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gui头与濡shi的花瓣相触,两人俱是爽得头皮发麻。
阳物闯入闭合的Yin户,热烫的硬挺碾磨着柔软chaoshi的内壁,没受什么阻碍便长驱直入,滋的一下插到花xue最深处,顶端紧紧抵着宫颈口,仿佛下一刻就要破开那层rou壁。
“嗯哼”被触到身体里最隐秘的地方,苏月濯条件反射地蹬了蹬腿,随即扭着腰肢品尝起大rou棒的滋味,xuerou自动收缩,连宫颈口的软rou也一开一合咬着阳物的顶端,极尽挑逗之能事。
俞霏白第一次caoxue,即使天赋异禀,又哪里受得住这身经百战的yIn窍,被苏月濯扭着屁股吸几下就隐隐有泄Jing的欲望。
“唔”他额角青筋凸起,闭目凝神,好一会儿才按捺住那股冲动。
他眯起眼睛扫视仰卧在冰床上的苏月濯,目光隐含怒火。只见他出自名门的道侣面色chao红,凤目迷离,双手被缚灵绳反绑在头顶,手臂山还挂着他那身已经破破烂烂的华丽外袍,一身冰肌玉骨一览无余,两点嫣红的梅花缀在胸前,引人采撷。
再往下看,越过平坦光滑的小腹,形状Jing致的玉jing已高高翘起,玉jing之下是一道裂谷般的深红色缝隙,被一根粗硬的巨物撑开。那硕大的rou杵只留不足寸的部分在外,其余尽皆没入谷缝之中,不过片刻功夫,谷缝与rou杵连接处竟溢出晶莹的粘ye,顺着沟壑往下蜿蜒,低落在冰床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俞霏白的呼吸粗重起来,许是想将那不断溢出粘ye弄脏了冰床的yIn窍堵住,他沉下身子,将剩下的一小截阳物往里送去。
“嗯啊啊啊”那阳物顶端竟破开了宫颈口,直直插入子宫。
第一次被插入这样深的地方,苏月濯简直爽翻了天。宫口又酸又麻,被完全占有的感觉比天雷灌顶还要令人战栗,子宫深处喷出一股股yIn水,炸烟花一样连绵不绝喷射在无意间闯入的gui头上,多余的水顺着Yin道流出谷缝,沾shi了闯入者腹部的浓密毛发。
不仅没有止住水流,相反被淋了个透shi。这哪里是苏家下一任继承人,分明是世上最最yIn荡的ji子,不管谁想睡都会扫榻相迎,蓬门洞开,留着涎水的那处饥渴地吞吃cao到里面的每一根rou棒。
初次圆房的道侣竟如此sao浪,放在谁头上都开心不起来。想到方才阳物没受阻碍便进到最深处,俞霏白面色Yin郁,掐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肢粗鲁cao干起来。
“啊啊好哥哥慢、慢点”苏月濯嘴上喊着慢点,修长的双腿却自发环上对方劲瘦的腰肢,将结实的男性躯体牢牢禁锢在双腿之间,敞开了xue任对方cao干。
俞霏白面若寒冰,硕大的阳物一次又一次无情地破开宫颈的软rou,冷声道:“你叫我什么?”
若是第一次,被这么cao早就晕过去了。但苏月濯岂是等闲之辈?这么多年他辗转于各色男子的床榻,早已练就一身耐Cao的皮rou,最爱这般粗暴的cao法,被俞霏白插得又麻又爽,抬着屁股迎接打桩一般的捣干,语无lun次地呻yin:“好哥哥嗯主人好爽用力干我”
噗嗤噗嗤的凿xue声和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回荡在数万年来肃穆安静的上尊殿,若是列祖列宗有灵,只怕也会被这激烈的yIn状臊得满脸通红。
两人的连接处已一片狼藉,充血涨大的阳物比刚才还硬挺几分,平日里一尘不染的柱身沾满了那saoxue分泌的yInye,一点都不符合铭琛上尊冷淡疏离的气质。再看那花xue更是可怜,小山丘一样隆起的Yin阜被饱满的囊袋反复拍打,红肿一片,紧闭的细缝早被磨得分裂开来,露出完全绽放的花瓣与娇嫩的花芯,花瓣肥厚艳丽,与处子的薄巧浅淡大有不同。中间的洞xue被铭琛上尊的巨剑来回捣干,毫无抵御之力,只能任由对方施为,如入无人之境。
表面上看确实如此,但内里又是完全不同两种境况。紧致shi滑的xuerou无论是吸吮还是揉捏,都信手拈来,加上yIn水的助阵,对深入其境的rou柱肆意磋磨,宫颈口一张一阖挤压着饱满的gui头,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使这柄耀武扬威的rou刃耗尽气力,口吐白沫。
俞霏白面上不显,额角与后颈处已是出了一层薄汗,他余光瞥见苏月濯胸前高高挺立却无人抚慰的两点嫣红,莫名觉得口干舌燥,于是放缓了插xue的动作,俯下身去叼起一颗细细品尝。
“哎”苏月濯猝不及防被吃了nai,发出一声惊呼,待反应过来也不闪避,被缚住的双手环住对方的脖子,哺ru般将胸脯挺了挺,更方便对方的吸吮。
“夫君,嗯慢点吃”他一边向上抬着屁股套弄对方的阳物,一边搂住对方的脖子喂nai,xue里黏腻的水声和吃nai声奏出一片yIn靡的乐章。
双性人的nai尖儿比普通男人的更敏感也更挺翘,不知是不是俞霏白的错觉,他竟隐隐品尝到若有似无的nai香味。
于是他索性停止下身的耸动,专心吃起了nai——反正身下的yIn物会主动拿saoxue套弄rou棒。吃完这边的,再吃另一边,两边ru首都被啜得如同葡萄粒般高高挺起,泛着晶亮的光泽,sao红的颜色彰显着身体主人的yIn荡体质。
待俞霏白吃完nai,苏月濯已经目光涣散,喉咙管中还逸出微弱的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