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渊看到青岗向自己走来,但对此他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眼睛低回去,继续靠墙抽烟而已。
“长官。”青岗站定在距离屠渊一米处。
屠渊懒懒地抬眼,两指拿开烟吐出烟雾,再将烟放回两唇之间。
就在昨天,屠渊还在医疗室好好地“疼爱”了那朔。看到青岗,屠渊便会回想起那朔在自己身下,厌恶却不得不叫出的呻yin,想要并拢却被强行分开的双腿。
那咬着牙愤恨,却哭泣着乞求射Jing的美好样子。
屠渊想不如今天也去好了,虽然怀彻建议今天让那朔休息。
看屠渊不回应,青岗不再等待,开口问:“长官今日心情如何?”
屠渊知道,这半个月来那朔的伤势能恢复得这么快,全靠怀彻。他有着媲美顶尖医生的技术,却因为和自己一样的欲望而待在这里。
因为我们只配待在这里。屠渊看着青岗扬起笑容:“还不错。”
唯独怀彻使用那朔,屠渊不会想杀人。屠渊很清楚,全靠怀彻,那朔还活着,并且大概以后,自己还会再让他救那朔,修复那朔。
因为那朔他
屠渊稍微变换了下姿势,他低头时笑容里有着一丝满足。
他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身后某处,制服之下,那里被那朔抓出一道红痕。
屠渊想,自己没有打烂那朔的手,一定是进步了。
或是舍不得,还想让那只手服侍自己的老二?
啊真烦恼,该用怎样的惩罚,那朔才会听话些呢?
他依旧厌恶我,却亲近别人。
这个人——屠渊抬眼看青岗,笑容很快缩小。
青岗顿时心下一凛,他很清楚这不是心情好的表现,但他也没打算顾及屠渊的心情。
“长官,我想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
“啊,为一只贱狗。”
青岗微微皱眉:“说实话长官,我没把他当贱狗看。”
“哦?”屠渊歪头,拉长音调,“你能保证不会把他给你的手下们玩,让他们尽情Cao他?”
青岗沉默了会,然后道:“如果他拒绝,坚持,我不会。”
“哦那你还真是蠢得可以。”
“也许吧。长官,如果你只把他当作一只贱狗,又为什么虐待他,几乎把他活活打死?”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没让我高兴,没做好一只狗。”
“他还只是个孩子。”青岗的语速有些加快,“我知道长官您对谁都可以为所欲为,我只是真的不理解,既然您想玩他使用他,那为什么不对他好一点?”
“因为他向别人摇尾乞食。”
屠渊瞬间回答,青岗瞬间愣住。
他突然明白,当初那日在医疗室门外的偶遇,屠渊为什么会有那般诡异的笑容。
“长官您对他有占有欲吗?”青岗怎么都没想过这个可能,“对这只在您眼里无比低贱的狗有占有欲”
屠渊很不爽。
他突然掏枪指向青岗,青岗惊讶,但仅止于惊讶,没有退缩或其它意思,于是屠渊开枪,巨人轰然倒地。
虽然没有故意,但子弹还是偏离要害位置,错开了主动脉。
真是可惜。屠渊看着在地上喘息的青岗。
就这样不管也会死。
那么要怎样?是就这样放着不管让他死,还是
那朔会伤心么?被他看到这副样子的青岗,他会有什么表情?
隔着裤子,屠渊按了按胯间,然后拿出对讲机。
和几名狱警一起将青岗推入医疗室后,祁业马上看到靠坐在病床上,表情透着绝望的那朔。祁业愣住了。
他能明白那朔绝望的原因。
他的身上没有衣服,遮盖他的是一圈圈缠绕的绷带,有几条绷带缠绕的方式不像是为治疗,倒更像是恶趣味——他的鸡巴被绷带围绕,还系了一个蝴蝶结。他的双脚都打着石膏,分别挂在床两边的铁架上,这令他处于双腿大开的姿势。
而他的左手被手铐铐在床上,因为所处的位置看不到右手,祁业不知道那朔的右手是否也被手铐铐住。
就在祁业发愣的时候,怀彻走了过去,然后马上看向随同而来的屠渊:“喂,你这是怎么回事?”
屠渊耸肩:“把他救活。”
怀彻有点不耐烦:“我怎么觉得就算我救活了,之后他还是会变成这德行。”停顿了下,怀彻继续道,“你应该不想救他吧?”
“别这么说。记录良好的囚犯被误伤,当然该救。”
“误伤?”怀彻哼笑,低头看青岗的伤口然后抬头,“这么明显的枪伤你说是误伤?”
屠渊再度耸肩:“如果不是误伤,就会是他们收尸,用不到你了。”
怀彻一想也是。
这半个月来,无论多么害怕,那朔都学会不去看医疗室的大门。这样他至少还能自我欺骗,走进来的不是屠渊是别人,哪怕这自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