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谢栩然好像真的成了他养的一只猫,每当谢明书对他态度冷淡时,他就像只猫一样四脚着地蹭到他的面前,在他的脚边打转,即使谢明书拿脚踢他,他也像只猫似的可怜地叫唤两声,又软绵绵地蹭上来。
谢明书捏着他的脸颊,心想,他居然被这么个傻子捏住了把柄。谢明书对猫的喜爱远远多于对人,小仓的离开是他人生最大的痛处之一。他也因此再也没有养过猫,不过现在倒是拥有了一条巨型猫。
谢明书看病例的时候,谢栩然就乖乖地窝在他的脚边。偶尔谢明书会把自己粗壮的Yinjing塞进他的嘴里谢栩然凑鼻子上去先亲了亲那狰狞的性器,再温柔地含进嘴里。谢明书看那张脸,着实是惹人怜爱的美貌。
谢明书跟他长得不太像,很难有人能联想到他们是亲兄弟。谢明书高大英俊,从高中起就练成了Jing壮的肌rou,有着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好身材,白大褂下面是健硕的八块腹肌和流畅的人鱼线,冷峻而内敛。但谢栩然却是天生好欺负的长相,柔若无骨的身材,还有过分柔和的脸。
谢栩然大他四岁,却比他矮。读书的时候,他不说,没人知道他是他的哥哥,但偏偏谢栩然总爱往初中部跑,说是来看看弟弟。谢明书每节下课,都能在窗边看到熟悉的身影,谢明书问他来做什么,他又急急忙忙地从何口袋里掏出糖果给他。谢明书骂过他很多次,警告他不准再送这些垃圾过来,但他还是会来,只是远远地看他一眼,不敢再凑过来。
谢明书对他的记忆似乎永远是烦人、笨而且固执。只是偶尔谢栩然也留给他不同的印象,他模模糊糊地记得,有次出Cao,他那笨蛋哥哥,站在队伍的末端,当所有人都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时,他的哥哥始终沉默地望着外面,偶尔也会有人跟他搭话,但他都只说几个字,像是松间的一头鹿,对来往的人保持着警惕心。
谢明书那时插着口袋,吊儿郎当地想,原来他也有这样的一面。只是当谢栩然发现到他的视线,瞥来的神情是冷的,注意到他后的眼睛却弯成了月牙。一如平时的温和。
谢明书刚射在他脸上,懒散地靠着床头。打量起他的哥哥。即使失去他的联系两年,还是不顾一切跑了过来,被射在脸上也从来不会生气,而是好脾气地舔了舔嘴角白浊的Jingye。
谢明书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拽过来些,两人离得很近,谢明书问他:“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谢栩然一怔,脸迅速就红了,耳朵发烫,他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声音越来越轻。
“大声点,你说给谁听呢?”
谢栩然抿了抿嘴唇,不知如何答,只偷偷地瞄了他几眼。谢明书啧了声:“果然是因为我Cao你Cao得爽吧?要是你再多试试其他的,可能就不会缠着我了。”
“不是的,不是因为那个!”谢栩然大声地说道。
“那是什么?”
“就是喜欢啊,什么都喜欢。”谢栩然扭捏地不敢看他,那手遮住脸,只露出一个尖尖的下巴。谢明书发现他锁骨那边都红了片。
“用得着吗?这么害羞?之前不是总在我耳边叫唤的吗?天天说着喜欢喜欢的。而且刚刚吃我鸡巴的时候不是挺淡然?还又吸又舔的。”谢明书故意凑在他的耳边说,谢明书声音低哑,又呼着气,像是故意在调戏他似的。谢栩然扭着身体往外面逃,这回连脖子都红了。
“别说了”
“怎么了?不是全部喜欢吗?”
谢明书越凑越近,谢栩然涩涩地看着他,眼珠子乱转,一个劲地往后面躲。谢明书看他这幅害羞的模样就想欺负他,故意在他耳边吹气,想看他的反应,果然,谢栩然像是受惊了兔子,眼睛睁得又大又圆,拼命往后面缩,噗咚一声就掉到了地板上,眼泪巴巴地揉着自己的腰,说疼,谢明书却没忍住,笑了出来。谢栩然一副状况外的傻样儿。他忍不住想,如果谢栩然真的有猫耳朵,估计现在正可怜地耷拉着耳朵。
谢明书捏着他的脖子,把他往浴室里塞。
“洗个澡,身上脏死了,自己没感觉的吗?”
谢栩然小声嘀咕:“都是你的东西。”
“嗯?”
“我、我马上洗。”谢栩然脱了衣服,在浴缸里放了水,却发现谢明书还没走。
谢栩然皮肤白,稍稍用点力就能留下不少痕迹,谢明书又从来不控制手劲儿,弄得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尤其是锁骨那片儿和大腿内侧,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像是遭受了极大的虐待似的。
谢明书眼神一暗,说:“我帮你洗。”
谢明书说是要帮他洗澡,但是身上的动作却越来越轻挑起来,专往他的ru首摸。谢栩然的脸已经成番茄了,那边谢明书慢条斯理地挤了点ruye往他屁股缝里塞,谢栩然跟他离得很近,清晰地感受到谢明书说话时的不怀好意,他说:“这里也要洗干净,毕竟是你常用的地方,对不对?”
“我、我可以自己洗的。”
谢栩然握住谢明书的手腕,却被谢明书轻松地挣开了:“你再乱动,我就把你手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