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一声喊,祁业没动,转头看屠渊。屠渊呼出一口气,用嫌弃的神情懒散道:“反正你还是能修好。”
“你他妈就欠被手术刀捅几次。”因为没有助手,怀彻必须注意力高度集中在青岗上,很快他低头给青岗止血,“这样下去早晚被你弄死。”
屠渊小声哼:“嘁,真麻烦。”
他坐到那朔的病床边,抚摸他那被手铐摩得出血发红的手腕,然后看向正皱眉瞪看自己的男孩。
理所当然地甩出一嘴巴之后,他又掐住男孩的脖子将他拉起,舔他的喉结,吻他的唇。
“不是说了,死的也行么。”
怀彻顺利取出子弹,好在这一枪没有伤到脏器,接下来倒是不难。怀彻疑惑,难道这真的是青岗的运气?屠渊的枪法他是知道的,如果真想杀,青岗不可能还在喘气。不过他同样知道,不管是否有关运气,今后都没有差别了。
“别嘴硬,命就一次,你明明喜欢活的。”
“麻烦。”屠渊放回那朔,抚他的脸,那朔已经咬着牙将脸转另一边,不论屠渊的手对他做什么他也不转回去。
然而他想看青岗,想知道青岗无事。那朔很清楚,青岗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定是因为自己。
“好啦好啦,我不玩猛的。”屠渊说完看向保持了很久没动的祁业,“别傻站着去开手铐啊。”
祁业一怔,先是“哦”了一声,然后又说一声“是”,之后略显坚硬地走到病床的另一边。很快他就看到那朔的右手也被手铐铐着,但他的手腕上没有磨破的痕迹,因为那右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手心处还有血迹。
祁业看了几秒然后解开手铐。那朔的手直直地坠落在床上,仿佛没有知觉,也没有控制力一般。
祁业觉得那朔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玩死。可那朔的眼里有愤怒,有绝望,却没有乖顺。祁业不懂,明明是如此孱弱的人,这手腕,仿佛一捏就会碎,为什么不乖乖顺从,就像进希峰第一天那样去讨好,完全忘记尊严换取活命。
祁业曾以为那朔是个很好懂的人,或者说在希峰这种地方,时间会验证他的预想,把那朔变成他预想的人。但现在还没有,祁业惊讶,也不理解。
“好了,你们都走吧。”屠渊看着不做任何反应的那朔,对下属们发出命令。
其余狱警都走了,唯独祁业还在看那朔。他其实知道自己不会做什么,也什么都做不了,因此就连他自己都意外,为什么没有即刻服从长官的命令,为什么还站在原地不动,为什么还在看他。
赶在屠渊抬眼之前,祁业转身走出医疗室。
屠渊拿出另一把钥匙,解开那朔左手的手铐,然后他颇为小心地放下一直处于被悬挂状态的双腿。得到有限的自由后,那朔马上扭头看旁边病床上的青岗,在看他时表情是真实的关切。
这令屠渊的手攥紧病床护栏。
但他没有即刻发火,屠渊觉得自己又进步了。
他抱起那朔,抱他到青岗的病床前,用脚挑过椅子坐上,令那朔以双腿大开,后背贴胸口的姿态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并且遵从医嘱,没有让那朔打着石膏的双脚接触地面。
“你想看他不是么?这样就看得清楚了吧。”
屠渊自后方搂着那朔的腰,一边随意抚摸着他的身体各处,一边逗弄着前方系着白色蝴蝶结的性器。
“我没生气,我不生气。”屠渊靠在那朔耳畔,仿佛自言自语,“你尽情看吧,我会让你看个够。”
怀彻没好气地瞟过去一眼,他知道他阻止不了屠渊,而且也确实顾不上,因此他没有说什么,一眼过后就继续专注当下的手术。
那朔已经习惯下面被屠渊的手亵玩,可他不习惯看手术现场,看胸腔被打开,内脏都清晰可见。
并且是青岗的身体,像一堵墙,像沙发一样能令自己倚靠的身体。
那朔的呼吸急促,一开始他恶心,害怕,然后是巨大的悲伤和不甘。
“究竟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那朔颤抖着,用力咬住下唇。他不想流泪,却发现眼眶在迅速shi润。
“呵为什么”屠渊张嘴咬住那朔脖颈边的位置,“是呀为什么”
“喂。”
“嗯?”听到怀彻的声音,屠渊不耐烦地抬眼。
怀彻却没马上说话。
手术已经进行到三分之二,接下来会是重要的缝合,但怀彻才意识到,在屠渊怀里,被玩着鸡巴又痛苦地看着青岗的那朔,怎么可能不会干扰到自己。
下面已经硬起来了。
在屠渊的不耐烦升级前,怀彻加重口气:“要玩等我做完手术,不然我鸡巴痒痒,一走神修坏了。”
那朔听到这话吓得愣住,随之马上看怀彻的手,而屠渊则高高挑起一边嘴角:“那不是很好么,本来这家伙没当场死就是他的运气,万一你手抖,呵那就是他的运气真正用完了。”
说着,屠渊抓住那朔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再说到时候我们就能听到小那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