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彻真正皱眉:“我说过他需要休息!而且你这样!”
一点润滑也没有,他又要疼哭了。
疼哭了的样子
怀彻转眼看向那朔。因为那朔惊恐的脸,怀彻感到他的鸡巴抖了下。
“你看他这里张开着,红红的”屠渊直直地盯看着那朔的后洞,拇指硬向柔嫩深处扣动,“这些天被我们Cao得,里面似乎也更红了。”
“呜!”那朔顿时发出一声惊呼,下面就是青岗暴露着的脏器,那朔不敢动,他举起手捂住自己的嘴,缓缓抬眼看向怀彻。
“那是被我们Cao肿了。”说此话时,怀彻依然在看那朔。他知道那朔被青岗的脏器,那些几乎贴着脸蠕动的鲜血和器官吓到了,知道他这样下去将会非常痛苦。
可下面硬得不行,想看,想看更多,看他被折磨,痛苦惨叫,又因为快感扭动身躯。
于是在维持青岗一切生命体征的同时,怀彻停下手中的工作,不再缝合,专注于那朔的脸。
看到怀彻停下,那朔惊讶地抬起头:“怎么别停!别停啊!他这样会死的!”
怀彻抓住剪刀倒立:“再继续说下去,我没准会用这把剪刀插进我刚刚修好的地方。或者我不做,屠渊那个疯子会更过分。”
屠渊将红肿的xue口分开得更大:“喂,他抖起来了。”
怀彻轻笑:“那不正是你想要的。”
“别说得好像你不喜欢一样。”
怀彻耸肩,声音很轻:“呵也是”
屠渊将gui头生硬挤入后,那朔抖得更厉害了。他又要捂住嘴不让痛苦的声音流出来,又要控制自己,不能因为屠渊的逼近而撞上那依然暴露着的脏器。
怀彻感受到那朔愤怒的视线,他欣然接受,并扬起笑容:“还能瞪眼呢,真可爱。”
“哦?还能瞪眼?是我太温柔了吧。”
“哈,你怎么可能温柔。”
屠渊的嘴唇在释放愉悦般动了动,他的双手牢牢把持着那朔的双腿与tun瓣,突然将那颤抖的身子猛然下压,同时腰胯上挺。
那朔的手没能捂住,嘶哑的叫声霎时响彻整间医疗室。
看着那朔用急促的大口呼吸去制止叫声,怀彻的心情无法违抗地愉悦:“出血没有?”
因紧致的包裹感和满足感长长呼吸的屠渊低下头,抬起被攥红的tun瓣,颇为认真地去看:“没有。”
为以防万一,他再度将已经是极限状态的xue口更加掰开,试图看到更多:“也许已经习惯了。”
“被你那种大家伙突然进入,怎么可能习惯。”怀彻抚上那朔的头顶,将手埋在松软的发丝间,轻轻挪动着,“不能太猛。”
“最近我不是一直在尝试温柔么?只不过”屠渊专注于他爱不释手的屁股,他一次次挪动那朔的身体他的翘tun,令他的后xue如嘴一般来来回回地吞吃他的性器,“他总是不配合。”
“这可不能怪他啊”怀彻说得很轻,他的手还在抚摸那朔的头发,当他的身体因为屠渊的顶撞而开始前后挪动,怀彻的手便抚摸向更多地方,那朔的耳朵,脸颊,眼皮,嘴唇。
那朔讨厌这些,怀彻知道,不过现在他的眼神里最多的害怕。
就是这样才有意思啊小那朔
声音已经越来越无法阻止,那朔不再试图挡住叫声,他的双手都扒住青岗的身体,在体内rou刃激烈Cao干下,他只求不破坏到青岗的身体,其它的他都承受,只能承受。
“我会乖的”声音里参杂着呻yin与哭腔,那朔还在阻止眼泪出现,“请你先给他缝合好吗我我会努力让你爽的怀医生”
那朔在说的时候忍不住去看心率检测仪。
“求你了我用嘴,我用嘴给你舔,我会舔得很深的,让你很舒服地射出来,所以求你了,救救他吧”
怀彻伏低身子,两臂手肘都戳在青岗身上,双手托着下巴,带着笑容看向那朔。
“放心,我没想杀他,所以现在不继续手术,是确定他不会死为前提,所以好好含屠渊长官的鸡巴,不然你不专心,他会生气的。”
那朔看怀彻维持这个样子不动,开始相信他不会为难青岗。然而突然,怀彻伸手戳青岗的心脏,心率检测仪顿时发出尖锐的警告声响。
“你!”那朔惊诧大喊,屠渊感到那朔的屁股瞬时缩紧,便挥掌拍上那白嫩tunrou,“啪”的一声脆响,那朔微微抬起的身子再度低沉下去。
怀彻将刚刚戳动心脏的手放回,继续托住下巴,那里便难以避免地沾上血红,怀彻的笑容顿时增添了一股诡异感。
那朔愤怒了:“你究竟想怎样!?”
怀彻喜欢那朔各式各样的表情,但他和屠渊持相同意见,大喊总是不行的。
于是他的手又伸进青岗的胸腔,轻轻戳弄青岗的心脏。
“不要啊!停!求你了停!”嘶哑大喊着,那朔终于忍受不住,眼泪溢出眼眶,直直地流淌下来。
“你要干什么你究竟要干什么啊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