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泛着不适的凉意,光溜溜的感觉并不怎么好受,突然间没了遮挡的羞耻感顺着骨头蹿了上来,耻骨有些酸疼,可能是因为大张着腿的时间太久。
裴舜之一言不发,甚至连言语羞辱他都不是很能提起兴致,只是轻轻压着嘴角,看起来很专心,把他真的当做了某样玩具来摆弄。
项圈的链子勾过了ru夹之间的小细链,牵引着他不得不加大了动作幅度向前移动,裴舜之没有要顾忌他的意思,走路速度很快,周介不得已用手肘撑了地,屁股摆动得厉害,摇摇晃晃地跟在后边,稍稍落后一步,ru头就被扯得生疼。
他对疼痛的感觉太过敏锐,即便是微小的痛感作用在他身上效果都能扩大好几倍,敏感部位的痛感更甚。其实他很怕疼。但正是因为这个,这种惧怕和敏感程度更能让他有种被凌虐的快感,原始的对疼痛的害怕会让他想去躲避,所以裴舜之施加给他的无法避免的痛楚才是他享受的源头,裴舜之有句话说的很对,他适合半强迫性质的调教。疼痛让他兴奋,特别是被动的疼痛,绝望的,避无可避的。
周介疼得想喊出来。但是死死憋在了喉咙里。
裴舜之掂量着自己手里的绳子,眉头稍微有些向里蹙的势头,不自觉的小动作,他自己可能都没注意过。周介很喜欢他这个样子,是为了什么东西专注又隐隐兴奋的样子,和平常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气场变化很大,每到这个时候,周边的空气都跟着他有些停滞,只围绕着他一个人转。裴舜之热衷于研究各种不同材质的绳子,各种绳结绑法,心情好的时候,心情差的时候。周介也很享受被摆成不同的样子,绳子摩擦着皮肤绕过来绕过去,磨出红色的痕迹,连灵魂都勒紧的力度。
这次的捆绑是惩戒性的。周介记得最让他印象深刻的一捆绳子是掺着细金属丝的麻绳,刺在皮肤上稍稍动那么一下都能直接剌出血印子,他猜想着这次的绳子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裴舜之挑好绳子拿在手里的时候,他却发现绳子材质很普通,伤害最小的那种。这种绳子的一般受众都是新手,也只有在刚开始被用在过周介身上一次,充其量能留点红印,实在不是什么霸道的东西。
诧异,他看到那捆绳子的时候。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未知的恐惧连带着的兴奋。没这么简单,裴舜之不是那种轻易绕过他的性格。
最开始的绑法也是最简单的,裴舜之的动作很粗暴,有点敷衍了事的意思,周介有点捉摸不透,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甚至还绕错了一个明显的结,导致从脖子连接腰部的绳子松垮了下来,明显到连周介都感觉出来了,但是裴舜之却像是没发现似的,继续着动作。
绳子的尾部一截被缠上了一个有些凉的棍装金属,看不到具体样子,只能感觉到肛门里被推进了一个震动着的什么玩意儿,然后那根金属就跟着插了进去,紧紧地抵着。金属棍是钩状的,弯头部分楔进去,剩下的直立部分正好以一种朝上提的姿势卡在tun缝里,竖立地撑在腰部的凹陷处,与脖子上的绳子紧紧连接在一起。脖子被扯得有些后仰,只要稍稍朝前一活动,肛钩就会跟着上提,体内的部分就会跟着拽紧,让震动球更肆虐地顶在前列腺上。
周介有些无奈地感受着前端硬挺发胀的Yinjing,只能不断后仰着脖子,他毫不怀疑,只要他稍微那么一扯动让刺激变大,就会马上射出来。
裴舜之又慢腾腾地在他前端放贞Cao锁,根部卡了一个细小的凸起,连接着很细的金属丝,绕过腰侧,正好能跟背部那段儿系错的松垮绳结连起来。这么看来也不能叫作系错。
周介是这个时候才发现不对劲儿。
连着金属丝的凸起并不只是为了和绳子接在一起,在调整好之后就释放出了细小的生物电流,不怎么刺激,但却像是有实体似的,轻柔地按摩着,欲望勃发,又不断被贞Cao锁摁回去。
他忍不住弓了弓身子,但紧接着就扯动了肠道里的震动器。
前端的刺激和体内的刺激相互牵制,一方减轻另一方必定加重。
看似绳子绑缚的松紧程度有所保留,但其实他根本动弹不得,只能靠着自己勉强支撑,甚至还不如被动束缚着。
裴舜之的控制一向这样,看似留有余地,实际上毫无选择可言。
绳子把脚腕和手腕在身后连在了一起,周介以跪姿被悬吊在了造型别致的刑架上。
裴舜之拍了拍他的脸,绕过他取下了一柄鞭子。
周介看到他手里的鞭子之后,呼吸急促了几下。他是第一次见到裴舜之把霸占着最醒目位置的蛇鞭拿下来,在这个时候居然不合时宜地有些期待。
蛇鞭的表面发亮,皮革制的鳞片被磨成了有些发暗的深棕色,接近浅黑,远远的就能闻到油和皮革混合的味道。混编着浅色的细麻绳,粗糙地不修边幅,带着裴舜之鲜明的张狂风格,手柄上穗子看起来看起来和项圈的料子很像,尾部镶了一小颗亮亮的钻,带动着一个光点晃来晃去。
裴舜之在空中甩了一下。
从周介脸侧过去,带过了一阵破空的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