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渊确实没有听清:“什么?”
“解开下面的绷带”那朔知道怀彻笑得更深了,他已经顾不上。他趴在青岗身上,侧脸紧贴他的身体,那些源源不断的眼泪直接就流到青岗胸口,“下面的绷带解开”
屠渊和怀彻相视而笑。
屠渊抚摸包裹着一层层绷带的脊背,粗糙的触感在抖动下透着无助与悲哀。屠渊享受那些无助与悲哀,他压低身子,靠在那朔颈边,手里抚着微颤的性器,轻声道:“即便如此,你还是会想要是不是?”
那朔的眼睛缓缓闭合再睁开,早已shi透而粘合在一起的睫毛再度扫出饱满泪珠:“是我贱我yIn荡”
屠渊笑着舔那朔的耳朵,那朔的肩膀猛地缩紧,但很快就放松下来,承受屠渊的舌肆意舔弄。
那朔只想快点结束。
但屠渊想要那朔舒服,想要他沉迷。他反而放慢抽插的速度,手里细细碾磨那已极度鼓胀的东西。
于是那朔的呻yin变得连绵,他觉得自己像是落在蛛网中心,无论怎样挣扎也挣扎不出那粘满全身的快感丝线。
最终淹没在蛛网主人的口中。
“不要再这样摸了我我不行让我射求求你让我射吧”那朔无力地摇头,汗水令他的软发贴合侧脸,汗珠混着泪珠,还有自一直张开的小嘴里流出的唾ye,一起混乱流淌着。
屠渊拐起一边嘴角:“想射Jing?好啊。”
说完他突然抱着那朔站起,手一按就令那朔变成完全趴跪在青岗正上方的姿势。然后他一手把着那朔的腰加快撞击速度,一手握着下方硬挺快速撸动。
“痛快射出来吧,射到你关心的这个人身体里。”
下面就是青岗还未闭合的胸腔,一旦射JingJingye将会落到那些脏器上,那朔吓愣了,当他明白这又是屠渊的恶性之后他激烈摇头挣扎,大喊着不要,然而屠渊的手,他那不断激烈挺动的腰胯,那插在那朔屁股里生硬进出的大鸡巴不给那朔丝毫余地,屠渊要那朔堕落得更深,变成和他一样的脏污,活着就是伤害别人。
“不行!我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别这样!”那朔想逃,就算身体被那激烈进出的东西撞得像要裂开,就算疼痛yIn荡想要射Jing依然要逃,然而他挣扎的双手被怀彻抓住,那朔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就看到挂着笑容的怀彻,他抓住自己的头,捏住下巴令嘴唇张得更开,然后带有腥味的鸡巴强行塞入,直直捅入喉咙深处。
那朔想吐,他大张着嘴眼泪不停流着,前后都被不断Cao干,屠渊的手攻击着他的敏感,连马眼也不放过。他觉得自己不行了,再也忍耐不住,很累,很想射Jing,很想趴伏下去靠在柔软舒适的地方长长地睡上一觉,醒来就什么烦恼都没有。
哪怕是做一个rou便器总好过去伤害什么。
Jingye最终射入青岗的身体,在那朔被怀彻的鸡巴堵塞的痛哭声中,稀薄ru白浇灌在腥红脏器上,沿着错综复杂的薄膜rou块四散蔓延。
那朔想昏迷,他恨自己恨一切,可他却连用牙齿咬Cao干自己喉咙的性器的勇气都没有。
他只有流着泪承受一切,心绞痛着快感却至巅峰,只有于茫然中吞咽下黏稠的腥臭浓Jing,只有承受肠xue被大股炙热灌满,似毒药般向身体深处蔓延渗透。
那朔想自己也许早晚会被他们毁了,身体是,心也是。
完成接下来的缝合对怀彻来说很简单。手术完成后他摘下医用手套丢掉一边,绕到床的另一边,靠坐床沿看着依然搂抱那朔的屠渊。
那朔的眼低垂着,已经进入一种近乎无意识的状态。他的双腿依然大张,屁股依然被屠渊的性器霸占,一点点白色正顺着xue口悄悄流出,而前方那同样低垂着头的鸡巴上,前端笼罩着淡淡的白色。
屠渊像抱着一个大娃娃一样抱着那朔,嘴角带着淡淡笑意,一点也不想放手。
怀彻摸上那朔的侧脸,摸上因汗水而呈现弯曲的发丝。
“接下来他不能待在这里。”
“嗯?什么?”屠渊这才返回意识。
怀彻缓缓吐出口烟,指了指后面:“青岗怎么也得在这里躺几天,难道这几天里你要让那朔继续待在这里?万一他对青岗做什么,你能忍?”
屠渊没马上回答,他抬起手像抚摸心爱的玩具一样抚摸那朔的头发,抚了很久之后才道:“我也不清楚,你有什么建议?”
“只要把他和青岗分开就行。或者你不介意也可以。不介意他关心青岗,不介意他想要照顾青岗,不介意”
“别说了。”停顿之后,屠渊搂紧毫无生气的那朔,“我明白你的意思。”
怀彻继续抽烟:“那你有什么打算?”
“他的伤怎样?”
“该做的处理已经做完了,之后就是换药,再过几天能拆石膏。”
“青岗呢?最短要几天?”
“两天。”
屠渊呼出口气:“我还以为要多久呢,才两天。”
怀彻抬了抬手:“你要是能两天不来这里也行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