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结束后,苏歌送走了所有的宾客,一转身又碰见了苏胡,他下意识的把目光往别的地方移,快步要走。
苏胡当即伸手一拦:“你想去哪?”
苏歌低着头不看他:“我回房间。”
苏胡突然怒不可遏的扯着他,把他摔到低声,整个人骑在他的身上,恶狠狠地问:“我让你回了吗,婊子?”
苏歌不可置信的眨着眼:“你叫我什么?”
苏胡一笑:“被人客气着喊了几声儿子,还真把自己当我爸的儿子了。你不就是因为长了个逼才被我爸带回家Cao着玩的吗?叫你婊子怎么了?”
他突然倾身脸贴着脸看着苏歌轻声突出几个字:“还是你想让我叫你小妈?”
难以忍受的羞辱让苏歌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受控制的胡乱颤抖着,受惊的蝴蝶似的在苏胡的眼睛下面乱飞,看得苏胡心里一颤一颤,想用嘴巴捉住那两只蝴蝶。
这种想法让他加倍的烦躁,大力揪着苏歌的衣领一提又是一扔,纤细的男孩被狠狠丢在了草地上。
苏胡离开的背影远远地喊道:“赶紧起来,今天就下葬,老子不想给他守灵。”
苏歌睁开眼睛,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掉到了草地里,很快就消失不见。几只不知名的鸟从天上飞过,把他视线里完整的天空划得的四分五裂。
他艰难的站起身来,身体里的两个跳蛋彼此挤压了一下,苏歌又是一个阻咧。他整理了一下身上脏兮兮的衣服,苦笑一下,跟上了苏胡的步伐。
苏胡给墓地的人打了电话,苏歌抱着骨灰盒跟在他后面,两人坐上车就朝着墓园去了。到了地方,苏歌小心翼翼的把骨灰盒递给工作人员,嘱咐了几句。又听到苏胡的嗤笑声,在没人的地方,他一直那么肆无忌惮。
下葬的时候家属不能进,两人在大厅等着,过一会工作人回来,带着他们往已经安置好的墓地走去。
到处都是一模一样的小石碑,后面是划得整整齐齐四四方方的一块区域。两人站在其中一个前面,石碑上是苏雷还没发福之前的照片,笑的亲切儒雅,只不过是黑白的。
苏胡心底忍不住的发笑,这个人长得跟个人似的,其实是个禽兽,不过只有自己知道。到老了,连样也装不下去了,肥头大耳的,死因也跟个动物一样,但除了自己也就只有苏歌和警察医生知道了。在家里公司里那些人眼里,他还是个人,体体面面的人。
苏歌蹲在地上,轻声的跟照片上的人说着什么,苏胡仔细一听,都是走好,我会替你照顾好胡萝卜之类的。
他气得眼睛赤红,一把揪住了苏歌的头发,声音冷静的吓人:“你要照顾好我,那现在就照顾照顾吧。”
下一秒,苏胡就把苏歌摁在了墓碑上,动作熟练的撤下了他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tunrou,tun缝间的白色细线上闪着可疑的光芒。
苏胡用手指往他身下一模,带出一手的透明粘ye,他一笑:“你可真sao啊。”
脸蛋被冰冷的墓碑激得变形,苏歌拼命地挣扎,奈何两人的力气悬殊太大,他只能低声的喊叫:“苏胡,你想干什么,你快放开我。”
不久前才高chao过的xue口处都是粘腻的ye体,甬道也变得shi滑,跳蛋在里面的活动轻松了许多,苏胡拉着线轻轻一扯,xue口处就冒出跳蛋的一点头。他一松手,又滑了回去。
“嗯...不...”苏歌一边挣扎一边被刺激的呻yin。
苏胡猛地把两个跳蛋都从里面扯了出来,闭合的xue口被一下撑开,发出啵的一声,似乎在挽留着体内的物品。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说我想干什么,当然是用一用我爸留给我的遗产。”那声音似乎是从地狱里传来的,冰冷刺骨,钩子一样要把苏歌扯进地狱里。
他像濒死的鸟一样拼命的挣扎着,手脚不断地扑楞着,歇斯底里的喊叫:“不要!不!”
身体里憋了三年的邪火一跳一跳,酝酿了几天,终于在父亲的墓碑前彻底的烧出燎原之势,一把把苏胡的理智烧了个干净彻底。
他的力气大的恐怖,把苏歌整个人摁倒在墓碑前,腰部下陷,tunrou却高高翘起,两个才被玩弄过不久的xue口都鲜艳无比,在空气中哆哆嗦嗦。苏胡看着那个自己从来没见过的女xue,盯着上面颤抖的小rou粒,觉得它颤抖的样子可爱极了,特别的像苏歌害怕的脸。他拉开裤链,把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Yinjing掏了出来,未经使用的Yinjing本来也是粉白的,但因为其中蕴含的疯狂欲望胀成紫红色,狰狞无比,遍布着青筋。
苏胡没有这方面的实战经验,只知道要捅进去。他一巴掌拍上苏歌的屁股,白嫩的tunrou上立刻浮现出一片红色,苏歌浑身哆嗦着,下一秒粗硬的Yinjing就像烧红的烙铁一样戳上娇嫩的xue口,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直插到底。
“啊.....不...不....不要...啊啊....”幸好xue口处有刚刚被玩弄分泌出的yIn水,不然照苏胡这种插入方式,肯定会撕裂不可。可男人的Yinjing还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