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谢栩然来了,谢明书的生活品质就上了个台阶。且不说生活方面的照顾,就说性生活,谢明书总算是解放了右手。谢明书喜欢后入式,狠狠地撞在那柔软的屁股上,每次都能把谢栩然干得软绵绵地乱叫。只有谢明书射了,舒服了,谢栩然才能撒个娇,多半是搂着睡之类的无趣要求。
他的哥哥又傻又呆,但是干起来却极为舒畅。谢栩然对性的所有认知,都是谢明书教的。谢明书每次看他高chao时迷茫的神情,都会温柔地抚上他的脸。讨厌他,但是却喜欢欺负他,因为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受他启蒙。是他把自己的哥哥捏造成了这样的姿态。
谢明书总是会想起读书时,他强迫谢栩然缩在狭小的书桌下,为他口交。谢栩然那时候刚读大学,却不住宿,每天都回家住,在学校里也没有几个朋友,他们以为谢栩然是高高在上,受人追捧的所以不屑跟他们为伍,却不知道他只是顺从弟弟任何要求罢了。
谢明书那时穿着最简朴的蓝白校服,宽松的校服里面是结实清爽的少年身材,大腿上的肌rou彰显着主人的勤于运动。谢明书做题时,会褪下自己的校裤,露出直挺挺的性器。谢栩然每次都会很羞涩地笑笑,然后才含进嘴里,用又shi又热的口腔包裹他的性器,谢栩然是没什么技巧的,只会一味地吮吸、舔舐,甚至有时会不小心嗑到他的性器,所以他很难射Jing,但是每次他脸上那恳求的神情会让他下腹一紧,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永远仰视他,雪白的脸凑在他狰狞的性器旁,脸上却是小心翼翼的可怜神情。他着实喜欢这样的反差。
安静、高贵而漂亮的。
低贱、愚笨而固执的哥哥。
只是这个粗制滥造的兄弟游戏,比他想象得持续得要漫长许多。
谢栩然今年三十二岁了,错过了最佳的标记年龄,靠着廉价的抑制片维持发情期的冷静,这对一个身体的危害可以说是致命的。但他的哥哥现在却还傻乎乎地捯饬着新买的花盆。
谢栩然刚给几盆绿植物浇完水,趴在地上擦地板。谢明书根本不懂他为什么要趴着擦,家里明明有拖把。而且谢栩然笨手笨脚的,弄得这里一滩水渍,那里一滩水渍的,动静还不小。
谢明书状似无意地问他:“上次体检是什么时候?”
谢栩然想了想,回:“大概是两年前。”
谢明书皱起眉:“两年前?我记得医学委员会是要求半年一次体检的吧?你没去?”
“我这两年去了很多地方嘛,就没来得及去,我没什么不舒服的,不去体检应该也没有事吧,”谢栩然自顾自地说完,才注意到谢明书神色不善,“但,但还是很有体检的必要的,我明天就去你医院挂个号。”
谢明书说:“我前几次都没戴套。”
谢栩然红着脸,轻声轻气地说:“嗯。”
他看谢栩然那一脸害羞样儿,他就知道谢栩然根本在想些有的没的。
“万一怀孕了呢?”
谢栩然摆摆手,不以为意地说:“不可能的,好多年前医生就跟我说,我不大可能怀孕的,没事的。”
谢明书听他这么云淡风轻地说起,心里也不大痛快。他记得这桩事情,那时他刚上大学,谢栩然却因为使用过多抑制片的缘故导致无法生育,对于一个来说,是晴天霹雳的事情,老头子带谢栩然看了很多医生,但都是无用功。
那时候的谢明书不懂这些的含义,他现在却越发懂得,身为,怀孕率是优势,体弱是弱势,然而谢栩然却被剥夺了生育的权利。谢明书记得他似乎一直很喜欢小孩,总爱逗隔壁人家的小女孩,然而谢栩然本人好像没有太大的反应,还傻里傻气地说,早知道不吃这么多了。其实谢明书知道,吃这么多抑制片的原因,主要是因为要挨过发情期,毕竟身为唯一有rou体关系的谢明书,是不可能标记他的,他也只有吃抑制片了事。
“喂,不能怀孕你真的无所谓吗?”
“这样的话,你连嫁给姓刘的机会也没有了,那姓刘的一看就是要生很多小孩才罢休的类型吧。”
谢栩然恼怒地说:“我本来就不想嫁给他。”
地板上有个小黑点,他如何也擦不掉,谢栩然在地上喷了好几次清洁剂,一边用力地擦着那块瓷砖,一边理所应当地说:“不能怀孕不是挺好?反正近亲生出来很有可能是畸形儿,我们又不可能生小孩。只是要是没有发情期就好了,的发情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谢明书本来想回他,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他过一辈子了?但是看谢栩然那垂着的桃花眼,果然,这傻子还是难过的。谢明书怕他等会又要掉眼泪,硬生生地转了个话题:“你为什么要趴着擦地板?”
“擦得干净。”谢栩然抽了抽鼻子,把眼泪憋了回去。
“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的。”
“嗯?”
谢明书走到他的面前,蹲下,摸了摸谢栩然的头发,比想象中要柔软不少。谢栩然奇怪起谢明书突然的温柔,呆呆地仰着脑袋看他。谢明书啧了声,说:“猫被摸头的话,会眯着眼睛凑过来的。”