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胡从墓地回来就没搭理过苏歌,他有得忙,苏雷死的意外,公司里一团糟,没什么人对苏胡这个大学都没毕业的小屁孩服气,明里暗里的给他使绊子。
就算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苏胡也不得不看公司里那些老人的脸色,因为他确实没什么经验以后还要仰仗这些人帮自己管理公司上下,光是顺服人心已经让他身心俱疲,回到家的时候经常使累得直接倒在沙发上就睡了。
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身上多了一个毯子。仆人早就让苏胡在苏雷死的第二天就全遣散了,不用说这只会是苏歌给他盖的。
这种细微处的体贴让苏胡有点烦,他回想着这几天,苏歌就像个隐形人一样,平时看不见他,但苏胡总能在各种地方意识到他的存在,比如说身上这条毯子,还有茶几上那杯还冒着热气的牛nai。
苏胡盯着茶杯里的牛nai,那股消散了邪火又开始冒着隐隐的火光。他想到他妈了。苏胡的名字来源特别土,他把姓苏,他妈姓胡,他这个爱情的结晶就叫苏胡。苏胡嗤笑一声,想起母亲向他解释时幸福的样子,握紧拳头低低说了一声:“真是个蠢女人。”
那个蠢女人也经常在苏胡快睡醒的时候给他放一杯牛nai在床头,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猜出来苏胡几点会醒的。
“小妈。”苏胡在嘴里把玩着这个称呼,他知道苏歌没跟苏雷结婚,对外还是宣称是养父子的关系,但实际上自己确实应该称呼对方一声小妈。他冷笑一声,觉得很有意思。苏歌倒是挺认同自己这个身份,给他爸守寡,还照顾他这个留下来的儿子。
苏胡本来不在意他爸跟谁搞,但苏歌递过来的这杯牛nai,让他觉得苏歌试图侵占自己母亲的位置。
他凭什么觉得自己有责任照顾苏胡?
苏胡把毯子一掀,就往楼上走,苏歌刚刚从卫生间出来,满脸chao红,眼角挂着泪水,他慌乱的看着苏胡:“你怎么没去公司?”
“这是我家,我出不出去还要向你汇报?”苏胡不耐烦,对方果然又是一抿嘴角不说话了。
他正要快步走开,被苏胡一把拦住了,苏胡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胸前可疑的弧度,一把抓了上去。
柔软的不可思议,他粗暴的扯开苏歌的衬衫,暴露出里面小小的ru房。雪白莹润,微微翘起,和苏胡健硕的胸肌完全不同,那像是女人的白nai子,顶端挂着两个粉嫩软圆的ru头,被蹂躏过似的鲜红,可怜兮兮的在空气里颤抖,顶端似乎还有点白色的ye体。
苏胡恶意的用手指捏住左边小小的ru头,用力的揉捏着,苏歌立刻哀鸣一声:“胡萝卜,别这样。”
苏胡勃然大怒,一巴掌就闪在那软软的白nai子上,留下一大片红晕。
“别那么叫我,你以为自己是谁?”苏歌疼得不行,咬着牙不说话,整个人摇摇欲坠的,还不忘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苏胡往前迈了一步,把苏歌整个人抵在卫生间的门上,一手把他两个手都牵制住,高高举起摁在头顶,他的雪白的胸脯就彻底暴露在苏胡的眼皮底下。
苏胡恶狠狠地盯着那两个nai子,一口咬了下去,尖利的牙齿毫不留情的啃噬娇嫩的ru头,粗糙的舌头舔弄着敏感的ru晕。苏胡大口大口的吞噬着,似乎要把苏歌的nai子直接吞到肚子里一样,动作粗暴无比,像个野生动物。
苏歌腿一软,嘴里抑制不住的发出哭喊哀求:“不,放开我。”
他被苏雷注射过药物,时不时的就会涨nai,刚刚去卫生间吸过,此时ru头疼得不行,禁不住一点刺激。比起这个,苏歌更不希望苏胡知道这件事。
苏胡一顿:“小妈,你不是说要好好照顾我吗?连nai也不喂我吃,算什么照顾。”
苏歌咬着牙忍耐呻yin,哆哆嗦嗦的解释:“桌子上给你放牛nai了。”
他不提牛nai还好,一提就戳在苏胡的心坎上,对方的力气突然变大,上下牙狠狠的一合,就要把ru头直接咬掉一样,苏胡咬着ru头往外一撤,把ru头长长的扯成一个rou条。
尖锐的疼痛让苏歌差点晕过去,他眼泪往外狂飙,摇着头呜呜的哭:“不要,不要”下一秒,他就得到了解放,左边被啃噬折磨过的ru头回到空气里,红肿胀大了一圈,和右边的ru头一对比,可怜又色情。
苏歌泪眼朦胧的看着苏胡,对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爸能玩你这对nai子,我不能吗?”
他捏起右边的ru头,狠狠一扯,几乎要直接用ru头把苏歌整个人提起来。苏歌被迫高高的挺起胸膛,满脸都是惊恐。
“我看你哭,还以为是为我爸伤心呢,现在看来是我爸一死,saonai子没人玩自己去卫生间玩了。”
羞耻蹭的冲上脑门,苏胡的话像是一个锤子把苏歌可怜的自尊心敲得粉碎。
苏胡接着说:“你不让我玩,你的nai子可不同意。”
一阵大力袭来,头晕目眩中,苏歌整个人跌跌撞撞的被苏胡扯到床边,摔在了地上。苏胡拿出一根葬礼上遗留的黒绸布把苏歌反手在手捆了个结实,苏歌连挣扎都挣扎不了,只能任由苏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