶手。他并不是故意的,但他没有道歉,也没有辩解。每次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