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味很重。
光用闻的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烟，辛辣刺鼻呛人，好像烧出来的味道里边都掺杂着沙土味儿和嘈杂的轰鸣声，很劣质的味道。不过眼镜蛇喜欢。
他喜欢抽这样的廉价烟，劲儿大，能一下子把天灵盖都给顶清明了。
毒牙被烟气呛得咳了几声，隔着厚重的廉价烟雾，连声音都不怎么清晰，“主人，赏一口。”
眼镜蛇眯着眼睛，夹在手指中间的烟还烧着，他用脚侧拍了拍毒牙的脸颊，“为什么受罚？”
毒牙被固定在跪趴架上已经超过一个小时了，分腿架被眼镜蛇刻意加长了不少，大腿内侧被拉得有些酸，膝盖过了疼的劲儿，现在只是麻，感觉不到存在的那种麻。
“抽烟。”毒牙老老实实地回答，“罚都已经罚了，不如多抽一口。”
他扭头把嘴唇凑到了眼镜蛇的鞋上。
眼镜蛇躲了。
“不长记性。”眼镜蛇说。
“长。”毒牙突然顿住了声音，喉咙里尖尖细细地发出了抽气声。
楔在他身后的那根假阳具疯狂地扭动了起来，还带着嗡嗡的震动声。这根假阳具尺寸不小，竟然全都塞了进去，只露着一小部分黑黢黢的底座，狰狞得有些吓人。
毒牙的汗立马下来了，小腿打着哆嗦，连发出来的气音都是哆嗦着的，“饶，饶了我，我错了”
“我看你挺乐。”
眼镜蛇蹲下身子，把快烧尽的烟头递到了他嘴边。
毒牙战栗着急促喘息，根本顾不上抽一口，眼镜蛇一点不怜惜地捏着他的下巴硬是把滤嘴塞进了他嘴里，“不是喜欢吗？”
毒牙被呛得咳了起来，眼角有些shi，胸腔震颤着，气管里火辣辣的疼，身后的东西还不断顶弄着，酸的麻的剌的，各种不同样子的痛感侵袭着他，要把他给淹没了似的。
那根烟烧到了底。
眼镜蛇终于从他嘴里拿了出来，烟头摁在了他的肩膀上。
毒牙猛的扬起了头，嗓子里哑哑地喊了出来。
他身上镀了一层薄薄的汗，仰起脖子的时候，锁骨上方升起了艳丽柔靡的红。
“饶饶我一回。”毒牙呼着气，虽然说着求饶的话，语气却没半分知错的意思。
“饶你？”眼镜蛇摁住滑出来一些的底座往里推了推，“你不是喜欢这样么。”
毒牙有些凄厉地在喉咙里呜咽了一声。
其实没那么疼，不过眼镜蛇喜欢，喜欢听他惨惨地喊叫出来的声音。
“你喜欢疼，喜欢后边被塞得满满的，喜欢被Cao不是吗？”眼镜蛇稍稍抽出了一截，又狠狠地撞回去，“它满足不了你？”
“要主人”毒牙喘息着，“主人才能满足。”
眼镜蛇没说话，一下子把假阳具拔了出来，后边的洞口合不拢，一缩一缩的。假阳具外边亮晶晶一层shishi的膜，在外边虚虚地戳了几下。?
他绕到毒牙面前，把假阳具扔在了脚边。
毒牙抬头看他，咧嘴笑，“主人，求求您。”
“求我什么？”
“求您，Cao我，Cao得我哭Cao得我叫，Cao得我胡言乱语说不出话，”他甚至还挑衅地扬了扬眉毛，“Cao死我。”
眼镜蛇仍然是没说话，也没挪步子。
毒牙低下头，几乎是脸侧贴到了地面，把扔在脚边的假阳具叼在了嘴里，伸出了舌头勾着舌尖儿舔了一下，自上至下。口水在嘴里啧啧作响，他张开嘴含了进去，一点点地往下吃，因为只用嘴，所以速度很慢，还用牙凶狠地在上边留下印子，因为尺寸过大，嘴角被绷得紧紧的，口水顺着严丝合缝的嘴角淌了出来。
“欠Cao的贱货！”眼镜蛇骂了一句，一脚踹在了他嘴边，刚刚含进去没多少的假阳具一下子掉了出来，shi哒哒地在地上滚了几步。
眼镜蛇急躁地把固定住他上半身的架子打开，粗鲁地拎着他把他给提了起来，直身跪在了那里。
毒牙会意，凑过去用牙咬开了他的拉链，舌头灵活地要去顶扣子，被眼镜蛇狠狠往后一推，自己解了扣子。
毒牙才刚含进嘴里，桌子上的手机突然聒噪地响了起来。
毒牙顿了一下，想要往回退。
眼镜蛇烦躁地骂了一句，揪住他的头发往前顶，把他呜呜咽咽的声音全堵了回去。
手机响了两轮，毒牙才能稍微喘口气，缩着脖子往回躲，边躲边喊：“是将军，我忘记给他回电话了。”
“事情处理好了？”眼镜蛇问了一句，把他给摁趴了下去，提醒他，“屁股抬高点。”
毒牙听话地抬了抬屁股，“您欠下将军人情，现在要我来还。”
眼镜蛇直接插了进去。
铁架子被晃得咣咣乱响，毒牙也配合着叫啊喊啊，半晌，眼镜蛇一把捞过手机扔到了他跟前，电话已经打了过去，是打给将军的。
裴舜之听见这边的动静，先静了静，然后才说话：“事情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