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他不是耍酒疯,他是要酒后乱性。
水珠笔滚到台灯边,停下了。
我双手撑在桌上,想从他怀里站起来,发现根本不可能,他一只胳膊就能囚禁得我哪儿也去不了。我有点急,怕他真要寻求刺激,玩什么一墙之隔的偷情play,我说:“去你家。”
林诀凑过来掰着我的脸和我接吻:“不去。”
我被他亲得说不出话,双腿也被他用膝盖顶得分开,更加使不上力,只能坐在他怀里任由他胡作非为,吓得我几乎连呼吸都要不敢。
性器也被捉住了,隔着裤子一下一下地被手指揉弄,没一会儿就从半硬变得完全翘起,和硌着我屁股的那一根一样Jing神饱满。
男人真的没救,色起来只管人和就行,根本不在乎地利天时。
我舌头已经被吮麻了,林诀才松开手揉揉我的脸:“要是爷爷发现了,怎么办?”
我瞪着他,刚要开骂就被ru头和性器上一起爆发的快感袭击到一滞,差点就呻yin出来。
林诀慢条斯理地给我撸了几下,叫我“宝宝”,说:“都shi得透出来了。”
我垂着脑袋,看到我烟灰色的睡裤透出一小片深色,被鸡巴冒出来的黏ye沾shi的。明明很正常的事情,可从林诀嘴里低语出来,我就会听得耳朵发烧,仿佛我真有他说的那样yIn乱。
如果,我爷爷真的在此时出现,我会怎么办?
林诀掐着我的腰把我提起来一点,我撑在桌上,由他把我的裤子半褪到膝弯儿。我扭头朝门口看去,插销好好地插着,我爷爷根本进不来。
林诀又掐着我的腰把我摁回他怀里,猝不及防,并拢的大腿之间倏然顶进来一根炙热勃勃的性器,紧紧贴在我腿根儿、顶住的囊袋和鸡巴,势如破竹般Cao得我差点又没有忍住呻yin。
林诀牵住我的手,带着我一起手yIn,性感的喘息就撩在我耳边,他又问我一遍:“呼噜声没了,听见了么?”
我一下子屏住呼吸,热血直冲头顶,呼噜声真的没有了,我在慌乱中猜测爷爷可能正在翻身,要不了两分钟就会重归梦境的,只要我不惊扰他,只要我安安静静。
“林诀...”我气音道,“别动,椅子会响。”
林诀跟我作对似的,故意晃动了一下,静谧的小屋里立刻传来一声“吱呀”。我做贼心虚吓得头皮都麻了,生怕爷爷起来上厕所,顺便就要给我热碗牛nai补充营养。
以前没少这样过,爷爷怕我学得累,打着哈欠也要开火给我咕嘟一碗纯牛nai,就当宵夜。
我死死攥住林诀的性器,威胁道:“给你掰断!”
林诀不甘示弱似的,从后把我拥得好紧,手也摸到我的性器上,还竖着,一被握住翘得更欢了,从小口里冒出一股透明的汁ye,真是心里的担惊受怕一点都没有影响到它。
夜里十二点多了,闹钟的秒针无声走圈。
我奋力地扭着头,右手朝后抓在林诀的头发上,闭着眼和他接吻。
一心二用,我又在幻想,如果我爷爷真的在此刻撞破我的偷情,我会怎么办?
可能,我会,就这样在林诀的手心里射出来。
黏腻的水声是这间屋子里唯一的动静,从我和林诀的唇舌之间发出,还有挨蹭在一起的性器。
墙上的影子也在做爱,接吻持续了好几分钟,分开时我感觉自己有点发痴,舒服得咬着唇想要更多的刺激,不自觉就扭着腰在林诀的怀里蹭,绷紧大腿去夹住那根热烫的鸡巴。
“小宝,”林诀哑声道,“想把你Cao得一直哭。”
我正晕头转向,后知后觉今天没掉眼泪。出息了,继续保持,争取让林诀的愿望永不实现。
“先、先让我射。”我急得不行,被撸得太爽了,腿心里黏腻腻地夹着一根性器也让我冒出强烈的心理快感,我暂且没时间去伺候林诀怒涨的大家伙。
“宝宝...”林诀的声线又沉了几分,“想把你Cao得一边哭一边失禁。”
我艰难地咽下一口唾ye,被他的言语刺激得眼眶发热,屁股也做出一挺一挺的动作去Cao林诀的手心窝。马上就要到了,射Jing的欲望充斥全身,我渐渐绷紧腰,呼吸越来越急促,嘴里喃喃叫着林诀的名字。
“唔!”shi腻的撸动声猛然停下,小屋里只剩下交错的喘息声。
好几秒,我才从狂乱的空白里回过神,流着泪闹明白我到底经历了什么——我这一回不是被吊住高chao,而是已经奔赴高chao,却在射Jing的那一霎被林诀堵住了小口,活生生被逼迫着体验了Jingye倒流的快感。
憋胀、迟钝、缓慢,是绵长又强烈的快感。
我卸力趴在桌边喘,周身无法自抑地颤抖,冒出委屈和无措的感觉。
林诀拥在我背上,混账偏做一副深情样儿,还在撸我的鸡巴,撸得我不停发颤,高chao的余韵迟迟不退去,那种酸楚的感觉连手指尖儿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被提着腰站起来了,我一点力气没出,全靠林诀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