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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胡觉得有点累。
就在一个月前,他还是一个肤浅狂妄又无忧无虑的大学生,唯一经历过的挫折就是情伤。
可这段时间里,他一下子失去了父亲,毫无准备的走进了利益的漩涡中心,亲人朋友转眼变成豺狼,所有人都盯着他的家产,随时准备把这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孩从最高位置下拽下来,蚕食苏家这块大蛋糕。
苏胡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他每天咬着牙出门,回家的时候已经Jing疲力尽。
要说这世上还有什么让他有一线希望,就是被他关在家里的苏歌。
可幼年的心上人早已变得和自己记忆中的不一样,曾经他只是知道苏歌和自己亲爹搞在了一起,但这次回家,他才赤裸裸的看到。
知道和看到是不一样的。
苏胡不甘心,他不甘心苏歌变成这样,对方曾经品学兼优,整个人清爽得像夏天的汽水,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大有作为。可苏歌偏偏选择另一条路,选择被欲望踩在脚下。
苏胡每次看到他那副色情yIn靡的样子怒火都和性欲一起涌上来。
此时苏歌已经被关在刑房里一天一夜了。
苏胡盯着屏幕,看到对方一副昏昏沉沉的样子,再也忍不住了。他推开门,把发烧愈发严重,现在几乎陷入昏迷的苏歌从铁马上扶了下来,抱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漫过身体,氤氲的热气逐渐升腾起来,苏歌在朦胧中睁开眼睛,看到了苏胡近乎温柔的面孔。
苏歌以为自己烧晕了头开始出现幻觉,便干脆享受这虚假的幸福。
记忆力那个毛毛躁躁又总是黑着脸喊:“苏歌你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的小男孩和面前的人重叠在一起。
苏歌忍不住伸出手去抚平面前人皱起的眉头。
苏胡下意识的想要躲避,却不知为什么,整个人僵住了,任由那双纤细的手抚摸上来。
柔软的触感唤醒了苏胡心底的温情,他禁不住脱口而出:“你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
意识模糊的苏歌比平时更加温和柔软,他愣了一下,薄薄的嘴唇一开一合,缓缓地吧这些年的经历和心事都说了出来。
他的声音一向那么轻柔,用词也平淡,似乎是在转述别人的事一样,可旁边的苏胡却听得心里翻江倒海,他本在给苏歌洗澡,几次忍不住攥起拳头砸向地面。
“砰砰”的巨响并不能让苏胡的心中平静多少,只觉得内心的邪火没处发,愤怒、悔恨更多的是心疼交至在一起。
反倒是苏歌轻轻的拉住他的手,去安慰他。
苏胡泪流满面咬着牙控制自己的心情,沙哑着声音问道:“你怎么不早说?”
苏歌笑了笑:“你没问过呀。”
轻飘飘的一句话在苏胡的脑海里炸出一道惊雷,他几乎要给自己一巴掌。这么多年来,自己只是怨恨、责怪,从没有站在苏歌的角度上考虑过问题,甚至都没有去问问他,事情发展成这样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他只会发火,像个无能的懦夫。
苏胡哭着把苏歌抱在怀里,请求着对方的原谅,苏歌只是轻轻地说:“我不怪你,胡萝卜”
谁也不知道此时他是在对十八岁的苏胡说话,还是对现在的苏胡说话。
这场病来势汹汹,苏歌本就在直升机上收了惊吓,发了烧又被折磨一番,转化成了急性肺炎,在医院住了好一段时间才缓过来。
两人终于能面对面好好交谈,苏歌受过的苦太多了,他的心态早已磨练出来。看着苏胡跪在自己面前道歉,他没说什么就原谅了对方,但等苏胡提出要和他在一起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苏胡不敢再提要求,只是哀求着看着对方说:“那就让我照顾你一段时间,等你病好了,我就放你走。”
苏歌没想到这一照顾就照顾了一年。
肺炎好了之后,苏歌态度坚决的去找医生办理出院手续,却在这个时候被告知一件事。
自己怀孕了。
完全出乎意外地事情让一向淡定的苏歌也不知所措起来,他轻轻地抚摸自己的肚子,感受着里面的小生命。
苏胡趁机说到:“跟我回家吧,等生了孩子再说好吗?”苏歌没法不答应,现在的他没本事照顾好一个新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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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歌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坠的他连腰都直不起来,洗澡都成了问题。
这天苏胡来房间给他送饭,眼睛盯着对方的胸口不动了。因为怀孕苏歌的nai子也开始股涨起来,nai头总是微微的站立着,甚至开始分泌出白色的汁水,此时就是他的ru汁把白色的衬衫给染shi了。
被对方的目光看的羞红了脸,苏歌别过脸,伸手把苏胡往外推,对方却一把抱了上来。
苏胡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有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