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霏白一向稳如泰山的面色浮现出扭曲,他反手握住苏月濯的手腕,力道之大仿佛要将人捏碎,苏月濯只觉天旋地转,如同可怜的布娃娃一样被扔在冷硬的冰床上,摔得一哼。
法衣的确能抵挡法力攻击,但这种物理伤害是没有办法化解的,理论上来说元婴期修士也不会被这种力道伤到,但受伤是一回事,被弄疼是另一回事。苏月濯一惯娇气,哪里遭到过这种待遇,挣扎着就要起来,却陷入一双燃烧着怒火和欲火的眼眸中。
“喂,你”
苏月濯心中大呼不妙,他就是随意地撩一下,没想到撩过头了,这铭琛上尊竟是如此暴烈的性格,一点都不可爱,要不是看在
来不及收敛那些纷乱的念头,苏月濯已经被俞霏白掐住了细长的脖颈。
“你自己脱?还是试试这件法衣能承受几次化神修士的攻击?”
最脆弱的部位扼于人手,苏月濯有些呼吸不畅,气息凌乱地说:“别,别,您请松开,我自己来”
在这样的威胁下,苏月濯心念一动,法衣立刻脱落,露出之前所穿的锦衣华服,他正要连里面的一起脱了,没想到俞霏白大手一挥,发出刺啦的裂帛声,苏月濯最喜爱的一套衣袍化作废料,露出白花花的美好胴体。
“我Cao!”苏月濯这次是真的怒了,连小娇妻的人设都忘了维持,一口咬住那只毁掉他衣服的手。
俞霏白猝不及防被咬个正着,条件反射地伸手一甩,啪的一声,空气瞬间安静了。
“你打我?”苏月濯不敢置信地捂住半边脸颊,凤目圆瞪,控诉地看着僵在原处的男人。
“我”俞霏白本没想打他,而且明明是苏月濯先动口咬人,但被对方这样的目光瞪视不知怎么心虚得很,像被长辈抓住做坏事的少年犯一样,有种想夹起尾巴偷偷溜走的冲动。?
这是怎么回事他不过是不小心碰了苏月濯一下,却好像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样,俞霏白强自压制住心中怪异的畏惧感,板起脸冷硬道:“举止不端,行为无状,该打!”
这一刻,如果不是不愿千年的努力功亏一篑,苏月濯简直想送他再去轮回一次。
他气得双目发红,胸脯由于愤怒而剧烈起伏:“好你个俞霏白,我等了你九百年,恋了你九百年,到头来你就这样对我?我要回苏家!我要与你合离!”
这本该恰好是俞霏白求之不得的,但听苏月濯说出合离这两个字后,他却心神巨震,目光凶狠地锁住身下之人,咬牙切齿道:“不、准!”]
“准不准你说了不算,有的是人愿意和我结契!”苏月濯朝他翻了个白眼。
“哦?”俞霏白将他手腕交叠牢牢按在上方,俯身轻蔑地扫视一番,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你这种货色,离了我还能找到更好的?”
“!”他这九百年撩的情夫也不在少数了,但从没有哪一个对他是这种态度。
很好,俞霏白,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苏月濯内心恨不得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直男癌撕碎了塞到连卿的炼丹炉,面上却露出惊恐又受伤的表情:“你你如何知道我的秘密?”
?
“嗯?”俞霏白露出疑惑之色,却见苏月濯遮掩什么一般合拢双腿,白皙的腿儿绞在一起反而更加勾人去玩弄。
他用缚灵绳将苏月濯双手捆绑起来,然后猛地掰开那双修长柔韧的腿,锐利的目光审视着两腿中间的地方。
——只见那不着寸缕的地方,除了寻常男性的阳物,竟还高高隆起一片Yin户,肥嫩无毛的Yin户中间,夹着一道胭脂色的缝隙,随着身体主人的挣扎隐约可见深藏其中的艳色花瓣与泛着水光的xue口。
苏月濯仿佛受到极大的羞辱一般,双腿踢踏不止,色厉内荏地嚷嚷着放开他,不但没能挣开,相反由于剧烈的动作,Yin户溢出了少量散发着淡淡sao香的透明粘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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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霏白完全被这奇异之处吸引了,他自小勤奋修炼,根本没经历过什么男女之事男男之事,就连春宫图都是在秘境某处的藏书阁无意间翻到的。他当了一千多年处男,此时终于见了世面,想要再凑近些观察那处是个什么情况。
他一向是行动派,想到就去做。俞霏白将苏月濯双腿并拢折叠起来,半跪在暴露于空气中的Yin户跟前,细细观赏,甚至凑近了去闻味道。
苏月濯只觉得一阵粗重的鼻息打在敏感的Yin户,Yin户不由自主收缩蠕动,一滴晶亮的yInye从细缝溢了出来。
一条shi热的舌头卷过Yin户,将那滴yInye舔食入喉,吞咽声在安静的上尊殿内格外清晰响亮,男人砸吧砸吧嘴,评价道:“太sao了,不好吃。”
“你胡说,哪有很sao?”苏月濯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泫然欲泣。
俞霏白冷哼一声,粗硬有力的舌头钻入那道细缝,在深深的沟壑里恶劣地逗弄娇嫩的花唇,直将花唇弄得充血肿大,sao味的yInye被他啧啧吃了个爽,才再次抬起头来发表意见:“仔细品尝倒颇有滋味,不过不可多吃,适量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